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瘫坐到了地上,失神的盯着面色发黑的孩子。半晌后,忽然抱住沈先生的大腿大哭起来,“大夫,求求你救救这个孩子,大夫,我求求你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救救他吧,我给你磕头了……”
那妇人说着,还真的对着他跪下,开始‘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那清晰的在整个酒楼内部回荡的声音,惹得在场的其他人纷纷侧目,暗暗的同情起她来。可是,就连鬼医都说这孩子没救了,那还有谁有办法啊?
沈先生想要把自己的腿从她手中抽出来,无奈这人抱得死紧死紧,他连退后一步都做不到。此时此刻,他又不用用大劲把她踹出去,便只能皱着眉头抖了抖腿。
任大夫见状,立刻上前将手搭在那孩子的身上,紧跟着也眉心深锁,眸光之中多了许多的遗憾。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可是这般小的一个孩子就这样在他面前丢失性命,还是让任大夫心生不忍。
“啊,啊啊……唔……噗……”就在这时,桌子上的孩子忽然一个颤抖拼命的哆嗦起来,嘴里吐出白沫,随后便是一口黑色的血吐了出来。
年轻妇人吓得心神俱颤,忙松了手去抱那孩子,“宏儿,宏儿,你怎么样了?你醒醒啊,别死啊。”
沈先生双腿一获自由,忙退离两步之远,挥了挥手尽量让自己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对那妇人说道,“夫人,你节哀顺变吧,这孩子命运如此,你还是赶紧给他准备后事吧。”
“人还没死呢,顺什么变?”玉清落一把将沈先生给推到一边去了,弯下身便把孩子抱了起来,直接对着他的后背重重的一拍,那孩子双眸圆凸,又吐出一大口的黑血来。
年轻妇人愣了愣,怀里的孩子突然被抢走,整个人更加恐慌了,下意识的便要伸手来夺。
幸好身旁站着的任大夫拉了她一把,小声的说道,“夫人别急,让青姑娘看看,青姑娘也是大夫。”
他觉得这青姑娘神色淡定,好像什么都难不倒她的样子,或许她心中有法子能救这个孩子。
倒是被玉清落推得差点往前冲去掉下台阶的沈先生,当场大怒的冲着玉清落喊,“你干什么?这孩子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要折磨他,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他说着,就要上前来抢人。
夜修独给莫弦使了个眼色,莫弦会意,一跃便上了台子,直接挡在沈先生的面前,面无表情的开口,“还请沈先生不要打扰青姑娘救治病人。”
玉清落把那孩子抱到了自己这边的桌子上,免得沈先生惊扰了她。
随后从身上把小包给解了下来,这是她一直带在身上的医药包,里面放了许多她自己让人打磨制造的专用医疗用具,方便灵巧。
她也不再耽搁,将药包展开,整齐划一的摊在了桌面上,从中间抽出了一根银针。
谁知还没等到她有所动作,二楼的一间厢房内,忽然传来一道惊呼,“她是鬼医,青姑娘是鬼医,这个药包我见过,是鬼医的东西,独一无二,天下仅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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