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嗓子:“哎,你倒是小心些啊!”
一侧的秋宁看到段青茗紧张段誉,莞尔一笑道:“小姐紧张少爷,奴婢现在就去和小娥一起,跟着少爷,让他小心些行不行?”
段青茗想了想,却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让他玩去吧!”
说话间,一个女声蓦地笑了起来:“哟,这是什么事啊,这么热闹,我也来凑凑趣啊!”
“是啊,是啊,虽然我不喜热闹,可是,青茗妹妹这里,若不凑趣,岂不少了一点?”
段青茗回头一看,原来是薛凝兰和聂采月正亭亭玉立地站在亭子之外,望着段青茗,一脸的笑意!
今日的薛凝兰,她外披一件紫色的大氅。正随着她略显急切的脚步,朝两边飞扬开去,露出了她浅粉色的锦绣棉衣。因为裁剪极好的缘故,刚好凸现出她修长匀称的身姿;又因为那粉色极淡,已经接近白色,但是却很妩媚,在这冰雪之天,更为薛凝兰的有个,增添了几分诱人的红晕;她的衣袖、襟前、袍角都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她的高贵、爽朗之气;而且,衣上亦精细构图绣了绽放的红梅,繁复层叠,开得热烈,看得让人心里也觉得热乎。就这是薛凝兰,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看到她,你都会有一种熨贴的,热乎的感觉!
薛凝兰的身侧,则站着一身同样浅色打扮的聂采月。她外披一件粉色的狐裘,身穿一袭透着淡淡绿色的流光丝棉衣,长及几乎曳地,上面却清清爽爽的,无一朵花纹,只袖口用细纹的丝线绣了几朵半开未开的夹竹桃花,在狐裘耸动之时,在衣袖口处若隐若现。她的腰间,用乳白腰带轻束细腰,垂一个小小的香袋并青玉连环佩,益发显得身姿如柳,大有蒲柳迎风时的娇怯不胜。再看她的发式,亦梳得清爽简洁,只是将刘海随意散得整齐,前额发丝貌似无意的斜斜分开,露出了一半光洁的额头,以及清亮却略显忧郁的双眸。更初得她楚楚动人,清雅无比!
两个少女,并肩站在这漫天的雪地里,犹如落雪池中,绽开得最艳的雪莲花一般。
此时,她们都笑吟吟地望着段青茗,眸光真诚,充满关心,只看得段青茗心里一热,惊喜极了:“啊,薛姐姐,聂姐姐,这一大早的,你们怎么来了?”
说完,就跑上前来,一把握住两人的手,连声说道:“冷不冷?冷不冷?”
两人相视而笑,也不抽加自己的手,倒是聂采月笑道:“我们都有厚衣暖炉的,这冷的,也是你,而不是我们呵!”
说完,将手里的镶玉缕银的精巧暖炉往段青茗的手里一塞,嗔道:“看看你的手,象冰坨子似的,快暖和一样吧!”
段青茗笑道:“聂姐姐畏寒,你的暖炉我可不敢抢,要抢,也是抢薛姐姐的!”说完,她将聂采月手里的暖炉塞回她的手里,然后,一把抢过薛凝兰手里的缠金线镶铜边的巧兽炉,还夸张地叫了声:“好暖!”
薛凝兰任由她将暖炉抢去,也只是笑:“你啊,有好好的屋子不呆,活该在这里冻你!”
段青茗“嘿嘿”地笑了一声,指了指身边尾随而来的刘渊:“这不是刘公子到访,誉儿缠着他要来玩雪,我横竖无事,就来作陪啰!”
回头,又朝着跟在她们身后的秋宁叱道:“你这个傻丫头,姐姐们来了,也不先禀告我一声?这不是怠慢她们,又是什么?”
秋宁脸色一白,后退两步,却笑道:“这原都是奴婢的错,原本想着,留二位小姐喝杯茶,然后再唤小姐您回去的,可是,没办法啊,咱们宁姝苑的茶啊,明显的没有小姐的人有吸引力,她们二位坐都不肯坐一下,说要来找小姐,奴婢只好带她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