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狐连忙应着:“好的,紫狐会马上通知飞狐的。”
“如果再让夫人饿着,你回去领罚。”
闻人笑在紫狐匆匆离去前冷冷地说了一句。
紫狐头皮一紧,惶恐而恭敬地答着:“紫狐宁愿饿着自己也不会再让夫人饿着。”
闻人笑一挥手,紫狐不敢再留在这里。
闻人笑在面条里加了一只鸡蛋,再添了些葱花,看着简简单单的面条,闻着却很香。他捧着煮好的面条,匆匆地回到房里。
宁文彤饿得实在是厉害,闻人笑去弄吃的时候,她便在房里翻找着东西吃,好在闻人笑是个吃货,因为无聊,倒是买了些零食放在房里。
当闻人笑扶着面条进来的时候,宁文彤正捧着一盒蛋卷在吃着,见到闻人笑进来,她的动作有点僵,大概是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吃得,嗯,没形象吧。
很快,她恢复了常态,吃完手里那根蛋卷后,便把那盒蛋卷放回茶几上,再盖上了盖子,然后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手。
“饿了吧。”
闻人笑柔声地问她,把面条摆到她的面前,说道:“我给你煮了碗面条,煮面条速度快,不用你等那么长时间。”说着,他把筷子递给了宁文彤。
“谢谢。”
宁文彤由衷地道谢着,很感激他在她的身边,在她累极回来时,还有他体贴她,心疼她饿着,帮她做吃的。
就算他有时候不着调,宁文彤对闻人笑已经慢慢地改观。
话也多了些,“闻着好香,你的厨艺就是好,煮的面条都比别人的好吃。”
闻人笑浅笑着:“都还没有吃呢,怎么知道好吃了。”
“我对你的厨艺有信心。”宁文彤说完也不再客气,开始吃起面条来。面条是刚煮好的,很烫,她又饿,想吃快点都不行,忍不住抱怨一下:“好烫。”
“刚煮好的肯定烫。”闻人笑说着转身又走。
宁文彤想问他去哪里,他已经走到房门口拉开门走了。
懒得再理他,宁文彤一边小心地吹着面条,一边吃着。
房里的空调都无法在最短的时间内让面条冷却。
闻人笑很快就回来了,他捧了一盆冷水进来,把那盆冷水往宁文彤面前一摆,宁文彤正吃得起劲,抬眸看他一眼,说道:“我不渴。”
就算渴,她也喝不下一盆的水。
又不是水牛。
闻人笑默默地把她那碗面放进了凉水中,然后从她手里拿过了筷子,在面条里搅动着,碗底下是凉水,他又筷子搅动面条,这样面条散热很快。
数分钟后,他把那大半碗的面条端出了盆,重新放回到茶几上,再把筷子还给宁文彤,柔声说道:“应该不会烫了,快吃吧。”
宁文彤有点怔忡地看着他,看了足足一分钟,她才恢复常态。
闻人笑捧走了那盆凉水,等他重新回到房里的时候,宁文彤已经吃完了那碗面条,连碗筷她都自己清洗了。
见没有碗筷给自己洗,闻人笑让她先休息半个小时再洗澡,他去帮她找衣服。
“闻人。”
宁文彤忽然叫住了闻人笑。
扭头,闻人笑笑着问:“怎么了?”
“你,这样对我,值得吗?我们是那样的关系。”
闻人笑眸子闪烁着,回到她的跟前,深深地凝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文彤,不要去想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你只要知道我现在是你的丈夫就行,自己的老婆不疼,我疼谁去?”
爱怜地摸摸她的脸,闻人笑又俯下身来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心疼地薄责着:“以后不准再饿着肚子,否则我会让你的成果都毁之一旦。”
为了工作她不吃饭,他就不让她工作了。
宁文彤锁着眉头看他。
像是不认识他似的。
他那一句话说得不重,但警告威胁的意味很浓,散发着一股他极少会流露出来的霸气。
“好好地休息半个小时,我去帮你拿衣服,放洗澡水。”闻人笑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亲,才站直身子转身走开。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宁文彤老老实实地休息,她也真的太累,回到夫妻的房间里,是她最轻松的地儿,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只要闻人笑在,她什么都可以不用担心。
天塌下来,只要闻人笑在,都不会压着她的。
他明明是个嬉皮笑脸的人,为何就给了她这种安全的感觉?
他是个好的,她知道。
初见他,他理智地揭穿碰瓷的老人,她便觉得他是个沉稳的人,谁想到他表现出来的却是嬉皮笑脸。
他呀,还是让人捉摸不透的。
无防,反正他们还有两年的时间可以慢慢地摸透彼此。
宁文彤不知道的是,闻人笑早就把她的底儿摸得一清二楚。
半个小时后,闻人笑从浴室里出来,招呼着昏昏欲睡的宁文彤,“老婆,洗澡水放好了,袋子里装着的是我白天帮你买的新睡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已经清洗过,你一会儿试试看是否合身。”
宁文彤没有说话,站起来就朝浴室走去。
没有捕捉到闻人笑那抹带着算计的期待。
宁文彤进去后不久,闻人笑就站在浴室门口隔着门对她说道:“老婆,你换下来的衣服递给我,我帮你放进洗衣机里洗。”
要不要这么体贴呀?
宁文彤神色放柔,虽觉得闻人笑过于体贴,她却一点都不讨厌他的体贴,便温顺地拿起了换下来的衣服,打开了一条门缝,把衣服递给了等着着他的。
闻人笑随即接过她换下来的脏衣服走了。
不过很快,宁文彤就在浴室里叫了起来。
“闻人笑,你帮我准备的是什么衣服呀!”那话里明显有着恼意。
宁文彤洗好澡后,想穿衣了,按照闻人笑的提醒,拿过了不远处挂着的袋子,从袋子里面拿出睡衣,还是闻人笑送给她的礼物呢,可当她把睡衣拿出来时,脸都绿了。
那是情趣睡衣。
露得很。
宁文彤连裙子都很少穿,习惯了西装革覆的,这种露得很的情趣内衣,她哪肯穿,恨不得双手一撕,把情趣睡衣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