潇洒和刘洪涛见势不妙就要强行踏空救人,但是左鸩枫隔空一按,两人的身躯就如同背负了沉重的担子,硬是使不出月步来,面面相觑间,满满惊恐见,短短不到一年,这个当年被他们肆意蹂躏的弱冠青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成就了这一身让人瞠目结舌力量。
左鸩楠那紧闭的眼眶,决堤了幸福的泪水,这如梦似幻的场景,不管是真是假,她永远不想被打破,她激烈地索取着,忘情地投入着,玉面绯红着,心跳加速着,两只柔软的皓臂缠绕上左鸩枫那白皙的脖颈,两只柔荑的嫩手抚摸着左鸩枫那消瘦的脊梁,即便那身体已经不是原来的身体,灵魂却还是最初的灵魂。
这是哥哥,绝对错不了,他的身上一定也发生的很多一般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就如同她这如梦似幻的御冰能力一样,只要这个人是左鸩枫,哪怕他化成了怪物,也没关系,她不会去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会说自己经历了什么,她只想今后的日子里,成为他的女人,再也不分开。
不能死,是她现在此刻内心呐喊的,她的长发起舞着,空气中的水分迅速凝结,空气中传来着清脆悦耳的冻结之音,只见在左鸩楠的背上,竟然生长出一对冰霜之翼,这是她对造型的领悟,寒冰真气的形态变化,羽化!这对寒冰之翼不停地拍击着空气,想缓冲两人此刻下坠的力道,只是这终归不是真的翅膀,无法化解这等千钧之力。
左鸩楠额头上沁出淋漓的香汗,那寒冰之翼也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左鸩枫睁开了眼睛,手掌抚摸着这精致的寒冰翅膀。
“楠楠,我不在的日子里,你经历了不少吧,现在让我来祝你一臂之力吧。”左鸩枫华音刚落,一声清脆的电镀之音在这片寂静的夜空下格外的清脆,那对银色的寒冰翅膀如同被镀上了一层黑金,尽显雍容和华贵。
“看来你也经历了不少呢,不过你活着,才是楠楠最想要的,今后不要离开我好吗?哥…F…枫……。”左鸩楠说完之后,绯红的脸颊上,一双美目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左鸩枫的血目,瞳孔里颤动地泪光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忐忑不安的心境。
“嗯……,我答应你,再也不离开你,楠……,我决定了,用我至强的心粉碎这世俗的眼,你愿意相伴我以后的路吗?哪怕这条路,连接的是地狱的大门……。”左鸩枫神情地问道。
“那还用说,为了你,下地狱又如何!!”左鸩楠再也无法掩饰激动的心,奋力挥动的着坚强的翼,左鸩枫轻吻她湿润的额,用自己灌注着霸气的腿,蹬踏出爆豆的音,终于在衰落在大地之前,和左鸩楠一起平稳地落地。
“强……,实在是太强了!”潇洒和刘洪涛惊骇地语无伦次了。
霸气消失,冰翼离解,看到这二人的脸,左鸩楠冷若冰霜,玉足下的皑皑白雪迅速冻结成冷冷寒冰,两人的皮鞋冻结,在惊恐的目光下眼睁睁地看着那寒冰从裤管扶摇直上。
“楠楠,不用出手了,自己人,说来话长。”经历了这将近一年的生离死别,左鸩枫对左鸩楠那早已埋下的悸动之因,在自欺欺人和情不自禁的双重作用下渐渐成长为并未熟透的果,终于在那皎月见证下,一记融心解骨的吻,和那夜阑风动中,相互许下的粉碎世俗的誓,彻底得升华为一段超脱伦理的情。既是孽缘,何不随缘,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人生苦短,没有空在意世人的冷眼,与其在舆论的暴风眼中瞻前顾后,徘徊踟蹰,蹉跎了岁月,辜负了流年,不如并肩携手,伉俪齐飞,搏一个海阔天空,抛一个天教疏狂!!
“无所谓,反正他们只是无关紧要的蝼蚁!”左鸩楠冷艳地说完,玉臂轻挥,冰封的地面的深蓝解冻成随风飘散的冰凌,这两个人的蝼蚁的死活根本无关紧要,只是左鸩枫不让他们死,那便饶他们两条狗命便是了。
左鸩枫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对着左鸩楠说教,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朝思暮想下,他终于是明白了左鸩楠对自己的心意,也明白了其实沦陷的不只是她这个任性偏执的妹妹,还有自己这个擅长说教的哥哥,只是自己除了她还有世界,而她的世界就是自己,他不忍心再去呵斥这样的左鸩楠,他已经决定,从今天开始,左鸩楠的任性,就是天理,而他,就是努力成为这天,让左鸩楠可以无所顾忌的任性下去!
此地的动静也惊动的瞳组的成员,当汇聚在此的瞳组成员们看到左鸩枫的一刻,全部都愣住了。
“枫哥!”
不少人不自觉地开口惊呼,但更多人选择了缄默,因为左鸩楠展现的铁血手腕已经让她的地位深入人心,即便是左鸩枫这个瞳组创始人回来了,他们也没有太多的敬畏了,因为一个失败的人,特别是不了解个中内情的人,随着时间的流失,沉淀在心里的只有失败这个事实。
“组长,你竟然能活着回来!”黄强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小腹又重新隆起的苏灿玲,来到了左鸩枫近前,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左鸩枫冲着他一笑道:“强哥,好久不见!叙旧之前,我得先立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