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这会儿还和霍水在长沙玩着呢,长沙也是一个好地方,让他玩的乐不思蜀的,其实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有点怕,不敢回北京,怕面对谢千秋,这次谢千秋该知道他的意思了吧,他实在是怕谢千秋会拒绝呀,想他这一表人材的,在国外,多少美女追着跑的呀,可是偏偏喜欢上的,先前的乔东城,他是连追都不敢追的,这次喜欢谢千秋,追吧,他不敢,怕把人吓跑了,不追吧,又心痒难耐的,上次真的真的是情不自禁的。
这谢公子要是当面给他拒绝了,他这脸往那放呀,所以他想缓一缓再回去,也省得把谢千秋给逼急了,要是再想上次一跑就找不到人,他要怎么办呀?
“hi,小宁宁,想小爷了呀。”纪南这会儿正和和霍水漫步在长沙太平街这块呢,这里是“古老长沙”的一缩影,清代至民国众多长沙老字号遗址尚存。
纪南在国外很多年了,难得看到这么多老字号遗址,这几天霍水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二人建立起了革命般的情谊。
苏小宁吐着口水,想他个屁呀,要不是看到纪南这人还不错的份上,她才不管他的事呢:“阿南呀,你是不是玩得乐不思蜀了呀?”阿南这个称呼还是霍水告诉她的,苏小宁初听时真心觉得,纪南这家伙也太萌了点吧,还阿南阿秋,他当他是在演香港古惑仔呀。
纪南狠瞪一眼边上的霍水,肯定是这妞又嚼舌根了,霍水无辜的眨眨双眼扮可爱。
“嘿嘿,怎么,是你想咱了,还是你家乔乔想咱了,要是你想就算了,要是你家乔乔想,那小爷立马跑回去。”要是谢千秋想的话,纪小爷心里想着,那他就得光速回去了。
苏小宁一阵恶寒:“纪南同学,咱能正常点,阳光点吗?”靠,都有谢公子了,还惦记着她家少校大人呢。
纪南清咳了两声装正经:“好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大爷正玩得乐呵着呢。”
苏小宁冷哼两声:“纪南,你对谢大哥是不是认真的?”
纪南回一句:“这不废话话,不认真,我能找他玩玩呀。”
苏小宁二次冷哼:“是吗?我看你现在不是很乐呵的吗?”
纪南急了:“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谢千秋是警察,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不能吧,纪南心里在胡乱的猜想着。
“哟,现在急了吧。”苏小宁见他急了,也没为难:“我问你,你有没有和谢大哥联系过。”
纪南愣愣的回答:“刚开始打过电话,可是他都给我挂了,后来就没打了。”
苏小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纪南呀纪南呀,这就是你的认真呀,不接你不会再打呀,现在好了吧,谢大哥都有女朋友了,你完蛋了。”苏小宁一口气说完了这些,电话那边的纪南愣住了。
“你是说,他有女朋友了?”纪南呆呆的问,苏小宁的话像一记闷棍一般的砸在他头上,让他晕晕的。
“对,我亲眼看到的。”苏小宁再下重料。
“噢。”纪南顿了一下:“他承认那是女朋友了吗?会不会你看错了。”纪南垂死挣扎着。
苏小宁忍不住翻白眼:“承认了,而且那女孩你也认识。”苏小宁实在不愿意打击纪南的,可是没办法,这些都是事实呀。
“是谁?”纪南脑海里闪过可能是谁的画面。
“白雪。”苏小宁轻吐出这个人名,纪南拿着手机呆愣着,白雪,白雪呀,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千寻呀,谢千秋念了多少年的心上人重生了一般的白雪呀,他能比得了吗?
