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寒话音一落,侍卫们便仗剑朝那些书生,贵女们走去,这些人刚才被那岐山女子吓的一懵,现在又被护卫刀光寒芒弄的胆寒,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也就任由他们赶到了休息的地方。
原本还喧闹的群儒会顿时只剩下寥寥数人。
昭阳还在低声啜泣,已经有大夫在处理她脸上的伤口。
伤口很长,汩汩地流着血,看上去尤为可怖。
当听到这个伤口以后一定会留下疤痕后,昭阳哭的更厉害了。
秦漠寒扫了眼满脸是血的昭阳,冷冷地看向上官玥,薄唇紧抿。
“上官玥,群儒会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办的?”
上官玥表情无奈,却没见着多少歉意:“禀殿下,我也没想到这次的群儒会会这么热闹,不过殿下,现在可不是责问我的时候。”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早已瑟瑟发抖的刘氏,淡淡道:“这妇人抬棺上来,指明公主殿下并非忠义侯府嫡女,真正的忠义侯府嫡女已经死了。”
随即上官玥顿了顿,声音似带着笑:“寒王殿下,此事可要告知大理寺?”
秦漠寒看向上官玥,唇角是冷漠的弧度:“无稽之谈,何必劳烦大理寺。”
上官玥笑了笑:“可人证物证俱在,也不好交代。”
秦漠寒目光冰冷地看向刘氏,刘氏刚要说话,就见一柄利剑从她心口刺出,紧接着,她只听到耳边咔嚓一声,便被拧了脖子,倒在一边,死的不能再死了。
男人冰寒的视线收回来,而上官玥将垂落的发挽到耳后,颇有些为难:“殿下,不过是一介草民,给点钱打发就是,又何必杀了,群儒会这么多人都听到了她的话,殿下就这么杀了,我很难交代。”
“那是你的事。”
秦漠寒淡淡地撂下这一句话,便不再同上官玥多说。
他来群儒会,也只有一个目的。
秦漠寒的视线落在叶贞的脸上,她垂着头,神情掩在面纱之下,表情淡漠。
她没事就好。
今日的事,是他失策,这才差点让母妃利用昭阳害了她。
秦漠寒盯着她看了几秒,却只能忍着心底的渴望,艰涩地收回视线,转而看向昭阳,淡淡道:“走。”
听到秦漠寒没有放弃自己,甚至都没问一问那岐山女子关于她的事,昭阳的眼泪几乎是瞬间掉了下来。
她心中既感动,又庆幸,几乎是狼狈地跟上了秦漠寒的脚步。
她来,原是看着叶贞坠入无间深渊的,却没想到最后坠入地狱的是她。
如今,她也只能期望秦漠寒不会相信那女人的一面之词。
昭阳想走,那岐山女子如何肯让,当下就去拽她的手腕。
她被抓的一个踉跄,从后仰倒在地,顿时发出一声痛叫。
秦漠寒脚步一顿,转身看向跌倒在地,捂着小腹的昭阳,眉头拧成了川字。
昭阳满脸惨白,见秦漠寒看过来,顿时泪眼汪汪,瞧着他可怜兮兮,却因为伤口包扎着,显得有些可笑。
现场气氛死寂,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低沉的笑声响起。
那声轻笑是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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