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就要被人赶出来了吧?”
另外一个身着绿色衣衫的、年纪稍小一些的女子也冷道:“是啊,你不看看,她的年纪,比姐姐你还差着半岁呢,议什么亲啊?更何况,不是年长者优先么?为什么先议亲的不是姐姐你,而是她呢?”
那个身着桃红衣衫的女子冷笑道:“话说到底,不就因为她是嫡女,而我们都是庶女吗?所以,有什么好的人家,都尽着她先啦。”
微微地顿了一下,那女子忽然冷笑道:“哼,她想议亲就要议亲了么?不行,这事儿,绝对得搅黄了再说……”
那女子微微俯下身去,朝着身边的绿衫女子轻轻地说了句什么。
那个绿衫女子后退两步,不由地掩口,惊道:“啊……这怎么能行?”
微微地定了定神,女子又说道:“这要是让人发现的话,我们的麻烦可真大了。”
那个桃红衣衫的女子微微冷笑道:“你不说,我不说,谁敢说?再者,即便别人发现了,我们也可以推个一干二净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嘛。”
那个绿衫女子摇头,说道:“还是不要了吧?姐姐你也知道的,夫人向来疼极了她,若是知道有人动了手脚的话,我们两个,可都要死定了啊。”
那个桃红衣衫的女子拂了拂晓衣袖,怒道:“你胆小鬼就胆小鬼吧,你若不敢的,我找别人去,只是,你以后得离我远些,别再让我看到你了。”
那个绿衫女子听了,顿时心里一寒。要知道,这个庶姐的手段,当真是可怕,若是这次她不答应的话,下一次,被她对付的,可真要是自己了。
绿衫女子惨白着脸,望着桃红衣衫的女子,说道:“好吧,姐姐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只希望不要露出马脚出来,到时,大家都脱不了干系。”
那个桃红衣衫的女子如何不知道绿衫女子在威胁自己?她冷冷一笑,说道:“你安心好了,即便真的出事,我也会事先找好替死鬼的。”
微微地握紧了手心,那个桃红衣衫的女子冷笑道:“哼,无论怎样,我是绝对不会让她把所有的好事全部都占齐的。”
绿衫女子望着桃红衣衫的女子侧脸,不由地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小心地后退了半步。
明明,身后就是坦途一片,可是,那女子的这一步却退得非常的小心,看那样子,根本就不象是在平地行走,而更象是步入荆棘。
是的,在这样的大宅院里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生活,她们几乎第一天,几乎每一步,都要步步小心,都要小心翼翼。因为,她们生怕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这天,刚刚午后的时候,段誉就来了。
这几天,他天天在家读书,而段青茗也针对段誉所学,做了一个计划,可以说,现在段誉所读的书里,有一大部分,都是针对今年秋试之类的文字。自然了,段青茗是一个理智而且清醒的人,她深知“幸运只是一时,努力才是一生”的道理,所以,在让段誉读这些有秋试有关的书时,她也选择性地让段誉读了一些其他的书籍。
段誉是个执着的人,他的执着就在于只要认定了一个方向,就一定会一走到底。现在,他努力读书,既是为了薛凝兰,也是为了段青茗。在段誉的生命里,这两个都如此重要的女子,直接影响了他的一生。
几天不见,段誉瘦了不少。而且,个子也显得高了,这个不过七岁多点的孩子,身上有一种沉稳大气的气质,乍一看来,和段青茗眉目之间的沉静,可以说是有得一比。
看到段誉前来,在段青茗身份侍候着的月葭连忙迎了出来,她先朝着段誉作了一个揖,然后笑道:“大少爷来了?小姐在等您呢,快请里面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