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太长。”三老太爷怎么可能不心疼,想着那些个马贼伸脚进来,他就恨不能将其剁掉,就更别提让这些人进屋来拿东西了。
“爹,大伯娘,其他的到好说,关键是咱们怎么走。”二老爷站出来道:“咱们金家是横城几百年来的老族了,要是咱们一家子跑了,别人不可能看不出来,指不定现在就有着人盯着咱们了,这若是咱们一跑,横城怕是要乱啊。”
金诚业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他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
“管他们呢,这年头都各扫门前雪,我到是担心我的铺子和家里的矿。”说到这里大老爷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来就想往外走。
“坐下!”张老夫人呵斥道,对于这个不像丈夫的独苗儿子,张老夫人是操碎了心,当年因为丈夫死的太惨烈,让她受到的震撼太大,以至于对这个儿子宠多过与教,等她想起来板正他的性子的时候,大老爷已经成型了,跟着二老太爷也没了,她胆子就更小了,习武是绝对不准他碰了,便拘在家里看着她管理大房的财产,要么就是和府里的丫头玩闹,所以才养成现在这样钱串子的习气,不过好在什么事儿都在家里,在外头做生意也没出过岔子,只是到底眼界不够广,做事也不稳重,比二老爷差远了,可谁让大老爷年少就没了爹呢。
大老爷攥了攥袖子,好歹还是回来坐下了,张老夫人在大房的威信是无人可以挑衅的,就算亲儿子也不成。
“家里还有不少的老仆,店铺里也有多年来支撑的伙计,我们可以走,那他们怎么办,就连矿场的奴仆都不能弃之不管,这是金家的本分。”二老爷见大老爷坐下之后,继续道:“爹,咱们主子人少,可下人佣工可真的不是少数、”
“那就只有将女眷和小辈儿先送走了。”三老太爷看着金风华和自己的小孙子道,自己的儿子说的对,他们横城金家之所以在横城上百年不倒,不光靠着祖辈在沙场上留下的血和命,还有对着百姓的信和义,若是马贼围城,金家没了人影,甚至连抵抗都没有抵抗,这让别人怎么看他们金家,怎么看他们金家的祖辈,那是要被人指着祖坟骂街的。
朱氏不想离开丈夫,可看着稚气的儿子,还有刚刚被送出去的女儿,她的话咽了下去,她虽然是妻子儿媳,可还是母亲。
金风华到觉着无所谓,横城金家对他来说不过是为了科考方便,将来有个助力,再加上他发现金诚业是个可以结交且前途不错的少年,日后若是金诚业有心,他也不介意互利互惠。只是,也不知道郑易轩到底会不会到横城来,若说金风华不想杀他是不可能的,他不止一次的想象自己闯入郑国公府上,将其碎尸在家里,可他也无比清醒的知晓,那只是个美好的愿望,并不可能实现。且不说他的势力这个时候还不能浮出水面,就算是前世他控制住了崔公公的一切,可算是沛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那样的时候他都没斗过郑易轩就更别提现在了。现在的他,只能忍着,等着有朝一日上了朝堂,名正言顺,就算皇帝拿不下郑易轩,他也会让郑易轩和他前世一样遗臭万年,到时候他到要看看这郑易轩还如何打着正义的旗号,窃取司徒家的江山,为了这个,他可是早有了准备。这个天下在司徒家已经好几百年了,忠君为国深入人心,如若不是上一世司徒家的人全部废了,郑易轩是怎么都不可能坐稳江山的。
“只是人怎么走,其他人怎么安排,总要有个章程。”金诚业接口道:“我是必定不能走的,横城大营在此,军令如山。”
想到横城大营,三老太爷也有了底气,虽然大营人马不多,可总比没有抵抗来的好,然而就怕上头没有调令,到让横城人眼巴巴瞅着沛国的将士,却无人来救援。
“三叔祖你别担心,我们将军说了,就算拼了脑袋,也不可让贼子跃近一步。”金诚业似乎是看出三老太爷的顾虑,便说道。
张老夫人听着皱起了眉头,她是绝对不愿让二孙子犯险的,就算她平日里再疼大孙子,二孙子也是大房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她在看金风华,心里就更不痛快了,凭什么一个过继子这时候反而能够安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