纪南开始不自信了,上次的时候就看到白雪在华阳小区702,白雪是代看门的,可是这次呢,谢千秋都承认了呀,谢千秋亲口承认的,纪南呀纪南,你还在想什么,还在奢求什么。
“纪南…纪南…”苏小宁喊着电话那边的人。
纪南这会儿立在一家老字号的门店前,抚摸着那斑斑锈锈的痕迹,心里无限的酸楚,第一次见他,就看出他喜欢乔东城的这个小妻子,不说是喜欢,那也绝对的有好感,后来发现,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竟然是特警,而且还是谢家的公子,许多年前,谢家公子那段情事,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可传会佳话的,谢家公子为了个玉女明星,和谢家断绝关系,后来小明星失踪了,外人道是失踪了,可谁曾想到是死在了谢公子的枪子下的,那个时候,他只是觉得这谢千秋也是一个带点杯具色彩的一个男人。
后来,他登堂入室的坐了谢千秋的房子,两人同床异梦,他还是暗恋着乔东城,谢千秋喜欢着苏小宁,那个时候,纪南觉得他们两个还真他妈的般配,可是两人合伙把对门那夫妻拆散了多好呀。
其实他们算得上是同盟军了,谢千秋这人做的菜特别的好吃,他第一次吃到可以和乔东城做的菜相媲美的美食,而且谢千秋不像乔东城那样,总是给他个冷眼,最多就是不理他而已。
纪南这人,从小目睹母亲惨死在他面前,心里其实是很冷血的一个人,对于家人,除了纪东这个双胞胎哥哥之外,还有疼爱他的老爷了,其他人在他眼里,那是一文不值的,后来遇上乔东城,乔东城给他一种安全感,从来没有的安全感。
不知不觉种,他就暗恋上了,可是又觉得这是难以启齿的,朦朦的情动,暗暗的吃醋,到后来因为林乐乐和乔东城的决裂,远走他乡忍不住强烈的思念,其实也只不过想看看那个人过得好不好而已,却偏偏让他遇上了谢公子。
谢公子的温和,谢公子的清冷,谢公子的忧伤,谢公子的细心,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对他好的人,他会加十倍的给予回报,所以他把谢公子当成自己人一样。
看到谢千秋对苏小宁好,他就不爽,后来慢慢的,连乔东城都一遍一遍的问他,纪南你清楚,你心里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吗?
他不想承认的,他也挣扎过的,可是最终都逃不过命运的安排,谢公子不知所踪,他不敢找,也不敢问,就那么守在那间房子,他固执的以为,那就是他们的爱巢。
好不容易等到飞跑的鸟儿归巢,他欣喜若狂,一起出来玩,他以为是他们之间的契机,却不曾想,是把他推离的更远而已民。
谢公子一定觉得自己是个怪物,一定很不耻他的行为吧,他亲了他,情不自禁的就吻了他,可是他却逃开了。
霍水拿他的手机:“小宁宁,你和纪小兽说什么了,把人刺激的成呆子了。”
“霍水,我刚看到谢大哥的女朋友了,这次谢大哥好像是认真的。”苏小宁给霍水说着。
“啊…。不是吧,怪不得型同学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呢,哎,可怜呀,没事,你放心,有本姑娘在,一定把纪小兽给安慰好了,不行姐给他找一打小受让他攻。”霍水大大咧咧的说着,她和纪南这段时间的相处就像是哥们一样的,完全把纪南当成闺蜜那一类的了。
“哎,霍水呀,还有一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苏小宁皱着眉头,这事不知当说不当说的。
“有事你就说呗,扭捏啥呢。”霍水鼓励她说。
“林夏好像订婚了。”苏小宁开口说了林夏的事情。
霍水小妞只是片刻的呆愣,绝对不超过三秒钟就回过神来了:“噢,那是好事呀,这个林老董,也不知糟蹋那家的姑娘了。”没心没肺的笑着,可是脸上却滴下了一滴泪。
苏小宁听霍水的笑声,心有点刺刺的痛:“妞,想哭就哭,没人笑你傻的。”
霍水更是笑的大声,大有天下唯我在笑的气势:“靠,小宁宁,你看姐是那种会落泪的人吗?姐这人品,你那时看到哭过呀。”
苏小宁心里狂汗,你就吹吧你,有你哭鼻子的时候呢。
“妈咪,妈咪…”不远处乔飞在稚嫩的嗓音在喊她了。
“好了,霍水,我不和你说了,你看看是不是和纪南一起回来哈,有事给我电话。”苏小宁打算结束通话。
“笑话,老子是地地道道的长沙人,干嘛要去当北漂呀,行了行了,你快去当你的后娘吧。”霍水豪气盖天的说催着挂了电话。
苏小宁收起电话,重重的叹口气,朝那在等着她的三个人走去。
“和谁讲电话呢,讲这么长时间。”乔东城递上了一瓶水给小妻子,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来休息会。
“给霍水打了个电话。”苏小宁简短的说着:“妈妈和乔飞呢。”
乔东城帮她把落在额前的发往边上拢了下开口:“去那边给乔飞看衣服了了,休息下,我们也过去吧。”
苏小宁点点头:“老公,刚刚我看到谢大哥和白雪在一起了。”
乔东城恩了一声,没接话。
“老公,你说白雪到底怎么想的?”苏小宁又问。
乔东城叹口气:“老婆,别人的事,我们不管成吗?”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温暧自知,外人插手只会让事情越来越乱。
“我没管,我只是给纪南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苏小宁很无辜的说着。
乔东城白她一眼:“然后,还顺便让林夏订婚了的事情对吗?”
