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笙用手顺她的头发,像安抚泰迪犬一样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指腹轻柔的在头皮上摩挲,“别闹,我打个电话。”
他给慕锦年打电话,说乔默喝醉了。
苏桃突然难受的皱眉,手无意识的捂着胃,‘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撄。
顾予笙急忙避开,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她吐了一身,他几乎条件反射的直起身,咬牙切齿的念叨她的名字,“苏桃......”
她难受的蜷着身体,连睡梦中都是一副无辜且委屈的模样,额头上布满了汗,睫毛上还坠着泪水。
吐到最后只能干呕了。
顾予笙叹了口气,三下五除二的将身上的衣服除掉,只着了一条短裤。
又将苏桃的衣服脱掉,抱着她去了浴室,冷着脸替她清洗头发上的赃物,怀里抱的是自己爱的女人,手指擦过她的肌肤,他甚至清楚的知道碰到哪些地方,她会情动,像猫儿一样呢喃他的名字。
但偏偏,什么都不能做偿。
趁人之危的事,做一次就够了。
以前是什么都敢赌,知道对她起了兴致,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她,从没想过如果因此失去她,会不会伤心难受。
然而现在,一丁点意外都让他无法承受。
苏桃需要时间,他给她时间!
洗完澡,他抱着她去了客房,替她换了睡衣,盖上被子,将空调的温度调到适合的温度,出门时,忍不住又折回去在她唇上吻了吻,才念念不舍的起身,“晚安。”
而一直沉睡的苏桃,睫毛却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有水珠划过她的眼角,很快没入了枕头里。
顾予笙给她洗澡的时候她就醒了,醉酒又不是昏迷,就算他抱她回来不知道,吐过后酒意也慢慢散了,对外界的感觉也回来了。
只是身上轻飘飘的没有力,如果不是他撑着,她肯定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为了避免尴尬,她索性就装睡了,反而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过了。
这好像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无赖感!
但是就算她醒了又怎么样?全身没劲,难不成还推开他自己爬出去啊。
顾予笙换了衣服,将主卧的床单、被子、枕头全部裹起,扔到了外面的走道上。
小腹的热度还没消,不是很痛,却让人很难忍受。
抽了一支烟,又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冰冷的水珠顺着背脊滚落,渐渐被体温温热。
脑子里,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指腹划过苏桃细腻的肌肤时,那种美好的触感,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热度又开始复苏。
“sh、it。”
他低咒了一声,只能自己先解决了。
从浴室出来,披着睡袍下楼去酒柜里拿酒,睡袍敞开,肌肉结实紧致,优美的人鱼线条,双腿修长匀称、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气。
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顺着下颚滴在胸口上,又一路划过肌理分明的小腹,隐入墨蓝色的内裤边。
禁欲系男神!
开酒,倒入高脚杯,醒酒......
动作流畅,连拿开酒器的动作都很优雅。
......
美国。
萧随心已经来了几个月了,还是不习惯这边的生活,吃的、住的、生活习惯,总之,所有的一切都让她很不满意。
她的性格越来越沉默,有时候几天都不说一句话!
当初,心理医生就说过,有过心理疾病的人就算是治好了,心理也会比一般人更脆弱,所以,要时刻注意她的情绪。
刘玉莹端着饭下楼,萧寇华看着她:“又没吃?”
“嗯,这都一整天了,也不出门、也不说话,饭也不吃,不会又像在国内一样吧?”
当初,他们好不容易才让萧随心的病情有所好转,如今难不成又要功亏一篑。
“医生不是治着吗,不会有事的,你放在那里,等一下我去给她送。”
刘玉莹咬了咬唇,“要不,我们给予笙打电话吧,心病还需心药医,他要知道随心的情况,不会忍心不管的。”
“不准,玉莹,予笙为随心做的已经够多了,”他叹了口气,转身看向窗外被雪覆盖的花园,“我们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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