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业到是个汉子,只是他们纪律严明,在他心里女色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再加上他因着老太太的事儿对金风华有些内疚,就更不可能去关注一个丫头,到是仙衣捧场多看了几眼,却被金风华扯了袖子带过去,金风华不喜欢仙衣将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哪怕是个女人也不行。所以说,蒋氏带着这个丫头来,非但没有博取金风华的眼球,到让金风华对那个丫头彻底没了好印象。
“是我的不是,大概是累了,一觉歇到这个时候,到让你们等我了。”蒋氏走上去规规矩矩的给两个弟弟行了半礼,两人接着便回了全礼,仙衣也在一旁跟着行礼。
“无妨无妨,我们也是才到。”金诚业是里头年纪最大的,当然是他发话。
金风华也不多说,只道:“时候正好,可以入席了。”
男女不同席,哪怕是亲人也一样,四人分成两桌,中间隔着屏风说话,金风华和金诚业都是男人自然有的话聊,尤其是横城的三老太爷对金风华很看好,又拖了金诚业带话。可仙衣这桌到觉着腻歪了,蒋氏逗了逗瑜哥儿,老瞧着仙衣的眼神有股子挑衅的意味,说的话也不大好听。
“真好,家里人可盼着你有身孕呢。”蒋氏盯着仙衣的肚子笑道。
仙衣下意识护住腹部,脸上却甜蜜道:“我和夫君也盼了好久,终究是盼来了。”
蒋氏嘴角拉了拉,突然有点神游,然后道:“我要是也能有个孩子就好了。”
仙衣假意喝水,并不接话,要让寡妇有孩子,那么不是作死么。
“哎,看我竟说些扫兴的。”蒋氏回过神,苦笑了一下,才看着仙衣小声道:“别怪嫂子多事,这也是咱们家老夫人关心的,三弟他还在你房里住着呢?”
仙衣真想说一句关你屁事,关你全家屁事,可嘴角上还是客气道:“可不是么,我和我家夫君离开那张床就睡不好了。”
得,两人都恋床,要是将谁挪出去,都不是好事,一个精神不好再耽误了差事,一个休息不好再伤了孩子。
蒋氏被她一噎,脸沉了沉,接着却叹气道:“弟妹,你还年轻,有好些事儿呢,不能意气用事,咱们女人家还是要以夫为天,伺候好夫君才是正道。咱们这样出身的谁不知道做妻子的一定要贤惠。”
仙衣气笑,这话就是嫌弃自己出身不好了?可她还偏偏就是不贤惠了,怎么滴?
“我也想贤惠呢,可咱们家夫君特殊……”仙衣想起今天金风华说的做的,笑容都柔和下来,“今儿夫君还说了,他觉着不想找通房妾室什么的,是对不住我,让我怀着孕还伺候他。我怎么能怪他呢?就算怀着身孕也是他妻子,能陪着他是我的福气。”
蒋氏被仙衣那一脸不作伪的幸福刺伤了心,桌子下摆着的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大腿,差点逼出泪来。
“哎,说这些干什么,咱们难得相聚,长辈们又不在……”蒋氏一回头,对着那身边的丫头道:“青镯,来唱个一曲给咱们解解乏。”
里头的金诚业当场脸色就变了,他想过嫂子没谱,却没想到居然敢在家宴上带着歌姬进来,还让歌姬在弟弟们跟前献唱。这样的事儿前所未有,且一看就知道蒋氏的目的,也不知道这个主意是蒋氏想出来的,还是祖母。在沛国女子听歌姬唱歌也没什么,可基本上都是闺阁里小聚寻了人唱,极少与男子一起,像三公主那样的公然设宴,也不过是仗着她的身份,再加上三驸马软弱无能管不住老婆所致。蒋氏这样有些过了。
还没等金诚业拦住,那个叫青镯的丫头就开始吟唱,声音果然如同清泉流水,滋养人心,就连仙衣都觉着那声音里透着玻璃,干净清脆,只是那歌词真不怎么应景,居然唱的是女子闺怨,后面更是声声如泣,揪着人心里难受。
金诚业刚一动,金风华就将他拦了下来,他竖着耳朵听着歌谣,眼里都是玩味,听这音调绝对不是沛国所有的,到是更像沣国的民歌,这大房还真是大手笔,连沣国的女人都能弄的来,到是那歌词……
作者有话要说:- -金大变态,你难道真的不觉得没事背地里这么偷偷画老婆有点猥琐么?如果在现代这位绝对是个痴汉(≥?≤)偷拍照片贴满房间什么的,还有偷偷收集仙仙的小内内,哎呀呀呀,作者的下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