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轻晚冷笑。
这些人还真是有够见风使舵,太子殿下对她客气,他们他恭恭敬敬,太子听信了肖菁月、肖欣月,他们便摆出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来。
也怪不得觉醒之前的她把嫁给太子,当成自己翻身的希望。
不过,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可以任人欺凌的肖轻晚了。
太子?呵呵哒,她还真没看在眼里过。
客客气气她就在这里呆着,敢欺负她受了伤,宵阳一把火搞定。
肖轻晚只掀开了车帘,表情淡漠道:“我不舒服,太子殿下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太子的贴身侍卫还没开口,一旁的黄安笑了:“肖姑娘,你自己做过的事,难道一点也不记得了么?肖欣月姑娘刚刚自杀未遂,你还能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
--装什么糊涂呢?
“太子殿下是把这当成家事还是国事?”肖轻晚问。
“什么意思?”
“家事的话,附马爷已经处置过了。”肖轻晚轻启红唇,一脸不屑:“国事的话,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已经开始监国,可以随时设立公堂了?”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关他P事。
为免威胁到皇帝的地位,大裕皇朝的太子监国之前几乎没有什么实权。
侍卫一下怒了:“你眼中还有没有太子殿下?!”
肖轻晚挑眉:“试练出发前,你没看清楚吗?”
姐不把太子当回事,又不是头一回了。
几个侍卫全都恼了,“嚓”的一声,整齐划一的取剑出鞘。
可是肖轻晚连眼皮都没动一下,真正的直接无视了。
没有太子殿下的口谕,他们又不敢真的动手,一时全赤红着脸一副怒发冲冠状,却再没下一步行动了。
黄安打圆场:“肖姑娘,枉太子一心维护姑娘,你这样子……”
肖轻晚只瞟了他一眼,就令他说不下去了。
因为那眼神分明写着:谁叫他多管闲事的?
正在这时,北辰辉压着怒意的声音插进来:“都给孤退下!”
他一走过来,相关人等呼啦啦都自动自发地跟了过来。
肖轻晚还没有下车的意思,只淡淡瞥了肖欣月一眼,便把目光落到了太子脸上。
坦然而直率:你打算怎么办吧。
北辰辉痛心道:“轻晚,这是你们姐妹的家事,孤本不想过问,但现在既然闹到了本宫面前,你要有什么话要说,不如坦坦荡荡给大家解释一下。”
这话听起来还是想要维护肖轻晚的。
肖轻晚向来恩怨分明,之前那侍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才引发她的不满。
但北辰辉既然拿出善意来,她也不介意卖他几分面子:“说白了就是她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前段时间我与余可心擂台比武受伤不轻,她不知从哪弄来的破伤丹,燃成药烟吹到我房间里。当时她鬼鬼祟祟一身夜行黑衣,被当成了贼一顿好打,就成这个样子了。”
肖欣月恼羞成怒地立即大叫:“你血口喷人!肖轻晚,你处心积虑地害我,在鞭子上下药,别当我不知道!”
肖菁月也帮腔:“欣月已经这么可怜了,你还这么说她于心何忍?要是你没有错,父亲怎会将你重责之后关进祠堂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