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人家草垛里取暖的同时也交换着各自得到的信息。
“村子里没有你爹他们这样的人。而且也没听说这里发生扣人的事,不过我怀疑肯定这里面有什么人是他们的内应或者是他们一伙的。
你那头有什么好消息?”
月儿叹口气“我就听八卦了,老太太们真能聊,不过有一个事倒是让我挺感兴趣的。
听说这个屯子里有户人家夏天的时候有一个小姑娘过来投奔他们家。
另外一件就是最近村外这山上有些不太平。他们经常能看到这山上有陌生人出入,其他的暂时就没啥有用的了。
要不我们去那个来陌生人的家里去讨点吃的去?”
叶离嘿嘿一笑“我看行,反正我还没吃饱呢,多要点,回去走路也不至于饿肚子。不过那山上咱们也得过去探查一下。”
说干就干,扮作兄妹的俩个要饭花子很快就找到了那户人家,不过也是赶巧了,那姑娘今天不在家,叶离他们俩个并没有看到本人,可是看到院子里晒的衣服,他的心里多少有了一些疑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眼前最重要的是解决陈大湖他们的事,虽然觉得疑惑,不过他只能压在心里。或许是赶巧了吧。
没有收获的俩个人,要了饭之后直奔那个山上,“怎么回事,难不成咱们俩个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不会是真的让你大伯在村里转悠一圈那人才出现吧?”
叶离是真的心急了,这一直找不到人,他不得不往最坏处打算。
月儿摇摇头“不会,没见到银子之前他们不会怎么样,我爹那样的人一辈子都在屯子里待着,就算出去干活也是在镇子上,最远那次还是打渔。根本跟这些人没啥纠葛,他们的目的是钱,不见银子他们不会有大动作的。”
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她心里也急啊。陈大湖是刚出了监牢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对方不好好对待他们,她是担心自家亲爹这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陈大海他们都挨打了,爹他们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的。
不过月儿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山上竟然还有一座破旧的山神庙,房子还算可以。不过里面的佛像身上的油彩可有些斑驳脱落,而且供桌前的香炉里还有未燃尽的油灯,叶离拿了一撮灰闻了一下“最近才烧的,不会是村民烧的吧?”
月儿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这是谁烧的,这种可能只能是半对半吧。
“你说有陌生人进出山里,总不是过来打猎的吧,要是过来烧香的,我总觉得有些蹊跷,咱们先休息一下,一会儿在看看四周……”
本来身体最近不算太好,又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外加上天气冷的缘故,月儿是真的觉得有些累。
俩个人靠在香案边上想小憩一下的时候,奇怪的事情竟然发生了,也不知道是叶离碰到了什么地方,月儿就看到叶离要仰倒,而他的身后竟然会出现一个洞口。
赶紧的抓住了叶离的胳膊以免他摔倒,俩个人看到这黑黢黢的洞口,不由的相视一笑。
“我先下去,你在后面断后。”
月儿摆摆手,一脸正色的盯着叶离的眼睛“不行,我先下去,要是里面真的有啥,那也是为了救我爹,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娘要照顾,再说,我的身手未必就比你差,后面的更重要,万一来人了,你也难受。”
月儿坚持,叶离只好让步,俩个人一前一后的拿着还没有燃尽的油灯就走了进去,在里面的洞口处俩个人发现了一个按钮。
“原来从里面也可以关上,”叶离,先关上,回头别真有人来了,看到洞口打开,要是把咱们俩个包圆来了,咱们俩个的小命可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地道很深,俩个人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很快里面就传来了一种声音,很痛苦可以说是呻吟声。
俩个人彼此看了一眼,月儿很快就把手里的灯给熄灭了,俩个人脚步放轻,一点点的靠近声音的来源地。
不过听到陈大湖的声音,月儿兴奋的手里的灯都快点要拿不住了。
“爹,爹——”
黑暗中,陈大湖听到闺女的声音传来,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了,“唉,二哥,你说我咋听到我闺女的声音了,咱们俩个今天是不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陈大江边揉着疼痛的地方边叹气“保不齐啊,不打死咱们也该饿死在这里了,其实都怨大哥和老四,他们俩个要不是让那个女人上车,现在咱们啥事都没有。
哼,我看他们俩个人有那个贼心了,这下倒好把咱们俩个推进了火坑里了……”
陈大江心里是真的埋怨啊,陈大湖苦笑了一声“现在都这样了,说那些也没用了,以后啊我是不想跟他们走在一起了,上一次做监牢是跟老大一起,我这才出来几天啊,要不是有我们家闺女,我们俩个在监牢里说不准都能饿死,唉,我现在觉得对我们家闺女我有些亏心啊……”
月儿和叶离听的差不多了,赶紧的把油灯点亮了,“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们不是不让你帮着兄弟姐妹,可是这事你得看是啥事啊,就我奶跟家里瞎折腾。行了,你们快出来吧,咱们得赶紧离开这地方,万一跟对方碰上了,还不知道会咋样呢。”
陈大湖和陈大江三个被人锁在一间房里,冷不丁的看到灯光外加闺女的声音,这回陈大湖不怀疑了,满心满眼都是激动的神色,趴在地下室的门口就开始喊“闺女,快来救我们……”
“我们这不是来了,先别着急,等我们打开锁……”
好在月儿和叶离身上都带着武器呢,俩个人用锋利的小刀,愣是把这把有些生锈锁头给别开了,看到闺女站在自己的面前,陈大湖啥都顾不上了,抱着月儿就开始痛哭,他都不怕叶离瞧着笑话,他以为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三个人,叶离拍拍他们的肩头“叔,二伯,咱们得赶紧走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