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沉鱼心说:“公主好大胆!也好帅,竟然能这样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喜好。”她道:“不管公主喜欢谁,奴婢只知道忠于公主。”不过这样男来女去,乱七八糟真的好吗?沉鱼心里不赞同,但也只敢暗暗不赞同。
“还有,我说的心上人就是疏影。”
“嗯?”
“你认为的姑爷也是她,跟我成亲的,跟我生孩子的,都是她。”
沉鱼震撼的瞠目结舌,她的脑海里无数混乱的线正在不断的收拢,公主的喜好没有变来变去,公主没有脚踏两条船,公主没有男女通吃。这许多人原来只是一人。她的名字叫‘徐疏影’。沉鱼吐吐舌头,总算理清了,“怎么会这样呢,你们什么时候看上眼的,奴婢却不知道。”瞒得可真紧。
“嘿嘿,不告诉你,叫你猜去。”
沉鱼早摸不着头脑,如何猜得出。只是想想也觉得帅的不行,“孩子是怎么生的?”
“江湖里,有生子秘方。”
“那要是太后知道,会不会打断您的腿。”她只要一想太后知道真相的模样,感觉老太太瞬间要晕倒。
“你不说,大家不说,谁会知道。除非你要告诉她。”
沉鱼拼命摇头,“不会,奴婢是公主的人,永远站在公主这边。”
“那就好,从今以后,你告诉众人,只管叫疏影姑爷。”她并不说是‘驸马爷’,自然也就不当自己是公主了。
“这样,不好吧!”弄的人尽皆知。
“没什么不好,反正疏影会在这里住很长的时间,她早晚出现,难免我们举止有疏漏之处,那时反而说不清楚,不如从一开始就说明白,你交代下去,愿意忠于我的,留下。不愿意,就让他们离开就是,我可不想在自己生活的地方,还受歧视的罪。”
“好!”
到了傍晚,徐疏影醒来,站在门口吹风。下人们,时时会从她面前走过去,有的露出怪异的眼神,有的则笑嘻嘻的同她说话,“姑爷好。”“姑爷醒了。”“姑爷再见。”“姑爷饿了没有?”
娘的,姑爷这么好看,跟娘娘长得一模一样,这么好看的女人,干嘛要喜欢女人,真是没有天理。有那熟悉薛意浓和徐疏桐的,见这二人,简直就是再见翻版,郁闷。
徐疏影呆呆的,抓抓后脑勺,不确定这些人是在跟自己说话,不过那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也好,嫉妒也好,羡慕也好,跟她无关。
“疏影。”薛渐离带着沉鱼过来,沉鱼手里端了不少吃食。“你醒了吗?什么时候醒的。”
“你去哪里呢?”
“厨房,不过不是我煮的,让沉鱼帮忙煮的,睡了一天,饿了没有?”
“饿。”
“那去吃点东西。”薛渐离很自然的上来挽徐疏影的手臂,拉她去客厅。沉鱼跟在身后,吐吐舌头,大傍晚的,也秀恩爱。她老是跟在两人身后,不知道要长多少针眼才罢。将东西端了进去,摆了小半桌,赶紧拿了空托盘退出去,别在这里碍人家的眼,人家两口子重聚,别不识相。
徐疏影看着粉嫩的小米粥,舀了一海碗,盘子里堆了五六个馒头,又有酸辣豇豆,花生米,咸菜等小菜下粥,拿起一个馒头一口咬了个角,又喝一口粥,觉得心满意足。
“回来真好。”
“就是啊,在外面也不知道吃不吃得饱。”
“饱,天天吃两斤牛肉,又有几碗面下肚,你家小侄女怀里揣着大票,不怕吃穷,也请了我十来顿。有时候又请吃大餐,白米饭,肉,蔬菜管够。”
薛渐离听后,不由得诧异,“她一个小孩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谁知道,爹妈给的呗。你难道忘记她有一个拥有天下的父皇了?”她看了看薛渐离,问道:“你身子可好些了?”
“嗯?”
“你之前晕倒……”
薛渐离满脸涨得通红,“我一时没控制好气,所以有点头晕,不要紧。”
“嗯!下次要控制好,这就是功夫练习不到火候,看来我不在这段日子,你有所退步,不过自今日起,你又有人陪练,相信落下来的很快就会补上。”
她如同说一件正经事那样说着,严肃认真,反叫薛渐离两只耳朵烧起来,这种话,真戳她的女人心。就像一把毛刷刷过全身,诱惑简直是一百分。
她别过脑袋去,调匀呼吸,岔开话题。
“二傻送回去了?”
“在早上就送回去了,一切平安。”
薛渐离格外好奇,小侄女长得如何模样,品行如何,之前听徐疏桐抱怨的时候,就很想见了。这一次,徐疏影见过,趁着这个机会自然要问出来。
徐疏影撅嘴道:“不大好。”
“怎么个不好法?”
“这孩子是个话唠,一个人也能唠叨一天。长得跟那位很像,跟你到也像,就是缩小版的你们,只是那眼神,像姐姐,老是狡黠一闪,一点点就会顶嘴了,个子一点点,花样特别多,又爱臭美,成天买东西打扮,打扮的跟个乡下人似的。”
徐疏影一说,薛渐离更想见了。
“依你看,是好呢,还是不好呢?哪时候我们约见一下!在这里无聊,正好找个人打发一下时间。”
徐疏影勉强道:“也可以。”
“等孩子生下来,不如,指腹为婚怎么样?二傻可以吗?”
徐疏影觉得这想法太异想天开了,“跟那样一个孩子在一起,我们孩子会不会有压力?”那分明是聪明的过分,像极了她徐家人。
“啊哟,你这什么想法,难道我的孩子就很笨吗?我很笨吗,徐疏影,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像我很笨!你给我说清楚。”本来说的挺斯文的,这会儿薛渐离手指头戳起来,甚至有撸袖子干架的意思。
“没有,我这不是为我家孩子考虑。”
“你要考虑的只有一点,就是把孩子教的跟你一样能打,管她多聪明,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薛渐离把桌子拍的砰砰响,她那个火大,仿佛不为孩子拿下二傻,她誓不罢休。恨不得亲自操刀子上,要把二傻的耳朵拎过来,看她敢不敢嫌弃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