苏小宁瞪大双眼:“老公,你真厉害,你下就猜中了。”
乔东城直摇头:“就你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呀,他们都是大人,你就别跟着别人瞎掺合明白不,别到时候,忙没帮上,再惹的一身的是非,妈最讨厌这些事了。”
苏小宁点点头:“不会了,林夏那人多好一人呀,再说了纪小北都炸了他的订婚现场了,估计林夏这订婚肯定是泡汤的。”
乔东城敲她的头:“别乱说,别人家的事,咱不管,明白吗?许家和林家的联姻是早都注定了的,所以你别掺合,省得到时候让我难做人。”怎么着他和林夏一起共事呢,这小妻子一掺合,成了那行,要是不成,那他和林夏见面也有点不自在的。
苏小宁点头如捣蒜:“遵命团长大人。”
“好了,团长大人,咱们去找咱家那一老一小吧。”苏小宁伸出手来,乔东城起身又拉她起来,相携而去。
他们走后没多长时间,对着他们那家店铺里,一女人拿着一件衣服,目光一直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店铺的导购秀在边上喊了三声那女人才回过神来:“秀,秀,秀,这件衣服,你要试下吗?这是我们店的新款。”
“哦,不用了,你给我包起来吧。”女人从包里拿出卡来交给导购秀,她还站在那儿,愣愣的看着刚刚乔东城和苏小宁坐过的地方。
导购秀拿着打好的小票和装好的衣服过来:“秀,收您二千九百八十块,这是您的卡和衣服。”
女人接了过来,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还保持着那个站立凝望的姿势,良久才在导购秀诧异的眼神中,拿着东西匆匆离去。
女人离去后,店里的两个导购秀窃窃私语着:“你说那女人是不是傻了,那边空空的她看什么呢。”
另一个说:“估计是看先前在那坐着那一对情侣的吧。”
苏小宁和乔东城赶到童装区的时候,乔母已经给乔飞选了不少了,基本上都夏装,苏小宁偷偷给乔东城砸舌:“老公,其实可以买秋装了,夏装再穿不了多长时间就不能穿了。”以前每次到暑假的时候,老妈基本上不给她买衣服的,说要换季了,马上就秋天,习了也浪费的。
乔东城低喃:“没事,妈妈喜欢就好。”钱在他家根本不算个事,所以只要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奶奶,我都有很多衣服,不要买了吧。”乔飞皱着眉头,实在是不喜欢奶奶给买的衣服,太正式了,穿着很不舒服呢。
乔东城也搭腔:“妈妈,少买点吧,这夏天马上就要过去了。”
“就是的,妈妈,该买点秋装了。”苏小宁也开口。
好家伙,乔母有点生气了,她难得这么有兴致逛个街,心情也好,给孙子买点衣服,这一家三口都挤竞她呢。
“不买了,回家。”东西一甩,有点生气了。
乔东城皱眉,苏小宁苦着一张脸,乔飞也有点郁闷。
“奶奶,我不是那意思,我衣服真的很多了,而且上学要穿校服的。”乔飞还是很会过日子的孩子,他从小就看**语录,毛爷爷说过,节俭是我们劳动人民的本质。
“妈,你看你,你想买就买,好好的生什么气呀。”乔东城松开苏小宁上前揽着母亲安慰,又示意服务员把乔母看得都包上。
服务员是眉开眼笑的,苏小宁是肉探,这里一件孝的衣服都最低上千的,乔母刚让乔飞试了那么多,偶滴个神呀,这也太那浪费了点吧。
乔母见儿子这么一说,得意的看了一眼苏小宁,其实刚才苏小宁和乔东城砸舌的话,她听到了,又听到乔东城认同苏小宁的话,心里就马上不舒服了。
苏小宁囧了,刚刚没看错吧,乔母看她那眼神透着得意和炫耀,使劲的眨眨眼,不太确定自己看到的。
乔母任儿子揽着往另一外走去,乔飞苦着一张脸去拉苏小宁:“妈咪,走吧。”
苏小宁点点头,乔飞看着爸爸那么高大把奶奶揽着走,又转身看了看比他高了那么多的苏小宁叹口气:“妈咪,我什么时候能长得和爸爸一样高呀。”
苏小宁看看前方的乔东城,目测乔少校得有一八零左右,又回头看乔飞,一米二左右:“估计还得好几年吧。”
乔飞无限委屈的叹口气:“哎,还得那么多年。”
苏小宁拍他的头:“幸伙,你才多大点,要长你爸爸那么高,多吓人。”
乔飞一脸神往的样子:“那样才好呢。”
苏小宁:“有什么好?”
