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问我怎么不一般,我則是想了想才说出口:“我一直觉得王娇对待王妈像是对待亲妈一样。”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你这么一说。如果我们反方向推,这个王妈就是王娇的奶妈,而这个哺乳期时間是正确的,再有就是王妈腿被你踢折了,按照正常的情况下最多是给一批赡养费,但是王娇却把王妈留在了自己身边,但是这件事情却不能指证,如果指证了,那邊绝对有一大把的理由来推卸。”
我点头:“虽然只是怀疑。但是这将是很重要的一点,虽然看起来和整体的大事件风马牛不相及,但是有時候绊倒大象的其实是蚂蚁。”
吃完了饭,两个人准备去休息,又說起祁山,方白说祁山回了玄门暂时不会出来了,说完却见他皱着眉头。
“你怎么了?”我問,“祁山不是回玄门就安全了吗?怎么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方白点了点我的头:“你是不知道,这次我回去师傅和师叔商量,要将祁山死,我也会死的事情告诉他。”
“这样不是更好吗?他就不会胡乱的出山了,你还愁什么。”
只听方白叹了口气:“如果我是祁山,我就会误会,这么多年的好,只是因为兄弟相连的命,是看重自己的身份。”
“也是。为什么小时候不和祁山说?”我问,其实我知道有些误会如果当时没有解开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开口了。
“以前是怕他知道了害怕,祁山只学医和占卜吉凶,这两样是师叔和师傅安排的,目的是为了希望让祁山能够自保万一受了伤,可以自医,其实在玄门时间久了,我们都明白,最重要的不仅仅是玄学的传承,还有为数不多的玄门弟子的情谊,多年不出山,陪伴我们的并不是玄学,而是同门。”方白说的认真。
我赞同的点头:“好了,别想了,我不知道祁山会怎么想。我只是知道他误解你是最坏的打算。”
“睡吧。”方白叹了一口气,这似乎是我听到方白叹气最多的一天。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早早的准备了,方白起床洗漱,简单的吃了几口就说去公司有事情,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答应我要摆的归一阵,就回到屋子里拿了我的阵旗,看到我新换的一组阵旗和铜铃,方白问及缘由,我才将那黄俊的事情说了。
“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对吧?可能是我胡思乱想。”我说。
方白却摇头:“最近这一年奇怪的事情太多了。附身这件事儿也没有爸爸千里生魂入梦邪门,这天下游不通的术,有的术壮大了门派就没人们所知道了,比如玄门和道门,苗族,巫族等,但是有的术属于小众的,说的就是很神奇但是不为我们所知道的术。”呆夹沟才。
说着,方白在每个房间都摆上了一个小的归一阵,我的阵旗和铜铃几乎被用尽,等方白走了我又拿出黄俊给我寄来的箱子拿出了一部分重新放到包包里。
到了将近中午的时候,清清来了电话,电话里声音很是焦急:“阿瑶姐,不好了。那廖辉走了,但是癞头勾结上了百里二当家,现在巨汉和仡璞正在和他们对抗,不过就是防止他们害村子里的人,这是典型的报复行为。”
“百里二当家不是要东山再起吗?怎么和癞头联系在一起了?”我好奇,这癞头用得着廖辉,不应该这么张狂才对。
“这话说的,那天你走了之后,村口不是发生了一起爆炸吗?后来村里就有人传是你们那辆车,后来廖辉就应为这件事和癞头闹翻了,第二天就带着行李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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