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不少老兵,说不定她可以借着老兵的手,好好地让林蕊菲跌一个大跟头,再也抬不起头来!
到时候,宋长官一定会很厌恶林蕊菲的所作所为,然后把心思放到一直都非常优秀的自己这里……
林蕊菲恶寒地眨了眨眼睛,对刘雪可的话感到万分不解,狐疑地低声问向世若妙,“你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吗?为什么要说我撒谎?”
“额……你本来就撒谎了啊。”世若妙的目光向袋子里瞟了瞟,这些不都是宋杭礼买的吗?
“……”林蕊菲恍然大悟,干笑着指了指那些卫生棉,硬着头皮说道,“你是说,她知道这些东西是那厮买的?”
世若妙支着下巴想了想,摇头说道:“应该不会吧,我觉得倒不像是,估计她是羡慕嫉妒恨了也说不定。你懂的,有些人天生就爱抽疯。”
“说的太对了!”林蕊菲竖起大拇指,啧啧叹道。
把东西都放好以后,林蕊菲和世若妙简单地梳洗过后,也躺在了床铺上,脑袋对着脑袋,小声地说着话。
世若妙有心想要问她跟宋杭礼上床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林蕊菲却故意打岔,还总是用眼神示意四周围,这里是宿舍,不能随便乱问,隔床有耳的。
“……”世若妙嘴角一抽,她真是会找借口!无奈地耸了耸肩,低声说道,“那你总该要告诉我,以后你的打算吧?是要继续这样下去,还是努把力,争取能够有些新进展?”
“额,为什么要努把力?我才不要努力咧!”林蕊菲恶寒地看着她,这是要让自己努把力跟宋杭礼终成正果吗?那她还不如把头发剪了去当尼姑咧!
快熄灯时,刘雪可回来了。她的表情早已恢复到平时那严肃的状态,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上床后等熄灯号吹响时,就把灯给关了。
林蕊菲微微眯起眼睛,刘雪可好像有些怪异啊,她说自己在撒谎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了一个月的兵,林蕊菲感觉自己已经变成沧桑姐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她的大脑也开始像青蛙和蛇类似的进入冬眠时节,越来越迟钝了。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首先得八卦一下她悲催的挨罚史。那个该死的刘雪可,总是看她不顺眼,而且每次都是找到难以抗拒的理由来惩罚她。
但是,不得不说一下,林蕊菲通过这些体能惩罚之后,个人成绩迅速飙升到一个普通新女兵难以逾越的高度。
就因为这样,刘雪可更是郁闷,变本加厉的找别的方式来惩罚她。
刚开始林蕊菲还据理力争,后来干脆也不说话了,直接就背着惩罚度日,反正是锻炼体能,正好把自己的懒筋也给抽出来晒晒,省得总爱睡懒觉了。
不过,李晓丽和徐晴两个可恶的家伙真的是很过分,每次都会趁她不注意时就背地里搞小手段惩治自己。
到头来,林蕊菲没有吃到什么大亏,李晓丽她们却数次掉入冰凉的河水里,炊事班养猪的臭水沟中,以及公共厕所的便池里……
世若妙也有了很大的进步,至少不像开始那样什么都不会了。
在比林蕊菲要少一些的体能惩罚中,她也磨刀霍霍,开始把体力训练到最佳,然后辅助林蕊菲成为新一代部队巾帼英雄。
本来她们的生活倒还比较充实,林蕊菲和宋杭礼因为上次回家差点就上床那件事,见面时彼此都像是毫不认识似的,根本就四目不相对,言语不交流,更没有任何交集。
连世若妙也禁不住好奇,他们那次差点就融为一体,然后忽然就被打回原形,弄得谁也不认识谁了吗?
这一天,林蕊菲刚刚绕操场负重十公斤蛙跳十圈回来,正坐在床上解着腿上的沙袋。
世若妙忽然飞奔进来,惊愕地看着林蕊菲,眼神里充满了惋惜和怜悯,把林蕊菲雷得一愣一愣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又有什么八卦要告诉我?如果确定是坏消息的话,就不要说了。”
林蕊菲嘴角一抽,对世若妙这样的表情表示很无语,每次都是屁大点事,也值当的当成爆炸性新闻说。
世若妙悄悄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围,恶寒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声地对她说道:“小菲,你不知道吧?咱们部队要来新营长了,而且是个女的!”
“切,不是男的就是女的呗,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不是不是,那个女的据说……据说是宋杭礼的青梅竹马唉!而且他们现在还比邻而居呢,是部队当年私下公认的金童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