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哪里有区别,还是姐夫觉得,我这个弟弟,合该不如儿子,或是在姐夫心里,我这个小舅子,没有胖哥重要,姐夫这话太伤人心了。”
池二郎看着小舅子,眉毛都纠结在一起了,真是领教了什么叫做文人的嘴了,这都开始倒打一耙了。
可见小舅子的文学造诣首屈一指不是没有原因的,人家都可以出师了呢。
下次可再也不敢在这位面前牢骚幽怨什么的了:“可真是冤枉死姐夫了,姐夫对五郎如何,五郎当明白才是,姐夫不过是牢骚两句而已,五郎同胖哥姐在姐夫心里那是一样的,不一样你姐那里,姐夫都交代不过去。好了,姐夫这也是看四娘同我生气,一时间着急了。五郎听过之后就忘了吧。”
华五郎心里乐呵,自家姐夫什么人,他心里能不明白吗,不过就是有点小心眼,总是在同自家老父亲较劲在姐姐心里的地位而已,至少说明姐夫心里有自家姐姐,不是什么坏事:“自然是的,五郎对姐夫也是同父亲那般的敬爱,就如同姐夫对五郎同胖哥的心情是一样的。”
池二郎想想,自己对这个小舅子,那真是当儿子一样抱着,背着,护着的哄大的。
听到小舅子这话心里万般的舒爽。虽说付出不要回报,可若是付出真的有收货,谁会不高兴呀。将心比心,竟然觉得两人真如父子一般。
忍不住摸摸小舅子的脑袋,长高了,男子汉了:“既然中意人家小娘子,就要好好地经营两日的日子。莫要让岳父大人还有你姐姐挂心。给胖哥做出个榜样来。”
五郎脸色微红,好像回到京城以后,就少被姐夫摸头了呢:“自然是的,定然向姐夫对姐姐一样。”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向往,五郎是看着自家姐夫同姐夫夫妻情深,相濡以沫扶持过来的,自然向往夫妻之间这份相互信任扶持的感情。
池二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着小舅子说道:“这话咱们两个说说就是了,可别跟你姐说,她肯定要拈酸吃醋的。不管真的假的,在她面前你都要说,他比你夫人还要总要。”
五郎凝重的点点头:“姐夫说的是。”然后纠结的看着自家姐夫,不是就这么哄自家姐姐的吧。
池二郎瞪眼:“什么眼神呀,你姐在我心里那是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华五郎不是信任的姐夫:“那倒是,我姐也没有那么好哄,可不是蠢人。”
让池二郎这个郁闷呀,合着小舅子是信任夫人的智商了。真是败给这对姐弟了。
池二郎摇头,看看小舅子,还是觉得小舅子在夫人的心里分量太重了,比儿子还重,不过这话往后定然不随便往外说了,小舅子的嘴巴实在太厉害了。
等到华二老爷同闺女交涉好,外孙媳妇的事情,池二郎才迈进夫人在闺中时候的院子,往日里自己进夫人的院子,何曾这般一层一层的通报过,果真是把夫人给惹恼了。
拦着池二郎的婆子心惊胆战的,就是领着侯爷进院子的婆子心里也怕怕的。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说的就是他们。
侯爷同夫人还是快些和好的好。他们这群下人在中间可是为难死了,唯恐过后侯爷找他们算账,竟然把一家之主给关在门外。想想都是做死呢。
池二郎小心的给夫人赔罪。
芳姐一声冷哼:“可不敢当,妾身年岁大了,脑子不够用了,正事闲事儿都管不得了,不敢承侯爷大礼。”
池二郎赔笑:“夫人说的哪里话,定国候的里里外外,哪里能少了夫人的操持,都是为夫做事不够妥当,太冲动了,一时口快就这么把咱们胖哥给败家出去了。”这是用夫人自己的话说的,小舅子不是被儿子给败家出去的吗。
芳姐想想阿远小姑娘,这话这么说不太合适,自家那儿子,能够讨上媳妇就不错了,配阿远真的不算是糟践:“你那儿子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们爷们做事,就是这么不负责任,喝两口酒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即便是中意人家小娘子,也该是找了合适的人到人的家府上,规规矩矩的说亲纳礼才对,如此这般行事,不管是对胖哥还是阿远那都是轻慢,咱们府上我就不说了,有我这个婆婆压着,即便是礼节上疏忽了些,也没人敢轻看了我儿媳妇,可胖哥还要去岳家呢,谁家儿女不是宝贝,万一人家廖夫人不满意咱们轻慢了婚事如何是好,要是影响廖夫人不满意胖哥如何是好。到时候怕是连小两口的感情都要影响的。”
当时芳姐纯粹的生气池二郎把这么大的事就这么随便的定了。这些话都是方才华二老爷同芳姐分析的,芳姐方才醒过闷来,这事多不靠谱,影响多不好。
池二郎认真,仔细的听着,别看自家夫人年岁大了,可这声音却越来约让人稀罕了:“夫人说的对,为夫莽撞了,幸好有夫人做补救。不然真的要把亲家给得罪了呢。”
芳姐:“哼,你也别想着就这么蒙混过去,我满意阿远是一回事,你太不把人看在眼里又是一回事,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女人,什么的都不懂,这样大的儿女婚事没有我插手的地方呀。”
池二郎:“冤枉死了,真的就是冲动了,夫人呀,还有二胖还有娇娇呢,他们的婚事,为夫定然全凭夫人做主。让事实来证明为夫的清白好了。”
看着芳姐态度有软化的迹象,跟着给自己刷分:“我也是想着找个能随时在夫人身边,受夫人教导的小娘子回来给胖哥当媳妇,到时候咱们自己养大的儿媳妇自然同夫人亲近吗,可咱们这样的家世,这样的门第,找个配的上胖哥的,还能带到府上同夫人熟悉的实在不容易,这不是难得碰上阿远同岳父大人的喜好相同,才冲动了一下吗,
芳姐心说,这人还真是超前,这还准备给儿子弄个养成。真是太不要脸了,不过真的挺随她心意的就是了。
哄好夫人,池二郎再次感叹,夫妻十几年,如今的池二郎在夫人手里搓圆搓扁的,当年的傲娇,性格什么的早就随风而去了。最要命的是,自己还那么心甘情愿。女人实在太危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