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小包这种想法也是源自于在英国的时候和安然逛街,在街上遇到了一家三口,那个小男孩就坐在他的父亲脖子上,揪着他父亲的耳朵玩闹,那个父亲不但没有责怪,还宠溺地跟他互动着。
最后,那个小男孩居然还在他父亲的脖子上尿了,他父亲还哈哈大笑了好久,将小男孩抱在了怀里,没有半点嫌弃。
安小包一直很羡慕那个小男孩,他也想坐在爹地脖子上撒娇,也想和爹地一起去好多地方。
但是这些话,安小包只能藏在心底,谁也不能告诉。
安然的脸蛋倏地就红了,精致的小脸上像是晕开了一片玫瑰般的红,贝齿抵着下唇,有些窘迫,那双水眸却在瞪着安小包,反而添了几分俏皮。
“那只是上司关心下属而已,不许乱想!”
安小包委屈地扁了扁小嘴,“这是真的嘛,昨晚诺诺亲眼看见的,妈咪说,只有男朋友才会对女朋友这么好,这个蜀黍是姐姐的男朋友么?”
安然愣了,她什么时候这么跟他说过?
司墨琛勾起唇,看着安然那一脸呆萌的表情,对安小包的话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看,蜀黍还点头了。”安小包突然把矛头指向司墨琛,这转变快的让司墨琛有些没来得及收住,漆黑的双眸直直望进安然那双秋瞳中。
“他是小孩子,说的话你不要介意。”安然干笑几声,伸手装作很亲昵地捏了捏安小包的脸蛋,可是手上那力度,疼的安小包差点破功了。
这酸爽,简直无可抵挡。
安小包连忙抓住安然的手,可怜兮兮地扁扁小嘴,装可怜。
“嗯,我不介意。”司墨琛淡淡说道,坐姿优雅,薄唇轻抿出一条弧度,矜贵的模样让人看了就觉得是一副画卷,完美得无可挑剔。
举手投足的男姓魅力像是要把安然脸上佯装淡定的神色戳破一般。
好像……她自作多情了。
扣扣扣。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安小包走到门边,踮起脚打开门。
一个妆容精致细腻穿着时尚的女人站在门口,一头波浪卷的秀发披散在双肩,脸上戴着墨镜,脚下踩着一双黑色恨天高,高挑姓感,十足的模特范。
安小包的小脸顿时就拉了下来,这不是上次被记者拍到和爹地一起的那个模特么,怎么会来这里?
夏熏儿好奇地看了安小包一眼,然后越过他走进病房,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司墨琛,直愣愣地无视掉在病床上吃着小笼包还是病人的安然。
不愧是母子,安然在看见夏熏儿时脸色也拉了下来,这个女人来这里做什么?当着她的面来秀恩爱么?
安然可没有忘记,那天在餐厅自己尴尬的像是抢了人家东西的样子,忒讨厌的。
想到这里,安然便将筷子放下,再没有胃口了。
“honey~我听说昨晚的事了,真是太惊险了,你没受伤吧?”昨晚夏熏儿在外地拍摄,所以并没有去展示会,在电视上听说昨晚的事以后连夜便赶了回来。
虚伪!
安然愤愤地撇了撇嘴,她这个真正的伤患在这儿不来关心,反倒关心司墨琛这个毫发无损的,就是借着看病的名义来调-情的!
“嗯。”司墨琛不冷不热地应了声,转脸见安然没有在吃,盒子里的东西还有一大半,于是放下报纸站起来朝她走去。
“怎了?不好吃?”清冷淡然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安然微怔,然后抬头看去,映入眼睛里的是司墨琛那双幽深却担忧的眸子。
他……在担心她?
“这不是安然小姐么,原来你也在这呀~你好,我是夏熏儿。”夏熏儿不甘寂寞地走上来,一副刚才发现安然也在地样子,笑着对她打招呼。
“你好。”安然闷闷地回应,干脆将被子一拉盖住,“我要休息了,你们要闲聊的话出去外面。”
司墨琛眸光一闪,这丫头吃醋了?
“那honey我们出去外面吧。”夏熏儿明艳一笑,然后挽住司墨琛的手臂。
“没听到么,她要休息了,出去。”司墨琛抽出自己的手臂,冷着一双眸子扫过夏熏儿那张刻意装扮过的脸蛋,嗓音里带着不了违背的王者气势。
安小包在一边差点要给司墨琛鼓掌了,爹地真是太霸气了!
什么?
夏熏儿脸上的微笑明显一僵,大眼睛有些凄楚地看着司墨琛,不敢违背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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