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笑了笑,将金琉璃所说的话,全部转达给了玉清落。
“金姑娘说,玉清柔自从右相走后,就一直拿手捶地,血迹斑斑也不管不顾,想必是真的受到刺激了。”
玉清落放下喝着燕窝的碗,沉默半晌,低低的‘恩’了一声。
一提到离子帆,她就觉得自己是真的欠了他似的,实在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感觉。
“哼。”
耳边倏地传来一道冷哼声,玉清落一愣,猛地醒过神来,该死,夜修独还在一旁呆着呢。
她立刻干笑一声,忙拿着勺子继续喝燕窝,什么话都不说了。
红叶眼尖,心领神会的福了福身道,“公主,奴婢去照顾闻爷,就先告退了。”
“恩。”玉清落还是不敢抬头,一口一口的直至将燕窝全部灌进肚子里,才拿起一旁的帕子掩了掩嘴,扭头看向窗外。
“离子帆那人,也心狠着呢。”夜修独睨了她一眼,语气却依旧在泛酸。
玉清落抬眸看看屋顶上的横梁,低低的又‘恩’了一声。她还是不要回应好了,真要说点什么,他心里估计更加不痛快,恩,她保持沉默。
夜修独眯着眼盯着她,“那人对外一向都是温和斯文的,为了你,也算是破了例了啊。”
“夜修独,你吃醋的样子好幼稚。”玉清落总算回过头来,盯着他笑出了声。
“……”夜修独脸色陡然下沉,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本王不会吃醋。”
可一对上玉清落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夜修独便有些站不住了。正好这会儿沈鹰在外面找他,他立马顺着台阶往下走,“我还有事,你好好的反省。”
反省?玉清落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特么的她要反省什么?反省不该貌美如花天生丽质魅力无穷吗?如果是这个,她死都不会反省的。
冷哼一声,玉清落将碗往一旁推了推。
萧嬷嬷一等夜修独离开,便立刻悄无声息的走进门内,一挥手,就让人拿走了桌子上的碗。
玉清落睨了她一眼,这个萧嬷嬷,对夜修独比对自己还要忠心,她心里好不平衡啊。
“对了,那个秋兰怎么样了?”
跪了有一天了吧。
一提到秋兰,萧嬷嬷的眉心便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轻嗤,“倒是还算有些毅力,一整天不吃不喝了,也没喊过一声。”
玉清落对这个结果倒是不意外,一个人的野心有多大,她能承受的苦便有多深。
秋兰那样的人,若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也就不会提出要代替悦心呆在自己身边了。
“哼,那人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她当别人都是傻子呢,看不出来她想整出什么幺蛾子啊。”萧嬷嬷似乎对秋兰很不满,“她也真把自己当个东西,公主,你对她太留情了一些,让她以为你好欺负。像她这种吃里扒外攀炎附势的丫头,就算打断了腿,也没人能说什么,更何况以前她还虐待过宝儿。”
萧嬷嬷这人虽然重规矩,可对几个孩子却是真心的好。
不管是南南,夜阑晟,还是玉宝儿,相处了几日后她便都疼入了骨子里了。
昨日尚且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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