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除了部队里那套话,还能说出什么来。”江风不以为意。
白溪晚从表姐的举动和语气里还是能听出来甜蜜来,不管在外面怎么玩,在表姐的心里最在意的那个还是阮池中吧?
想到这,白溪晚更为对不起表姐的事而愧疚。
“太晚了,今天跟我回家吧,明早我送你回白家。”江风直接做了决定。
白溪晚也不跟她争,调笑道,“表姐是怕舅舅说你吧?”
“爸爸还是次的,就怕那个木头。”
白溪晚的笑微微一顿,她怎么忘记了,不管表姐在外面怎么玩,阮池中总会在院里等着,分开四年,她连这个都忘记了,想到一会儿要见到阮池中,白溪晚犹豫要不要开口说回家。
不过车子已进了大院,现在后悔也晚了。
果然,阮池中一身军装的站在路灯下,一张脸能有多冷就有多冷,周遭的一切都被冻到了。
“小晚不是回家了吗?”阮池中开口就是训人的语气,“这么晚也学你表姐,真是反了。”
好吧,又把当年训孩子的语气拿出来了。
白溪晚磨磨蹭蹭的下了车,跟在表姐的身后,眼角能扫到表姐咧嘴的笑脸,每次都是这样,阮池中训的越厉害,表姐笑的就越开心。
表姐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上天下地的折腾,只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而那个大人正是阮池中。
“小晚先回去,我有话单独跟你表姐说。”阮池中的话音不等落下,江风已经扑了上去,阮池中拦着扑上来的人,冷脸不变,“没有规矩,站好。”
白溪晚逃一样的离开,只要表姐幸福就好了,表姐是这个世上最疼她的人,她更不能去破坏表姐的幸福,况且阮大哥的心里也只有表姐一个人。
江家一片寂黑,白溪晚熟悉的在门口下的地毯下摸出门钥匙开了门,打开灯屋里仍旧一片冷清,舅舅和舅妈都在部队,家里长年没有人,表哥进部队之后,这个家里越发的冷清了。
上了二楼房间,白溪晚推开和表姐合住的房间,简单的把屋子收拾一下,就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看到表姐双手环胸的靠在门口看自己,白溪晚红了脸。
“表姐干嘛这样看我?”
江风做幸福状的样子,“小保姆终于回来了,我是感叹啊。”
“我就借住一晚,表姐还是不要高兴太早了。”白溪晚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打小两人在一起生活,衣物都是白溪晚收拾,像男孩子一样的江风从来都不管这些,上小学之后白溪晚慢慢的学着做饭,如今手艺也练出来了,江风都夸比饭店做的好。
“你搬寝室到不如搬到这里来,反正也是我一个人在家。”江风衣服也没有脱扑到床上,“早知道念商业大学这么无聊,我也跟着你们考军校了,起码部队的人多。”
“得,你要去了,部队还不得闹成一锅粥。”白溪晚可不是说笑话。
白溪晚也没有打算自己现在借住在沐天浩家的事告诉表姐,旁的不多说,就以表姐的性子,她知道了,那自己与沐天浩之间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
江风作势要打她,“好啊,敢说我是祸害。”
“表姐,我这可是夸你呢,你没听说过吗?祸害活千年。”
两人打闹了一翻后,累的平躺在床上,江风认真道,“小晚,我可真想你了,也真生你气了,订婚你也没有回来,你不知道订婚那天你没回来我哭了,还发誓一辈子不理你。”
白溪晚眼睛一热,侧身将头埋进江风的怀里,“表姐,对不起。”
“臭丫头,就原谅你的任性吧。”江风笑着拍她的头,“不过明晚院里的人一起聚聚,你得来。”
“尊命,皇太后。”
白溪晚的话一落,两人齐齐的喷笑出声。
早上,白溪晚还没有起来,电话就响了,看到显示的手机号,她皱了皱眉头,还是不情愿的接了电话,电话是爷爷白镇北打来的。
电话一通,就质问白溪晚在哪,“现在马上回家。”
大早上的,屋里静静的,江风自然听到电话里说了什么,几不可见的皱起眉头来。
“什么态度,没有尽过做父母的责人,到一副施舍者的态度,你就别回去,我看他们能怎么样。”江风翻了个身子,美梦被吵醒了,心情很不好。
“算了,一定是有急事,我还是回去一趟吧。”白溪晚想着怕是与昨晚杜陵的事有关。
江风坐起来,“我正好也没事,送你回去。”
“表姐,不用了。”表姐跟着去,怕是得更热闹了。
江风可不管,直接跳下床,到衣柜里捡了件衣服往身上套,白溪晚抚头,希望只是她白担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