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诧异的看了项少龙一眼,对方在古玩这一行也做了十几年,连他都看不准的东西不禁令周鼎升起浓浓的兴趣。
“知道了,你把房间清扫一下,我们现在下去。”周鼎吩咐一声,抱着木盒朝楼下走去。
两人来到一楼,大堂休息区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农,身上套着件发白的黑色长衫,露出袖口的手掌长满了老茧。
脚上穿着一双灰色布鞋,鞋边沾着黄色泥土,整个人拘谨的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
“老先生,请问是你要出手东西吗?”沈佳依来到老人身后,低声问道。
老农听到声音,慌张的转过身站起来,紧张道:“是是的,你是这家店的老板?”
沈佳依仔细的打量着对方,岁月给他的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额头脸颊深深的皱纹,发白的眉毛,凌乱的胡茬无一不说明对方是个地道的农民。
“是的老伯,你先坐,能把你带来的东西给我看看吗?”沈佳依尽量让自己显得温和,微笑着说道。
“哦哦”沈佳依的态度让老农情绪稳定下来,从腰间挎包中取出一个布包:“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是她当年的嫁妆。”
沈佳依小心的接过布包,从外面摸上去像个发簪,一层一层揭开布包,一支银色发簪露了出来。
发簪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射出银亮光芒,这是一支普通的银饰发簪,但就造型上而言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沈佳依沉吟片刻道:“老伯,这支发簪我可以出价五千,不知你是否愿意出手?”
老农听到价格,下意识皱着眉头,他要不是缺钱,也不可能将自己母亲的嫁妆拿出来卖,可五千的价格显然不能达到他心理价位。
“能不能在高点,我急着钱用。”老农忐忑道。
沈佳依面露迟疑,她看出对方有难处,但做生意就是这样,不能因为心慈就冒然给出高价,那么再大的家业都会败坏。
沈佳依沉默几秒,道:“老伯,这”
沈佳依话刚出口,旁边站着的周鼎突然打断道:“老伯,不知道你缺多少钱?”
自己的话被冒然打断,沈佳依有些不悦,但还是按奈脾气等待周鼎的解释。
老农都已经准备带着东西离开了,听到周鼎这话,试探道:“我需要的钱很多,可刚才那姑娘说了,我这东西不值钱。”
周鼎笑道:“老伯你不必担心,我说这发簪值它就一定值。”
“我需要十万”老农犹豫片刻说道。
周鼎没有任何犹豫,让从楼上下来的项少龙给老农准备十万现金。
“谢谢,谢谢!你是个好人”当看到一大袋红色钞票,老农眼睛通红,就差跪在地上向周鼎感谢。
期间沈佳依一直冷脸坐在旁边,直到老农离开后,她才语气平淡道:“周鼎,那支银簪明明不值钱,你为什么还话那么高的价钱收购,别告诉我说你是为了做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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