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要了我好吗?在这里,现在……。”貳寳说完,呼吸已经很急促,脸色已经很潮红,已经无法很自持,爱的闸门很决堤,怎么办?
“你,想好了吗?你,不会后悔吗?我,未必给得了你想要的幸福,我,未必是你想的那般美好……。”左鸩枫理智的弦也濒临断裂,只能说出这句话试图挽回崩溃的局面,即便他潜意识中知道,这种提问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我,想好了,我,不后悔,你,不用对我负责,你,只需按照你的本能行动……。”貳寳已经向着左鸩枫爬了过来,托着一条长长的溪流,如同洛河中的神灵,降临在了左鸩枫面前,粼粼濯波光,芊芊出素手。
“来吧,我的第一个男人……。”貳寳幽兰香口喷吐着熏香热风推送了一句荡漾心神的话语,左鸩枫那理智的弦终于彻底崩断了。
两人将身体彻底交给了本能,暧昧的灯光下,光滑的瓷砖上,两个被本能驱使的男女,彻底融为了一体。
那水族箱中的游鱼们欢快地戏水,就如同不远处鱼水之欢中的两人,好在关键时刻,左鸩枫扯过一条毛巾,垫在了二人的身子底下。
当一夜云雨,两人从地面到了浴室,从浴室到了沙发,从沙发到了茶几,从茶几到了窗台,从窗台到了阳台,从阳台到了厨房,从厨房到了卧室,这二百平的豪华四室二厅房子中处处留下了两人爱的痕迹……。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不远处的村庄中,公鸡的报晓声穿透了三九清晨的寒雾,香软的床榻上,左鸩枫结束了最后的驰骋,将最后的馈赠遗留在爱的发源地。
他来到床边,拿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喷云吐雾了起来,看着在不远处放着的毛巾上,一块鹌鹑蛋大小的血渍。
一支事后烟,胜似活神仙。
只不过,左鸩枫的心情此刻是惆怅的,他终归做了一件亏心的事情,只不过,后悔只是无能者的消遣,他左鸩枫,是往前看的人。
也许是看出了左鸩枫的内心的纠结,貳寳赤裸着娇躯从身后环抱住了左鸩枫。
“你不必自责,是我心甘情愿的,就让我们保持这样的距离,我知道你肯定有别的女人,也知道你有你自己的秘密,我们心照不宣,做简单而又快乐的伴侣,当然,不是炮友,而是知己,好吗?”
“虽然单纯处世是我的原则,但我见惯了官场的纷争,身居高位的人往往是薄情寡义的,爱情这东西,本身就是脆弱的,我要的,是洒脱和精神自由。”
“你,不必顾虑我,也不要对我负责,因为当一个男人决定对一个女人负责时,那个女人就已经成了男人的负担,跟抽古巴雪茄的市长相比,这个抽着清淡香烟的你,才更真实吧,好了,市长先生,今后,我就是你的贴身秘书了。”
貳寳的话让左鸩枫颇为意外,看来,这个单纯的女孩,也有着自己独到的思想。
“谢谢你的理解,那我就如你所愿,让你做我唯一的女性知己以及贴身秘书吧……。”左鸩枫说完,回头将貳寳扑倒,这软床再次有节奏地震动了起来……。
既然有些事情无法改变,索性去接受,有些人注定无法成为伴侣,引以为知己,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情,与其让爱变为负担,不如变成简单的快乐……。
如果是以前,貳寳肯定会变成第二个陆小曼,但是左鸩枫,已经没有心力再去多爱一个女人,左鸩枫的心门,从陆小曼之后,就已经封闭,不会再有下一个女人,走进他的内心,就算那个女人和他发生了一切。
身在官场,有些事情,必须看开,因为这个世界,不是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