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这个小小空间的,原来是两个年轻的男子。看他们的样子,一进得门来,就望着段誉的样子,很显然的,就是劫持段誉的那些人了。
两个男子一边说着话,一边却朝着段誉走来。
其中。手执火折子的那一个年纪略长的汉子,看他的样子,大约二十来岁的年纪,个子略高,稍显粗壮。站在那里,就好象一座黑色的铁塔一般。
这个年纪略长的男子,长着一张四方脸,黑色的肌肤上,错落着不少的斑点、麻子,显得丑陋不堪。此时。他一对贼眼溜溜的眸子里,闪着贪婪的、以及不耐的光芒,狠狠地瞪了同行的男子一眼。
看那模样儿,这个男子,显然就是被叫做“三哥”的那一个了。他一边执着火折子,一边还在骂骂咧咧的。此时,明亮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照着他一头的黑发,乱七八糟的披在肩上,显得整个人都懒得不成样子。那个男子的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衣,腰间,被一条麻绳一般的东西绑住了,近胁下的地方,插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正在这火折子的光线下,折射着令人惊心的冷光。
这个男子的身后,站着一个年纪略轻的男子,看那样子,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长脸,瘦削的身体,还有穿在身上的灰色的麻布棉衣,已经被磨得露出了衣角的棉花。
那个少年,则长着一个秃顶的脑壳,没有一丝头发的头顶,在这明亮的火折子光线下,就如一盏明灯一般,油亮,油亮的。
不用说,这个男子,就是那个被三哥唤作“秃子”的那一个同谋了。一张苍白的脸上,长着一对小小的老鼠眼。看他的样子,似乎十分畏惧那个三哥。一边唯唯诺诺地应着三哥的怒骂,一边,小心地朝那个被他们丢在墙角的段誉望去,看他的眼神,那被他直直地看着的,显然并不是一个小小的孩童,而是那个人承诺给他的几百两银子。
那个叫三哥的点亮了火折子之后,又点亮了墙角的那盏油灯。毫无阻挡的光芒,不似先前的阴影片片,毫无阻滞的光线,落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衬着窗外漆黑、漆黑的夜晚,这间小小的屋子,顿时被这盏不大的油灯,照得通亮,通亮的。
他们所处的地方,原本就是一家小小的柴房。屋子里,堆满了越冬的柴草,乱糟糟地堆成一团,此时的段誉,就被丢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一动也不动的样子,似乎,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那个三哥和秃子望了一眼动也不动的段誉,不由地交换了一个眼色——要知道,他们可是指望着这个小小的孩儿换回大把、大把的银子的啊,所以,这个小小的孩童儿,既不能跑了,却也不能死了。最好的,就是乖乖的,让他们拿去,换回一大把的银子,钱货两讫。
三哥和秃子朝着段誉走去,他们的脚步,一走一响,一走一响的,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分外清晰。
段誉的眼睛上,被蒙着一块黑布,所以,对于外面的动静,他一点都听不到。听到三哥和秃子近前了,段誉也不害怕,他反倒安静地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一下,似乎,根本就觉察不到眼前的危机一般。
三哥走到了一半,忽然停住了。秃子看到三哥停住了,不由也跟着停住了脚步,他有些不解地望了一眼停在原处的三哥,不知道对方的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三哥看了秃子一眼,又看了一眼安静地卧倒在草丛里的段誉,忽然捅了捅秃子的腰部,轻声说道:“去,把这小子解开去。”
秃子显然是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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