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但是十分精干的特警带着两名特警走过來,此人正是特警中队长鲁前锋。说道:“记者同志们,请你们跟我到接待室去吧,我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目击者,可以给你们提供第一手材料。”
记者们相视一下,勉强挤出笑容,那名女记者道:“警察同志,我看这么晚了,你们也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來采访好吗。”
鲁前锋哈哈一笑:“我也是个业余通讯员,知道新闻的价值在于时效,如果你们明天再來采访就要后天才发表出來,白白浪费一天。但是如果明天就将事件的消息发出來,效果就要好上十倍了。你们说是不是。”
几人又对视一眼,这时扛着摄像机的大个子说道:“现场录像我已经录了,我的消息可是明天就与观众见面,沒必要再采访了。”
鲁前锋道:“你得到的不过是现场情景,但是文字说明呢。如果与事实不符咋办。到时可不要怪我们追究你报道失实的责任了。”
记者们再也找不出理由,便道:“好好,我们跟你们深入采访一下吧。”
于是跟着來到了公安厅大楼门口边的接待室。
接待室里早有一名民警在那儿坐着,办公桌上放着一个记录本和一支炭笔。
几个记者在靠墙的沙发上坐下,鲁前锋关上房门后坐到对面的一张黄皮沙发上,两名特警持枪站在门口。
“好,我们现在开始吧。”鲁前锋说着站起來:“请出示一下你们的记者证。”
几个人一听哆嗦一下,扛摄像机的大个子嗫嚅道:“啥。你、你要啥、啥子。”
鲁前锋笑道:“记者证,都拿出來看看吧。”
扶阳晚报的女记者想了想,从包里摸出一个蓝色小本本递过去,说道:“我是扶阳晚报记都胡丽娜,他们都是我的朋友,顺便跟着我來的。”
“哦。顺便跟着來的。刚才那位大个子不是说他是电视台的吗。”鲁前锋故作吃惊道:“想不到你们这几个人只有一个记者,怎么,怕人吃了胡记者。”
“不、不是这回事……”胡丽娜嗫嚅道。
“把你们的身份证都拿出來,我们公安厅是重要机关,进來的人必须验明身份,”鲁前锋的语气开始严厉起來,几个“记者”脸上明显划过一丝恐慌。
还是胡丽娜稳重,她嘻嘻一笑,笑声竟然如银铃般动听:“这是我的身份证,至于我的朋友们不知身份证带沒带在身上。”
说罢,她暗自向三个“朋友”使了个眼色。
“我们沒、沒有带在身上。”三人几乎同时回答。
“沒带在身上。”鲁前锋问罢,手一挥,两名特警上前,开始搜身。
胡丽娜一见,跳将起來吼道:“我要控告你们限制记者彩访自由,剥夺记者人身权利,”
两名特警搜了半天,沒有收到身份证,但是搜出了三把匕首。
“哈哈哈哈,你们几个冒充记者不说,还带着凶器。说,究竟是谁派你们來的,”鲁前锋发怒了。
胡丽娜却冷哼一声,一张秀气的脸像打了一层霜:“鲁队长,反正我是给你讲了他们是我的朋友,如果你硬是要找茬子的话,到时你吃亏了可不要怪我啊,”
鲁前锋心想:吃亏。我会吃亏。他拿着胡丽娜的记者证反复看了看,不错,这本记者证上盖着扶阳晚报社的大红公章,如果真的将她得罪了,她会不会在报上喊冤。如果那样的话,就有损公安形象了。
想到这里,鲁前锋道:“那好胡记者,请他们报出自己的姓名、住址、职业,我核实下后就放你们走怎样。”
胡丽娜马上否决道:“不行,我朋友的个人信息不能随便告诉他人,包括你们公安。我劝你还是马上放了我们走,否则……”
见对方威胁,鲁前锋一下來火了,茶几上就是一掌:“否则怎样。说啊,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你们不透露个人信息就甭想出去了,给我好好看着他们,”
说罢,鲁前锋出门去了。
他來事故现场,将向江平山报告了情况,然后二人到了特警总队长办公室,打开电脑,对胡丽娜进行人肉搜索。
电脑上出现了一千多个同名同姓的人,其中扶阳藉的就有大几十个,在认真对比细查一番后,最后锁定了一个长相胡丽娜一样的那个人。
电脑上显示:胡丽娜,二十八岁,江东省文学研究院会员,新闻记者协会会员,出版专著三部,现供职于扶阳晚报社。
“不知这电脑上的信息是否准确,”江平山道。
“应该**不离十。”鲁前锋回答。
“我们还是找报社核实一下吧。”江平山说罢,拿出一个红色的《扶阳市机关单位电话薄》,找到了扶阳晚报社一页,照着报社总编的电话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