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什么表情,我还没嫌弃你又笨又拖延又没有工作经验,你还敢嫌弃我?难道我做你上司,不比欧子渊那纨绔公子哥值得你期待?!”沈墨真的很想撬开她的脑袋瓜,看她到底怎么想的!
阮冰脸上浮现出勉强的笑意:“怎么会呢?哎呀,沈总,我发现你哄女人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嘛。”
丫的,一句话就能驱散她近日来所有的阴霾,阮冰到现在人还是晕晕的,自己怎么这么好哄?自己怎么不知道?!
“那就是不生气了。哎,有你这么难伺候的老婆,我不与时俱进,岂不是会被你炒鱿鱼?”沈墨似笑非笑地暗示道,别以为他看不出,她之前即将要翻脸。
阮冰哼了一声,还是给他敲响警钟:“现在你只是缓期徒刑,不表示我不会继续给你找麻烦,你应该还是要保持分寸。”她义正言辞地道,别以为这么容易蒙混过关,还有整整一个月呢,以那个小小的手段,后面会出什么问题,她还真的有些怕。
沈墨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女人真是麻烦,但是,他偏偏又不打算丢开这个麻烦。
烦躁地将她抓过去,霸道一吻。
阮冰飞快推开他,转头看旁边的小林,小林着急忙慌看向窗外,阮冰再看司机的后照镜,明明看到一双好奇的眼睛,在触碰到阮冰的视线后,迅速闪开。
可恶,丢死人了。
阮冰偷偷掐了沈墨一下,沈墨笑了起来,低声问道:“那今晚怎么说?”
阮冰装傻,不过,她的声音变得细如蚊蚋:“什么怎么说?”
沈墨冷冷地道:“你不会忘记爸爸给我们的任务吧?最近你都没有好好完成任务,马上期限要到了,你不怕爸爸骂,我可不想被他烦死,今晚给我老实点。”
“呸!”阮冰羞地呸了他一口,推开他。死也不肯看沈墨一眼。
可恶,他就不能注意下影响吗?不过,刚刚他们两个嘀嘀咕咕的声音不大,应该没有被听到,可能就是刚刚那个吻。
阮冰感觉真的没脸见司机和小林啊。
下了车,阮冰保持面无表情,倒是小林兴致勃勃地道:“少夫人,你和沈总和好了吗?早就该这样啊,都说要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床。这几样占全了,没有留不住的男人。”
阮冰无语望天,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污了!
“别胡说,你谈恋爱了吗?”阮冰无语。
“还没有,我没时间啊,以前搞学习,现在又要工作,保镖的工作钱不少,但是,自由时间太少啦。”小林抱怨道。
然后猛然意识到什么,她又拼命摆手:“不是说夫人你对我不好啦,保镖就是这个情况。”
她这么一说,阮冰又动了将小林介绍给欧子渊的心思,不过,小欧总——看起来有点花。
看起来有点花的小欧总,不知道,自己正被阮冰嫌弃,今天心情还挺好。
欧子渊站在办公室里,四顾无人,偷偷将一个熊娃娃放在阮冰的桌上,他能说昨天陪美女逛商店,看到这熊娃娃觉得非常像阮冰,就将它买下来了吗?
“唔,给员工的六一儿童节礼物。”他想了下,保持了下表情,补充道,“迟来的。”
想想,又给jeson桌子上,放了一个非常丑的小丑木偶,刚刚路上一个小男孩送他的。
自然,等阮冰和jeson来的时候,都感到了老板如沐春风般的情谊。
“我我我,我要为小欧总你奉献青春。”jeson感激涕零。
阮冰却想到自己一个月后要辞职,当场愣住。
欧子渊笑容不变,看着阮冰,眼底充满期待:“你呢?小秘书,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让我们一起打败欧子豪和李苹果吧!到时候让你坐李苹果那个位置。呵呵,不用太感激我。”
阮冰看着欧子渊一脸快谢谢我的傲娇表情,有些说不出话:“小欧总,话说,你能不能先把喜欢迟到的毛病改一下,还有,你每次经常下午,以出去拉业务为名,去夜店鬼混,还开公司的账,我们,很不好做账的。”
“你说什么?!”丹凤眼危险地眯缝了起来,有些恼羞成怒。
不知好歹的女人。
阮冰退后几步,有些怂但是不肯忍让,别的组的人都叫他们蛀虫小组,她还不能说说吗?
