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心蛊只有一只。
叶贞说这话时,心头竟是有些发颤的。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权野似乎并不意外,看向她的视线里反而带着些无奈。
“你这女人,怎么老喜欢给本王下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权野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令叶贞难受。
她突然有些怒,攥紧拳头看他:“你知道什么是噬心蛊吗?”
“自然。”权野笑的漫不经心:“噬心蚀骨,若无解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你还这般无所谓?!”
他难道就不怕,就不畏?
权野挑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是要将她吸进去:“谁叫这蛊是你下的,就算是噬心蚀骨,本王也甘之如饴。”
“”
叶贞注视着他毫不在意的脸,有股莫名的情绪在心中翻腾,搅的她心绪不宁。
她当然不会以为他说的话是真的,只是
他太无畏,就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手段般。
他到底是经历了多少刺杀算计,才能做到这般无畏?
权野凝视着叶贞,突然扬起一个略带痞气的笑:“蓁儿舍不得本王。”
叶贞浑身一僵,冷心冷脸:“自作多情。”
“是本王自作多情?”权野眼底笑意更深:“蓁儿三番五次对本王下毒,难道不是想和本王有所纠葛?”
“当然不是。”叶贞立刻反驳:“恰恰相反,只有死人才能做到毫无纠葛。”
权野一愣,被这话震的有些心口发麻。
帐中就这么诡异的沉寂下来,良久权野才长舒出一口气,语带无奈。
“蓁儿,你的心可真硬。”
叶贞点头:“没错,所以漠北王,收起你儿女情长的戏码,在我这里毫无用处。”
“短刃的前任主人,你不想知道在哪儿了?”
叶贞呼吸一滞,却是强忍着情绪回道:“刃已被漠北王收回,他的前任主人与我有何干?”
“你那小侍女的命也不想要了?”
“我说过了,她此时正在忠义侯府,并未离开,就算真有什么,她也不过一个侍女,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
权野微叹口气,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蓁儿不仅心硬,嘴也硬。”
叶贞没有挣扎,她也知道自己挣扎无用,索性也就由着他去,微微抬眸盯着他。
“你我各位其主,对敌人,我没有心软的习惯。”
“各为其主。”权野将这四个字缓缓地吐出来:“蓁儿的主是谁,文帝?”
他突然捏着叶贞的下巴,让她同自己呼吸可闻。
“难道蓁儿要步叶家的后尘,满门抄斩,万人唾沫,死无葬身之地吗?”
叶贞心中一痛,猛地别开自己的脸。
“这与漠北王无关。”
说完,她便转身大步离开了权野帐中。
“大人,这个女人实在蛇蝎心肠,大人您对她这么好,她居然恩将仇报,对您下噬心蛊!”
叶贞离开后,一直等候在帐外的心腹才急匆匆地走进来,将早就准备好的噬心蛊解药拿出。
“幸亏大人您早有防范,否则,今日就要着了那个女人的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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