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还有明确一位同志来负责支队的工作?”
王镇江道:“招聘的事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好的,待过一会向编办请示后办理。暂时明确吉安国同志代理特警支队长,主持工作吧,其他的都暂不讲了,我们马上去地区医院去吧。”
于是大家会后都一起了地区医院。
到了地区医院,徐子雄还守在重症监护室门口。一行人进入室内,一年躺在床上的许世江双眼紧闭,脸色灰白,在浓黑的眉毛和粗黑的胡茬的衬托下仍显出特警的威严。回想起他生前生龙活虎的模样,大家不由得一阵唏嘘。
随同而来的文若仔细检查了许世江身上的伤势。新的刀伤在右腹部,没伤着要害,估计是凶手扯脱了氧气管窒息而亡。又检查了郭耀挺身上的伤势,新的刀伤正在心脏部位,加上氧气管脱落,不死才怪。
见室内零乱,墙上还倒插着一把飞刀,王镇江擦了一下眼泪,问道:“怎么,还经历了一场打斗?”
徐子雄哽咽道:“是,当时外面的三位兄弟已被两个凶手点了穴道 ,动弹不得,我上卫生间回来,发现异常才冲进室内与凶手搏斗,对方一人受伤后仓惶逃走……可是,仍然没救出许队长……怪、怪我没能力,我请求处分!”
王镇江道:“小徐同志,你做得已经很不错了,想来两个凶手定是功夫高强、穷凶极恶之人,而你以一敌二,还将一名凶手打伤,如果不是你,凶手的影子都见不了,其他同志可都有生命危险了!”
李正龙抽出一张纸屑巾,替他擦去泪水,怜惜地说道:“子雄,你没事就好,我们的牺牲太大了,你们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响,大家一看,岳华宇从外面走了进来。
“岳书记,你来了!”王镇江上前握住岳华宇的手说道。
“边城第一铁警牺牲了,我咋不来看看?”岳华宇说着,宽大的手掌在许世江的脸上摩挲着,道:“你身中三枪,都还有一口气在,本来可以活过来的,是谁这样丧心病狂,非要置你于死地?咹?你走了,谁来为我横刀勒马?不过你放心,我誓要查出幕后元凶,为你报仇!”
岳华宇说罢,抬起头来时已泪流满面。
王镇江安慰道:“岳书记你节哀吧,我们先前开了个短会,研究了下一步工作……”说着,将会上决定的几步棋向他作了报告。
“我完全同意你们的安排。”岳华宇神情庄重地说道:“不过我强调一下,所有工作都要以侦破这两起案件为中心,所有的工作都要为破案工作服务,要以最大的信心、最大的努力侦破案件,务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为牺牲的同志们伸冤!”
“是!”王镇江等人齐口同声地回答。
此时朱俊基和文若已将现场勘察取证完毕,王镇江叫吉安国道:“你负责将许队长的遗体送到市公安局吊唁厅,将郭耀庭的尸体送到地区公安处羁押室门口,我自有用处。”
“是!”吉安国敬礼回答,与徐子雄一起忙去了。
大家想,王处长是想让郭万春看他父亲最后一眼吧。
一行人上楼去看受伤的民警。出了九楼电梯,一看黄玉松等和另一名特警持枪站在手术室门口。
王镇江上前寻问情况。黄玉松答道:“他们三个都是被飞刀所伤,都是伤到腹部,没有生命危险,估计应该出来了。”
朱俊基问道:“难道这三个同志不是同一伙凶手所伤?”
黄玉松道:“我们四个在院子的车上休息,突然被枪声惊醒,我们拉开车门下车,可是没走两步就见五个黑影围了上来,我们顿感情况不对,于是双方打斗起来,我们开枪了,但是对方身手敏捷,仅被我打死一人,伤一人,而我们三位同志被他们的斧头所伤。”
“对方死的那个人呢?”朱俊基问。
黄玉松答道:“在医院的院子后面的停车场一角,有两名兄弟在那儿守着。”
朱俊基对王镇江道:“王处长,我和文若先去楼下勘验尸体,等会儿再来看那三位兄弟。”
王镇江道:“不如我们都去看看吧,我倒要看看对方是何方神圣。”
岳华宇表示同意,于是都来到一楼大大院后面的停车场。
守护的两名特警见领导们走来,便立正敬礼,报告了这里的情况。
大家一看,一具全身黑衣的死尸平躺在外墙一角,其面罩已被特警们摘下,露出一张惨白的眉宽唇厚的国字脸,大概二十几岁。他身高一米八左右,胸部、腹部中了两弹。
朱俊基扯开他的衣服一看,发现死者身上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