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谢晚春之后,赵少龙向经理打听邢鲲的下落。
经理给赵少龙递了一打资料:“邢鲲是我们的一个董事。他平常都待在黑龙江,很少来沈阳,每年只有在股东大会上才能见到他一面。这个人有点神经兮兮的,眼睛很突出,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甲亢。”
黑龙江那么大,赵少龙总不能去那里大海捞鱼。
经理一愣,笑着挥手说:“邢鲲他又不是逃犯,您要找他没有这么难。这是他的住址。”经理低头在一张白纸上写下邢鲲的住址,递给赵少龙。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龙翠苑XX号。
赵少龙扫了一眼,把纸条递给元瓷,轻蔑一笑地说:“他现在不是逃犯,但是很快就会是了。”
跟经理道过谢,在经理的诚惶诚恐中,赵少龙转身离开办公室。
他开车不好,沈阳到哈尔滨可不是一小段路。理所当然地,这趟车就是顾朝晖来开了,赵少龙心安理得地和元瓷赖在后座,路途漫漫,动手动脚缓解旅途疲惫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咸猪手不动神色地伸进元瓷的衣服里,东北寒冷,臃肿的羽绒服掩盖住了赵少龙的色爪。元瓷脸红如炙,包含情义地横了赵少龙一眼,呼吸沉重,忍不住想要娇喘,轻轻靠在赵少龙身上,不敢把脸抬起来,只怕被顾朝晖看到。
她附在赵少龙耳边,声音中都包含春意:“坏蛋,别……让顾朝晖看到怎么办?”
色手在元瓷滑嫩如瓷的肌肤上摩挲,忽然猛地一把包住元瓷傲人的玉兔。元瓷像过电一样,身体僵窒了片刻,一动都不敢动,想要退开,又忍不住想把双峰往那只作恶的手中送去。
赵少龙色眯眯地附在她耳边:“怕什么,他是个瞎子。没看到他带着墨镜么?”
咬着嘴唇,一记粉拳打在赵少龙肩膀上:“讨厌。我迟早都是你的,不要那么猴急。”
赵少龙哪里肯听?他刚刚才尝到甜头,食髓知味,无论如何也不肯浅尝辄止。看着元瓷一张一合痛苦呼吸的鲜艳小嘴,赵少龙身体里伸起一股邪火,伸出一只指头痴迷地抚摸着元瓷的嘴唇,赵少龙已经忍不住要尝一尝这两片花唇的味道了……“咳……”顾朝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我不瞎,而且我也不聋。”
原本也已经意乱情迷的元瓷猛地坐起身,一巴掌打在赵少龙脸上,把他推开,红着脸坐到一边假装看窗外。
脸上到不痛,元瓷那一巴掌没用力,麻麻痒痒地像小猫爪子挠过去的一样。不过赵少龙心里郁闷得不得了,在后视镜里狠狠地瞪了顾朝晖一眼。顾朝晖竟然破天荒地对他比了个中指。
……
邢鲲的住处很好找。
龙翠苑是哈尔滨比较有名的几处小区之一,都在近郊,虽说是小区,却没有单元楼,都是一幢一幢独立别墅。
他们的车子开不进去,保安抬着眼皮子扫了他们一眼问:“你们几个找谁啊?”
赵少龙掏出自己的身份证给保安:“找XX号的邢鲲。”
保安又懒散地问:“有预约么?”
我靠,真够档次,到小区拜访了要预约啊。
就在赵少龙这一愣的时机,保安把他的身份证退回来,不耐烦地说道:“没有预约不能进,这里又不是菜市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脸上的表情一窒,那股不耐烦的样子还停留在脸上,但是眼神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
元瓷柳眉倒竖,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你不让我们进,我就把你这里拆了。”说完就想要动手掀桌子,却被赵少龙拦住了。
赵少龙指指小区的大门,已经在缓缓打开,那保安一脸不耐烦地按下开门键。元瓷大惑不解,这时顾朝晖推了推墨镜,率先走进去:“进去吧。”
元瓷悄悄指着顾朝晖问赵少龙:“他干的?”
赵少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让元瓷小声一点:“是啊。你不是说过天涯海阁有位很厉害的催眠师么?就是他。不过他自己不肯承认和天涯海阁的关系。你在天涯海阁待了这么久,知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催眠的?”
云如月说过,只要知道顾朝晖是怎么催眠的,就可以破解他的催眠法。只可惜云如月已经被顾朝晖封住口了。
元瓷摇摇头:“我也只见过他几面。他的确很少出现在天涯海阁,我也说不好他到底是不是天涯海阁的人。没有人见过他到底是怎么催眠的,总是一瞬间就被催眠了。”
两人正说得开心,前面的顾朝晖忽然停下了脚步。元瓷和赵少龙光顾着讲话,没有看路,两人一起撞上去。
赵少龙痛苦地捂着鼻梁:“顾朝晖,走的好端端的,你停下来干什么?!”
顾朝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一栋别墅:“我说了,我听力很好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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