乔飞一脸得意的样子:“我就可以像爸爸搂着奶奶那样搂着小妈咪走路了。”这是实话,他好羡慕的。
苏小宁大囧:“……”
几个人走累了,就在商场里面的中餐厅里坐了下来,点了菜等着吃饭,这边很安静,也没有什么人。
餐厅门被推开,有一穿着工作服的男人手里抱着一束花走了进向他们:“请问哪位是舒兰女士。”
乔母愣了一下:“我是。”
工作人员拿出单子:“我们是一心一意花店的,这里有人为您订的花,你请签收一下。”
乔母签了字,工作人员把花放到了桌上,苏忻奇什么花,凑头过去看,一大束浅粉红色的剑兰扎成花束,浪漫又漂亮。
乔母看到花时脸色微微变了变,乔东城则是皱着眉头。
“哇,是剑兰呀,还是粉色的,好漂亮。”苏小宁看清是剑兰后开心的叫,她挺喜欢这种花的,上学时因为这名字喜欢的,倒没有见到真正的剑兰花,只是从网上有看到过图片。
乔母听到她的叫声皱着眉头,脸色很是不悦,乔东城清咳了一声。
苏小宁这才觉得高兴过头来,低咳一声:“呵呵,不好意思。”不能怪她兴奋呀,实在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一束花的。
“妈咪,你很喜欢这花吗?回头我长大了买给你。”乔飞抬起头来,笑容很灿烂。
苏小宁看着乔母收到花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太高兴了,低头喝茶。
偏偏乔飞多话:“妈咪,这花是什么意思呀,花不都有花语的吗?”
苏小宁脱口中而出:“幽会、用心。”说的太快了,说完她就后悔了,果断乔东城和乔母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苏小宁低着头,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了:“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乔母的脸色更挂不住了,一拂袖,拿着包包气呼呼的走了。
乔东城无奈的坐在那里:“你就不能少说点话吗?”
乔飞不知道为什么奶奶会生气走了,爸爸好像也不高兴的样子,妈咪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苏小宁深深的反省着,剑兰的花语是幽会。柔弱的花朵,被厚重的茎保护着,静静地开在茎上,大概这会令人联想到,把外套衣领竖起半掩住脸庞的女性吧!所以,很多人把它扎成花束,送给对方,做为是幽会的秘密信号哩!
幽会虽然可以使恋情的热度上升,但是,却也不能失去冷静。所以,剑兰的另一个花语,就是用心!
