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出门上街的地步,只是有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出门的时候还是会蒙一块遮面的纱布,算是风苍国贵族女子中的一种流行风向。
玉清柔原本就和自家的母亲坐在马车内,自然也就不会去蒙那块面纱了。
如今抬起头来,那张清秀的面容瞬间引入了马车内坐着的夜阑平的眼睛里。
他的眸子微微一亮,嘴角噙了一抹笑,“说说,有什么需要我做主的?”
玉清柔听他这般说,心里有了希望。最起码里面的皇孙并未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求她将挡在路中的马车挪开,也没有怪罪于她的无礼,让人将她给拖出去。
竟然肯花时间听编辑,那么她就有自信,一定会让这位皇孙站在她这边。
深吸了一口气,玉清柔的声音变得婉转轻柔,“民女今日和母亲去右相府赴宴,不想回来时家里的马车出了意外不能搭乘。右相心善,便将府里的马车借给了我们母女二人。只是没想到半路上那马忽然受了刺激,开始狂奔不受控制。我们母女二人在马车内也是胆战心惊赶紧让街上的人避让,免得伤了他们。”
夜阑平点点头,右相府的马车啊,这对母女看来也是有身份的人。
玉清柔见他没打断,便更加有了底气,“只是没想到路中央忽然出现一个小孩,挡在那里也不听劝告执意不肯离开。眼看着要撞上去了,我们当时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没想到那个小孩家的护卫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身手似乎很不错,一转眼便把小孩给救了。我们看着也松了一口气,好歹没伤了人。谁晓得那个护卫心中有气,救了人之后还冲上来,一把将马给打死了。我们母女二人也被甩出了车外,身上都带了伤。”
说着,那白皙的手背也从袖中不着痕迹的露了出来,那个擦破皮的地方,确实是方才的撞击所致。
不过她说的那些颠倒是非黑白的话,就见仁见智了。
玉清柔又低低的哭了起来,“我们母女二人好不容易起来,想着原本就是我们不对,人家的小主子差点伤了,怒不可遏也是能理解的。但是那马却已经死了,那是右相心爱的马,原本是好心借给了我们,没想到反而因此丢了命,这让我们母女二人如何向右相交代啊。这才会挡在路中间,我们也没想过要为难那护卫,只是想着让他道个歉就罢了。但是,但是……他和他们家的小主子反而羞辱右相,说,说右相是雕像。”
这她可没说谎,那小孩嘴里可就是这么说的。
闻天听了忍不住冷笑,那些围观的普通百姓更是个个义愤填膺。可是他们也明白马车里的是谁,平日里夜阑平和几个朋友横行霸道惯了,如今谁敢出这个风头上前说什么啊。
只能一个个咬牙切齿的听着玉清柔颠倒是非,同情的看着那对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主仆。
甚至已经有百姓悄悄的劝着他们离开,反正闻天身手那么好,带个小孩离开那些侍卫也不一定能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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