欧子渊气鼓鼓地转身就走,忽然顿住,想了一下,回头将阮冰桌子上的熊娃娃没收,还狠狠瞪了她一眼。
阮冰:“……”
这人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又小气。
jeson拉着阮冰劝说道:“没事不要理他,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小欧总在自己的房间里给瑾年打电话:“我说,你能不能管管你家小小,她太嚣张了,我说她真是你的女朋友?感觉更像是回来抢沈墨的。”
赵瑾年淡淡地道:“那个小小,我不好怎么和你说,我已经控制了她三年,让她不来骚扰沈墨和阮冰的生活,现在,她估计忍耐也到极限,你——小心点她,不要和她又任何往来,尤其是公事上,告诉你爸爸一声,就说是我说的。”
欧子渊表情凝重地嗯了一声:“竟然是这样。”
赵瑾年顿了顿道:“你告诉阮冰,下次小小再去找沈墨,打我电话,我过来解决。”
“啧,你怎么不自己和阮冰说。”欧子渊不悦地道。
似乎想到刚刚阮冰对他的不敬,欧子渊的大手按在熊娃娃上,好一顿揉捏。
“我不方便,你带句话吧,谢谢了。”赵瑾年轻笑道。
“传话费,丫的,给你记账。”欧子渊打了个响指,结束了对话。
外面,阮冰在琢磨欧子渊,如果她要走,那就必须让欧子渊更像样点,还必须帮他多招个可靠的小秘书。
最主要,欧子渊这个烂泥脾气得改改。
瑾年可以劝子渊,但是瑾年本来就有些溺爱他。阮冰撇撇嘴,要不让沈墨来吧,她感觉欧子渊虽然讨厌沈墨,但是还是存在一些佩服。
于是,她就打电话问沈墨:“老公,我今天想请同事到花园里开一个烧烤派对可以吗?”
沈墨顿了顿,问道:“都有谁?”
“小欧总、楚乔、宁丹、jeson、小林还有老公你啊。”阮冰笑嘻嘻的眯着眸子,不能让小小那女人有机会接近沈墨,尤其是下班时间。
“几点?”
“六点开始?”阮冰道,“可以吗?”
“真拿你没办法,我打电话回去让人准备。”沈墨话语里有笑意。
阮冰找了大家一起,还提醒楚乔多提沈墨工作优秀什么的,刺激下欧子渊,以后不要那么吊儿郎当,就会喊口号什么打倒欧子豪,李苹果,您倒是有点实际行动啊。
他们这几个,就接了那两个单子,勉强完成任务后,欧子渊开始放羊,简直不能忍。
欧子渊和楚乔都开车,把所有人接到沈家。
只是——
“咦?怎么开门的人都没有?”
阮冰感觉很奇怪,欧子渊下车,手动将铁门打开
楚乔探出脑袋来道:“幸好大门没锁,阮冰,你真的和家里报备过?沈学长这是给我们下马威呢?我可是带着礼物来的,不是吃白食,82年的红酒。”
楚乔指着自己旁边的小篮子。
欧子渊闻言吹了声口哨:“楚乔,还是你懂我。”
阮冰拼命给楚乔使眼色,不要说我老公坏话,要夸要夸啊!
楚乔眨巴眨巴眼睛,好吧,吃人的嘴软:“不过,我看肯定是沈总公务繁忙,听说他那边最近又接了一个海外的CASE,三十个亿呢,大工程啊。欧子渊,你们睿欧怎么样?不是一直扬言要脚踏沈氏吗?最近肯定也有很多新动向吧?”
