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保之力的,甚至可以完满的完成这个任务,方白如果跟着去,就浪费了资源。
还没到苗姑娘家里,突然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小栓;“请问是曾瑶小姐吗?”
“是,你想通了?”我问。
只听小栓说:“对,我想通了,我想跟着您干,我之所以会想这么是因为我能看出来,您和方白先生是干大事儿的人,甚至不是我能想象的,但是我还是想跟着您干。”
我想了想:“我一会给你发个电话号码,是方白的,你和他联系就好。”
我没有多说,小栓算是诚心诚意招进来的人,至于人怎么样能不能像我预期的一样得到重用,还得看他自己。
小栓没有说多余的话,挂了电话,我将短信给他发了过去,此次去苗族说凶险也是凶险,那日在医院里我和廖辉虽然看似冰释前嫌,但是其实不然,英雄相惜,但无奈是敌人,古人大将只见的情感莫过于此,我们俩只能剩一个,他对于我来说是清清族长之位的障碍,是曾今想算计我的人,我对于他,是害他女朋友临死还误会他的人,尽管邹文静的事情已经解决,但是那些事情廖辉并没有看到,我也不会去解释。
所以苗族再遇就是敌人,我的算盘就打在了苗姑娘的身上,刚想进门,电话又响了,我看着电话笑了:“胖子,最近怎么样?”
“我的师傅啊,是不是徒弟不给你打点胡啊你就不给我打,我这么荼毒当得还真是苦啊。”电话那边传来胖子搞笑的语调,我和胖子是很久没有联系了。
“有什么事儿说吧?”我说。
不聊胖子叹了一口气:“师傅,我想跟着你干,你把你的东西教些给我吧,李茹的父母嫌我赚钱少,我这次可是下定据决心了,直接将验尸官的工作辞了。”
“你真勇敢。”我对此事不知道嘴什么表态,半天才说,“你现在去B市火车站等我,不过你要从T市坐城际过来。”
“现在?师傅,你这是要去哪里?我得给小茹报备一下啊。”胖子语气略显得激动了些。
“别废话,利索点,如果我到了火车站看不见你,就走了,”我说,“先别买票,到那一起买。”
“知道了师傅,我马上就去,听着口气是要出远门啊。”胖子一声哀嚎,“喂?师傅?”
我这边直接不说话讲电话挂掉了,嘴角洋溢着笑容,其实无关年龄,一见如故就是一见如故,没有原因,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呆着就很轻松。
敲了门,是苗姑娘给开的门,看到我一个人问:“方白呢?”
“就我们两个去吧。”我没有多说,“那个皮箱子我得带去,我拎着吧。”
说着就往屋子里,拿了皮箱子,苗姑娘讶异着直说我力气大,我淡笑不语,等了她许久才出门打了车,直奔B市南,出租车司机一直往苗姑娘身上看,因为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苗族服饰,头上是重重的银制帽子,身上也有银的小穗穗,挂在上衣处,相比下身繁复很多,但是并不显得失衡,苗姑娘脸上的还化了妆,只是淡妆,但是却没有之前的病态,我看着苗姑娘说不出的别扭,就好像是一个垂死之人突然回光返照一样,也许这比喻太过了,但是对于此情此景我拿出不更恰当的比喻。
“你不用这样看我。”苗姑娘看着我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会病,还有我丈夫在在哪里,现在我为什么又好了。”
苗姑娘很神奇的说出了我心里的疑问,看着我不解的目光没有卖关子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