所以她真的是说错话了,乔东城脸色不佳,他不懂这些花话的意思,可是父亲在外地没有回来,然后有人送花给母亲,这样让人误会的事情,他的脸色能好看才怪。
“没事,一束花,说明不了什么的。”苏小宁挥挥手:“你要不要去追下妈妈,她一个人怎么回去呀。”
乔东城叹气:“我给司机打电话吧。”
本来好好的逛街又毁在了苏小宁这一张快嘴上了,苏小宁懊悔死了,哎呀,同时心里也有点点的对婆婆的那种烦感。
一家三口一起吃了顿饭就往回赶,回来的时候,乔母还没有回来,给司机打电话,司机说限没有接到乔母中,乔东城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强烈的不安着。
“没事了,妈妈那么大的人了,会找到回家的路的。”苏小宁看乔东城着急就劝着。
“苏小宁,你闭嘴。”乔东城怒吼,吼完了后,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我刚刚态度不好。”说完就上楼了。
苏小宁站在楼下,那是无限的委屈,她不过就是说了剑兰的花语的呀,这就错了吗?可是那花话就是那呀,也许她不该说,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乔母问心无愧的话,那么干嘛要落荒而逃。
“妈咪,对不起,刚刚我要不是不问的话就好了。”乔飞也十分的郁闷,本来就是活跃气氛来着,别人一家人在一块都是有说有笑的,可谁曾想,他一问就让奶奶不高兴了,爸爸也不高兴了,可是他不明白,不就一束花吗?有什么不高兴的。
“没事,咱们不理他们,神经病。”苏小宁安慰着乔飞:“走,咱们回屋打游戏去。”她也不想上楼面对乔东城的阴阳怪气。
乔东城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母亲和父亲分居那么多年,不是他多想,早些年也传出过风声来,说母亲和为她治疗的那个年轻的国医生有过什么,那个时候,父亲和母亲一直处于分居状态,其实就差一张离婚证书了,对这些传闻,乔东城作为儿子,也没那时间和功夫搭理。
这几年父亲和母亲和好了,可是没有想到,难道当初那传闻是真的,在他眼里一向高贵的母亲,也做出过如同父亲那般的龌龊之事。
苏小宁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她觉得这个乔家就像是个笑话一样,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乔父和小姨子生了儿子,乔母估计也好不到那儿去,也是了,那些牛郎店的存在,不就是为上流社会那些所谓的贵妇们服务的吗?
乔东城呢,冒出一堆烂桃花来,这就是这一家子的人,看着乔飞,心里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把乔飞教导成一个专情不能滥情的人,终结这乔家的荒唐事情。
一直到吃晚饭时间,乔母才面色不善的从外面回来。
“奶奶,你回来了。”乔飞看到奶奶就跑了过去,帮乔母把包包放到一边去。
乔母点点头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乔东城看了眼母亲,心里有点不舒服,不愿意把母亲往坏处去想,可是……
“妈,我们正要吃饭,你要吃吗?”苏小宁开口问着,她对这个婆婆开始还有点好感,后来婆婆看她不顺眼,她也没必要看婆婆顺眼吧,再到现在,虽然只是怀疑可是心底还是有点瞧不起这乔家人的,所以说话的语气也没了往常的胆怯。
乔母一听这话,心里堵的那口气就噎在那里爆发了出来:“你是什么意思,我难道不用吃饭的吗?”
苏小宁摆手:“妈,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在外面要是没吃,就和我们一起吃。”她心底真是这样想的,因为等乔母所以他们开饭还晚了点呢。
乔东城皱眉,从下午到现在,小妻子没和他讲话,他也没和小妻子讲话。
“我在外面吃,我在外面和谁吃呀我。”乔母那泪哗的就流了出来,无限的委屈,无限的悲伤。
“妈,别闹了,没在外面吃就过来吃饭吧。”乔东城冷着声音开口。
苏小宁也点头,她就是这意思,可是看在乔母眼里,那就变了味了。
“你们…”指着乔东城夫妻二人,哑然了,说不出话来了。
“吃饭。”乔母气极的走了过去,坐了下来,苏小宁发现乔母的眼眶红红的,不是刚刚落泪的样子,像是哭了很长时间的样子。
心里有点怀疑了,要是幽会的人,不都该是春光满面的吗?怎么看着乔母越发的憔悴了呢。
吃完饭,乔母回屋收拾了一下,换了衣服又出来,乔母在家里穿的都是真丝的睡衣,那样式虽然保守了些,可是还看得出乔母那身材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没发福,没走形,苏小宁坐在沙发上,盯着乔母看。
乔母没理他们,去厨房把补品当饭后茶水喝了后,就要进屋,乔东城喝住了她。
“妈妈,爸爸也快回来了吧。”
乔母愣棕过头来:“是吗?”