欧子渊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丫的,他一共接了个几百万的项目,说不出口,输了。
“不过,阮冰,你也要和你老公说说,多注意休息,知道我们背地里叫他拼命三郎吗?开起会来不要命,上次一个项目议案,明明我们公司的话,起码要谈三天,他老人家硬是给我们缩减成一天,大家费了老命。”楚乔继续道。
然后看了眼欧子渊的黑眼圈:“不过小欧总也挺拼命,看这黑眼圈长得,和大熊猫似的。”
Jeson:“噗——”
是挺拼命的,在夜店high了一晚上没睡,今天一大早上公司,倒是没迟到,还发神经给他和阮冰一人发了一个六一节礼物。
但是,他那个小丑丑得一逼就算了,阮冰的熊娃娃那么可爱,还被欧子渊一言不合就没收。
接着,欧子渊好像在办公室一直打电话来着,打了好久,他没敢进去打扰他。
结果忽然办公室里一声巨响。
他和阮冰跑进去一看,好嘛,感情是他举着电话睡着,然后倒在地上将自己摔得鼻青脸肿,真是够了。
自己老板和别人家的老板,比比?那真是,说多了都是泪。
欧子渊臭脸扭头不说话,楚乔假装没看到,小子,你以为就结束了吗?这才开始呢。
阮冰偷偷给楚乔竖大拇指。
然而这一切的快乐终止于沈树的惊呼声,彼时,几个人刚刚来到沈宅的大门口。
阮冰第一个跑进大门,只看到沈墨脸色铁青地将小小护在身后,而一只白色的大狗,嘴角沾染鲜血,被几个保镖压在地上。
路易,路易咬了小小?
阮冰看到小小的手指一抹血色,而路易还愤怒地想扑上去再咬她一口。
“路易,你看着我,你怎么回事?!”沈墨厉声道。
但是,路易完全不理沈墨,只是愤怒地对着小小呲牙,就好像她是它的杀父仇人似的。
阮冰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绑起来,关厕所里,三天不准吃饭!”沈墨显然气坏了,眼神异常冰冷。
其余的人进来后也被这混乱的场景弄得一脸惊呆,欧子渊审慎的眼神不断在路易和小小之间溜来溜去。
沈树心疼地看着路易被五花大绑,因为挣扎,它的毛脱落了一地,这狗他们家也养了两年多了,想不到今天会变成这样。
他想去过救路易,但是又知道哥哥在生气,只好轻声道:“路易,你要乖喔,不可以,不可以。”
刘妈很快将医药箱拿过来,但是看到沈墨接过来亲自给小小上药,刘妈眼底露出愤怒和不解,特别她看到阮冰看过来的时候,有些慌乱,就好像做得过分的是她,而不是沈墨一样。
阮冰看了眼痛苦挣扎的路易,忽然有些感同身受,如果她是路易,她现在也想扑过去咬死这两个人,可惜,她是人。
只是心里的难受得很,她很想过去将医药箱砸了。
尤其,看到沈墨抓着小小的手指,旁若无人地给她上药时。
欧子渊看了眼,啧了一声,问楚乔:“我知道你一路上夸沈墨是想让我向他学习。”
说完,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阮冰:“所以你们是想让我学他什么?变成一个人渣吗!”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回应欧子渊的话。
外面,又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一身浅灰色西服,白色衬衣,黑发如墨,神情清淡。
充满了儒雅清俊的画卷感。
楚乔惊呆:“瑾年?”
赵瑾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小微微一顿,又扫过周围的一切,在阮冰的脸色多停顿了几秒钟,然后他走到小小面前:“怎么了?被狗咬伤了?”
小小看都不看赵瑾年一眼:“你终于记得有我这个女朋友了?”
赵瑾年正要说话,阮冰忽然道:“瑾年你过来,我们正准备烧烤呢,你来帮忙吧,我老公很会给女人处理伤口,你让他来呗,我带你去看看花园里我种的梨树。”
“梨树?你亲自种的吗?”瑾年的表情不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人感觉不一样了,似乎带上了温度。
“是啊,我亲自种的,只看你种过一次,这次也不知道种得对不对,我们去看看?”阮冰抿着唇,眼底有请求。
沈墨停下包扎的动作,眼底全是冰冷的怒气:“种了梨树?在我们的花园里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女人存心要气死他是不是?!
“我和路易一起种的,你每天那么忙,那么多人需要你去保护和疗伤,怎么会知道这些?”阮冰嘴角一勾无比讥诮。
今天敢为了小小捆路易,他日,他也可以为了小小将她赶出沈家,不是嘛?
阮冰坦然地看向沈墨,你不高兴吗?我也不高兴呢?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