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里好不好。你不是他们对手的,不要白白送了性命。白天我看你是很厉害,不过四大供奉你都打不过,更别说阁主了,阁主修炼那太上忘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韩萱还在他们手上,炮灰团的人也不能白死,我师父更不能白死。不把他们弄个鸡飞狗跳,不把莫婉秋那死女人给收拾了我绝不离开。”赵少龙咬牙切齿地啃着海鱼,好像在啃莫婉秋的身上的肉。
元瓷愣了愣神,她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纠葛。韩萱在赵少龙心里的位置她清楚,金针阎王宋青丹在赵少龙心里的位置她也清楚。这样看来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阁主每月十五都会到阁主殿顶的天台,一呆就是一整夜,谁也不知道她在那里干什么。阁主殿晚上只有我和唐诗能进,其他人都会被四大供奉挡在外面,擅入者杀无赦。你怎么进去?”元瓷有些担忧。
“我还是从下水道潜进去,再从浴室进入阁主殿就行了啊。你把殿内通向殿顶的道路详细给我说说。”赵少龙一边啃鱼一边说。
“什么,你刚才还是从下水道进去的?他们没有封闭下水道的出水口吗?我被抓后什么都没说,难道我错怪唐诗了,那他们是怎么知道是我引你进阁主殿的。”元瓷惊愕万分。
“运金块的人突然少了一个,他们一定是进藏宝库找到那个人,然后知道有人从那里混入。检查搬运工人的是你,你当然嫌疑最大。现在想来,当时他们烧你也许只是想试一试我和你到底有没有勾搭在一起。不过当时情况危急,我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赵少龙这时候安静下来,想法更加清晰。
洞外的月光越来越明亮,赵少龙走出洞外一看。天上早已雨收云开,一轮银白的满月挂在中天。
我日,没想今天就是月圆之夜,难怪一路上莫婉秋跟催命似得,再大的风浪也不许船减速。
赵少龙一把脱下衣服扔在石头上,盯着元瓷说,“等会衣服干了你就穿着休息一会,我再去山顶一趟,生死成败就在今晚。”
元瓷走近赵少龙,依偎在他怀里,突然伸手紧紧揽住他脖子,嘴巴朝他嘴巴凑上去。亲了两下就伸出了舌头,弄地赵少龙浑身邪火直冒。
元瓷似乎把这当成了最后的诀别,开始不管不顾,边吻边乱摸赵少龙。赵少龙虽然也意乱情迷,但并没有**到为了一时欢愉就抛开大事不顾。轻轻推开元瓷说,“今夜是最好的机会,等收拾了莫婉秋,我们多的是机会。”
平复了一下情绪,元瓷盯着赵少龙幽幽说,“少龙,如果唐诗真没出卖我。求你不要伤害她好吗?我们海阁四卫都是孤儿,秦诺汉征死在我们手上,现在我只剩这一个相依为命的姐妹了,我不想她死。”
赵少龙摸了摸元瓷脑袋,这丫头一直心地善良,不知道唐诗在她这个位置会不会为她考虑。
“放心,我不会弄死她的。”
赵少龙说完转身溜下山崖,顺着陡峭的崖壁爬往下水道入口。元瓷趴在洞口静静地望着赵少龙的身影消失,心跳的厉害。
钻进下水道,赵少龙笔直朝浴室下的出口爬去。到了铁栏下,用力推了推,上面压的东西至少有几百斤重,如果霍然推开难保不会发出响声。
赵少龙犯了难,现在并不能确定莫婉秋就在大殿顶的天台上,万一惊动阁主殿里的人,岂不是徒劳无功。
为了保险起见,只好又退到关荣满堂的密室,一把推开铁栏框,摸到铁门前。使出全身力气,硬生生把铁门拉开,还好声音不是很大。用手攀着漆黑的石壁一路摸过去,石阶渐渐向上,没多久眼前就出现了一点亮光。
又是一道铁门,从窗口朝外看了看,没有任何响动。赵少龙不敢再拖时间,把门猛朝外一推,咯嘣一声,外面的铁栓便断成两截。赵少龙急步窜出,凌空捞住落向地面的铁锁。
眼前光线充足,已经到了殿内的通道里。赵少龙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地朝上楼的楼梯走去。
整个大殿空无一人,连唐诗都不知道跑去了什么地方。直到走到三楼上天台的楼梯口,赵少龙才停下脚步,运起天合功凝神倾听天台的动静。
通往天台的门从里面闩死的,隐隐从门缝看到根木门闩横在那里。明天台上一定有人!赵少龙心头大喜,莫婉秋这时候一定在天台上。
如果有个东西能拗断木闩,就可以悄无声息爬上天台。赵少龙四处张望,最后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荣满堂那根臂骨上。
荣老爷子,这次就看你老的骨头硬不硬了!
赵少龙用一支手别着臂骨,一支手用力一拗,木门闩咯嘣一声断成两截。赵少龙又伸手捞起断裂的木门闩,侧耳倾听。天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成了!
赵少龙轻轻放下门闩,反手用臂骨闩上门,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摸上天台。
天空中皓月如银,明光光的月光照在天台之上。天台正中摆了个两米见方的大圆床,莫婉秋一丝不挂地躺在圆床似乎在吸收月亮的光华。
秀发如黛,散落在雪白的娇躯旁边,绝美的脸颊上眼睑磕闭,再往下峰峦叠嶂,山谷幽幽,雪白嫩红晃的人眼晕。
赵少龙喉咙发干,某处噹地一声就弹了起来,鼻孔不争气地流出两抹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