乔东城又说:“妈妈,以后还是不要一个人出去的好,要办什么事,就把司机带上。”
意有所指的话,连苏小宁都听出来了,更何况是乔母了,乔母怒红了一双眼,却并没有落泪:“儿了呀,你可真是妈的好儿子。”乔母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临进屋前回头狠狠的剜了一眼苏小宁,让苏小宁心惊惊的拍拍胸口,乔母那眼神好可怕,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的。
乔东城头疼的摁摁太阳穴,真心觉得这家里的事情,处理起来,比他在部队的事情都难得多。
“明天周一了,我送你去上班,然后就回部队。”乔东城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往楼上去了。
苏小宁撇嘴,莫名奇妙的男人,这事能怪她吗?还是那句话,身下不怕影子斜,管她毛事呀,干嘛要迁怒于她,死男人,看她理他才怪。
一直在乔飞的屋子里待到乔飞都睡着了,苏小宁才上楼,她不想上来的,可是乔飞那小床也太小了点,还有,又不是她做错事,乔东城完全是迁怒,所以她有什么怕的。
这么想着就上楼了,推门而进,乔东城正穿着睡衣坐靠坐在床头翻着一本很厚的书。
“怎么,敢上来了呀?”调侃的话丢了出来了。
苏小宁脚步顿了下:“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不敢上来。”拿了睡衣就去浴室,洗漱后磨蹭了很长时间才从里面出来。
乔东城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恩,还行,比乌龟快了点,三十分钟整。”
苏小宁怒,靠,怎么能拿乌龟和她比呢:“乔东城,你有话就说,别他妈的在那阴阳怪气的讲话。”
她承认话多了点,而且正好可能也许说中了呢,可是这怪得了她吗?事事实在那摆着呢。
“我怎么阴阳怪气的了。”乔东城皱眉,把厚厚的书本放下,坐起身来,大有把这问题好好理论一番的架式。
“你没有,是我有行了吧。”苏小宁心里怒骂,变态的人们,变态的家,呼呼,还好她要上班了,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时呆在这里,实在不行她就搬回苏家住去。
“苏小宁,收起你那小心思,那是我妈,你别乱想。”乔东城替乔母说好话,其实他是担心小丫头这心直口快的,这有些事,就像隔着一层窗户纸一般的,你要不说还隔着呢,你要一说,拥破了,那就什么都赤果果的大白于天下,这世间太多的见不得光的事情,你非得把他摊开来了,那得多少人过得不痛快呀。
“我知道那是你妈,是我婆婆,我也没乱想成了吧。”苏小宁不想和乔东城讲话,确切的说,她现在是把乔东城和乔母乔父归类为一类人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觉得她委屈了呢。
“宁宁,好好说话,那是我母亲,不管如何,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给她起码的尊重,明白吗?”乔东城苦口婆心的说着,就是不希望再有婆媳问题。
可是,看苏小宁那一脸不屑的样子,让他头疼不已。
“尊重,那也要值得让人去尊重。”苏小宁冷哼着,人首行要自重,而后他人重之,乔家父母这样的,她还真的尊重不起来,最多做到不理不睬不问就罢了。
“宁宁,我是为你好。”乔东城叹气,口气软了下来,苏小宁这样的人,黑是黑,白就是白,从来不有灰色地带,可是这世上并不是她所认为的黑与白那么的分明,乔东城很感谢那么多年来把苏小宁保护的这么单纯的那些人们,他也想要让小妻子一直这样下去,可是有时候,有些事,往往事与愿违的太多了。
“好了,好了,你烦不烦,我闭嘴,以后什么也不说行了吗?”苏小宁心烦的摆手,她本来想说,不就是你妈搞外遇,你爸找小三吗,我当看不见行了吧,可是想一想这么血淋淋的揪出这种事来,还是不太好,就改了话。
不过心里憋屈死了:“乔东城,咱那房子要多长时间能装修好。”
乔东城叹口气:“可能得三个月左右。”
苏小宁点头,上床,拉凉被,盖在身上,转身,没再和乔东城说话。
乔东城起身关了房间的灯,留了一盏床头灯,也睡了下来,从后面抱住小女人,把她锁在他他的怀中,就算她这会儿在生气,他也不想她把他隔在外面。
苏小宁这会儿心烦着,使劲的把他的手拍开:“热死了,一边点。”
乔东城不理她,长臂一伸,拿过空调遥控器:“空调开低点。”
苏小宁怒极的坐了起来:“乔东城,你能离我远一点吗?”
