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染无奈的敛下眼睑,拿起汤匙往咖啡杯里搅了搅,看着泡沫在旋涡中被动打转,犹如是她在旋涡中随波转动,无法脱身。
“我刚才的话已经很明了,我没有主动离开的权力,如果你能劝到楚总答应我离开创世,我一定不会赖着不走。”
语气坚定。
苏宁宁瞪着如铜孔般的大眼。
“我看你就是不愿离开而已,不过也对,你早就被赶出了郝家,过着穷苦人的生活,所以想抓住一根浮木逆袭。其实你可以选择我表哥的,我表哥家境好,他又爱你,你嫁过去自然根本又可以享受少奶奶的荣华富贵,你为何还要来缠熠呢?是不是从小你都要与我抢东西。”
郝染顿住手中的动作,气的炸毛。
“苏宁宁,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要打你男友的主意,现在是你男友要为难我,弄的我现在还背负重债,这种人,我脑子浆糊了才会打他主意。”
其实她知道,是谁也无法在意自个的男友与前女友处在一起工作,这是谁都无法忍受的事。
但是苏宁宁的话却让她无法心平气和,她丢下工作,不是来被她羞辱的。
她坐不住了,淡漠道:“苏宁宁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我们就没必要再聊下去了,我很忙,还有要回去加班。”
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百元抄票,搁在桌上,起身。
苏宁宁冷笑一声:“郝染,你今天因为傅达的设计稿,背负了的重债,如果你愿意离开,我一个电话给傅达的老总,就可以免了你这重债。”
郝染停住动作,扶额,冷笑,最后无奈。
“苏宁宁,真的不是我的问题,你回去问问楚熠便知道这是谁的问题,我刚才说过了,只要楚熠准许我辞职,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他为什么就不准你辞职呢?”
“还不是因为我抛弃他气不过。”
苏宁宁即时滞住神情,熠这是什么意思?
报复有很多种,为何独独把她留在身边?想到上次一起用餐时的情景,苏宁宁有些惊慌了。
但还是说了。
“脚长在你身上,你要离开,他能留的住?”
郝染一滞,她该说楚熠威胁的筹码么,不过说了苏宁宁会相信吗?想到这,她已不想再做任何解释,冷淡应了一声。
“苏宁宁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说服楚熠在我辞职书上签字,答应我离职后不为难我,我一定会离开。”
话落,转身离开,苏宁宁带着美瞳的眼睛盯住那渐行远去的背影,暗射出一道暗光。
……
傅达的赔偿是钉在板上的事实,无法改变,楚熠让郝染分期限付款,每个月从她工资中扣除一部分工资,直到抵完这次赔款。
郝染虽然不服,但却无可奈何。
自从苏宁宁找过她之后,她也是在极力避免与楚熠的接触,只是楚熠也没为苏宁宁找她的事而责问她,那天搁狠话后,只是对她冷若冰霜。
工作量依旧大,但大抵是设计上的工作,晚上不必到楚熠的别墅干活,所以就算下班后再累,她都能有足够休息的时间,工作方面得心应手。
时光如指缝里的流沙,瞬间流逝,一周过去。
周五下午,陈汤走进她的办公室,一脸笑意。
“郝工,下周一要麻烦你帮我个忙了?”
正倾注于电脑的郝染听见陈汤的声音,抬起首,推了推眼镜,“陈助理,你这个忙我帮不了,你的工作高深,我这个小虾米道行太浅,做不了你那工作。”
陈汤嘴角的弧度很深很深,清楚上次她对送文件到‘春园’的事还在耿耿于怀,便摆上一副可怜的之状。
“郝工,你不够仗义,平常你被熠刁难时,哪次我不帮你,虽说‘春园’那次的事,我也不知道里头的人玩的这么疯,但你也没任何损失呀!”
“什么叫没损失,损失大了,我被楚熠......”突然刹住话语。
“被熠怎么了?”陈汤眸里即时流露兴趣。
虽然不知道那晚在郝染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他也猜的到肯定与楚熠脱不了关系,不然那晚他就撞不到儿童不宜的画面了。
郝染眸里即时闪起防备,那晚的事不可说,故做无事笑:“你不是知道了吗?他们不让我走,而且里头的乱的可以,不敢苟同。”
“你就当去见个世面,而且那晚我也帮了你一个大忙,不然你早就被......”陈汤朝郝染丢了个暖昧的眼色,急的郝染脱口而出。
“什么忙?”
腹诽,动不动拿那晚的事来威胁我,都不是好东西。
陈汤见目的达到,狡笑说:“那行,周一你帮我去青城市竞标。”
郝染脸色顿时僵住,青城市是她不能触及的禁区,陈汤要她帮忙的偏偏是去青城市?
“郝工,怎么了?”陈汤见她的异样不由的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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