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他难过了,就算安君宴不说,她也感觉的到,安君宴对他妈妈的敬爱。
“姐,我和谭雪真的没有什么。”安君宴也顺着安然的话,不去提刚才和安琰吵起的内容,不过,他这句话也很认真,他明明和谭雪什么都没有,从头到尾都是谭雪一个人自说自话而已。
“还害羞了,和姐姐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也不小了,会有喜欢的人很正常,姐姐不是死板的人。”在安然心中,安君宴永远都是个小孩,就算他表现的再老成也改变不了她心中的想法。
这下安君宴真的炸毛了,他最不想姐姐误会他和谭雪有什么,他已经再三的解释过了,“姐!”
安然知道小孩已经到底线已经到了,玩笑适可而止就好,“好了,姐姐不开你玩笑了,姐姐只是想说无论君宴做什么样的决定,姐姐都会支持你的。”
安君宴怎么能不感动,怎么能不留恋这份温情,只是一想到,这份美好不再只属于他一个人,那种说不出的苦闷就涌上了来。
“姐,你很久没有抱抱我了,能抱我一下吗?”既然他已经决定永远守着弟弟的角色不动,就绝不会妄想什么。
见小孩主动和自己撒娇,安然知道他是真的不在意安琰说话的了,便上前抱着个头已经比她高出不少的小孩,这是她的弟弟,她的亲人,一股自豪感蹭蹭往上冒,谁不都会说安君宴优秀。
背上一拍一拍的节奏,安抚着安君宴的心,姐姐就好吧,他已经满足了,一个小小拥抱,短暂又美好,“姐,你能不能说些你和姐夫的事。”
姐夫等于古亦凡,一想到古亦凡,耳际那处就在发烫。
“他有什么好说的,我们不说他。”安然颇有咬牙切齿的感觉,最好不要让她看到他。
安君宴敏锐的感觉到姐姐此刻情绪不太对,似乎在生古亦凡的气,却又不是真的动怒,随即安君宴又酸涩一笑,恐怕只有古亦凡能让姐姐有这么多的情绪出现了。
“姐,你还老取笑我,你还不是也害羞了。”安君宴眼利,就算自家姐姐正一副恨的牙痒痒的样子,可是耳尖都红了。
被小孩取笑的后果,就是惨遭报复,也只有古亦凡那厮,才能耍了无赖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
“姐,我错了,疼,别捏了。”再次被捏着的脸,换来安君宴龇牙咧嘴的叫唤,这次是真疼,心疼,没有比现在更清楚的一刻,姐姐永远不可能属于他。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手上的力道比先前的还小,小孩的叫唤也只是配合的演出,可是她却只能感应到了安君宴的疼,眼眶的氤氲,似乎是泪水。
“真的很疼吗?”安然立马放了手,关切的询问着,是不是她的指甲刮着了,安然赶紧看向自己的十指指尖,刚修剪不久的指甲还没有露出乳白。
“姐,你真笨,被我骗了。”安君宴一遛烟,跑到另一边,离得老远,生怕自己的情绪再外泄,引起面前人的怀疑。
安然看着离得远远的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哪有还有刚才那股痛楚的样子,真的只是安君宴在骗她?
“越大越不听话,知道拿姐姐开玩笑了。”安然嗔怪的瞪了眼嚷嚷着骗了自己的人,不过心里却是高兴的,现在的君宴才真像一个附和年龄的少年,可不是一个整天板着脸,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人,那样太累了。
安君宴又蹭了过去,笑嘻嘻的说,“还是姐最疼我。”无论自己做了什么,姐姐永远都不会责怪他。
“知道就好。”安君宴对于安然来说,填补了她空缺的亲情,无论做了什么,她都愿意原谅他,那是她的弟弟,她愿意宠的小孩。
嬉闹后,安君宴的脸上又了些红晕,整个人看起来的也精神多了,遇见安琰,与之争闹都是巧合,她跟上来的只是想劝一句。
“君宴,这次的事,不必追究的太深,你不做,也会有人出来善后,不用太逼自己了,安氏真正的动荡还在后面,现在只是前兆。”嬉笑一收,安然换了一副正经的表情,虽然安君宴没有说过一句,可是对于他的计划,企图,也是清楚一些,安家树大根繁,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还有隐于后的老狐狸,想要达成心中所愿,不是暗地里谋划些事情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