乔东城面色一冷:“宁宁,你生气可以,不高兴也可以,但是记住,你不能把我推的远远的,不管他们如何,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你得相信我不是吗?”
这要平时,苏小宁也知道反思,乔东城都这么说了是不,可是这会儿,满脑了都觉得这乔家到处都是龌龊肮脏的,所以开口的话就特别的伤人:“我能信得了吗?你的信用度还没到百分百呢。”
乔东城变了脸色:“你就非得这样吗?”吵架真的很伤人,他可以不计较小妻子的这些话,可是难免也会心痛的。
苏小宁咬着唇不吭声,乔东城叹口气:“好了,你睡吧。”说着起身离开了大床。
苏小宁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呢,一个人躺下来,还背过了身子,乔东城又是一叹,走到了房间的厅里面,那里有个小吧台,里面还摆着各式的酒呀饮料的,他拿了一罐啤酒,去了阳台。
看着夜色下的万家灯火,他有点茫然,从他小时候,父母亲就是一直的争吵,再争吵,生活中,每天面对的都是母亲对父亲的责骂,那个时候,他很羡慕那些家庭和睦的同学们,心中有个愿望,等他长大了,娶了媳妇,一定不会让媳妇生气,更不会像爸爸那样乱搞。
他也一直这样洁身自好着,遇上林乐乐,他认定了的妻子人选,他都没有去尝那禁果,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可是意外总是有的,他打算结婚,可是没想到世事弄人,林乐乐嫁给了别人,而后他遇上了苏小宁,他很庆幸,他是小妻子的第一个男人,那个时候,他有点懊悔,心里隐隐有种对不起小妻子的感觉,因为他的第一次不是给妻子。
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就算再对上林乐乐,他也是心无波澜的,可是小妻子不高兴,不高兴,他就不见不理不管,行了吧。
可是现在,让他怎么办,父母是子女所不能选择的,就算他的父母有再多的不是,有再多让人鄙视的行为,那也是他的父母不是吗?
苏小宁本来以为没有了乔东城的大床,会睡得更舒服一点,可事实上,她一点也睡不着,翻了个身,偷偷的朝外看了过去,看到阳台上乔东城那落漠的身影。
心里有丝丝的不舍和心疼,偷偷的骂自己,苏小宁呀苏小宁,你还说人家迁怒于你,你这不是也迁怒于乔东城吗?
老妈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太大了,有很多你觉得不好的事情,或是不喜欢的人,可是这些事和人不会因为你觉得不好,或是不喜欢就消失到外太空去,所以我们要学着去面对,凡事给人留三分总是对的。”
苏小宁就是一个很轴的人,是就是是,非就是非,不过这会儿,她也反省了,就算她不喜欢公公婆婆,可是那也是乔东城的父母,她该当长辈一样的尊重的,虽然她觉得他们并不值得被尊重,可,有句话不是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吗?
乔东城就是那尊佛,让她可以放下那些所谓的是非观去低头的人。
“老公,你过来睡觉吧,别抽烟了。”苏小宁到底是心软呀,看到他落漠,她就心疼。
乔东城回神,眼神透着茫然和不可思议,没料到苏小宁会这么说。
苏小宁被他盯着看得有点恼羞成怒:“你睡不睡,不睡一晚上就别睡。”说完就钻进凉被里装睡了。
乔东城心知这是小妻子和好的意思了,能让这丫头这么说已经不容易了,熄灭了手中的烟,大步朝床边走去。
刚走到床边,苏小宁又丢一句:“去再洗一遍去,一身烟酒味,臭死了。”
乔东城哑然失笑,他还有被小妻子嫌弃臭死了的这一天,不过还是乖乖的跑去洗了个战斗澡心情颇好的爬上了床。
“老婆,你刚刚好凶哟。”某个爬上床的男人伸出狼爪把某个闹别扭的小女人抓到怀中。
“我凶你别理我呀。”某个女人奋力的拍着狼爪。
“老婆,你拍疼我了。”某个男人轻咬着某女的嫩手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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