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尼玛。”边骂边挥刀朝火炮双腿砍来。火炮急忙后撤躲开。
叮叮当当,不一会儿,两人又拼了几刀,火星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刺眼。
陈聪也看出来了,火炮和野猪对使用砍刀都是极为老道,看来两人对用刀都颇有经验,根本没有什么花招,更不做无用功,操刀就对着对方的要害不是狠砍就是猛刺,恨不得一下子就将对方给结果了。
野猪之所以被人称之为野猪,不单是因为相貌,这厮还真有一股子狠劲,在和火炮拼刀之际,他突然用硕大的脑袋顶了火炮胸膛一下,将火炮给顶翻在地。
火炮从地上爬起来,楞着眼猱身直上,伸出手臂直接搂住了野猪的猪头,挥刀朝野猪的肚子捅去。
野猪惨叫一声,抬手猛地揪住火炮的头发,挥刀朝火炮的肚子也捅了过去。
这一幕让围攻的众人都惊呆了,火炮这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当他猛地伸出手臂搂住野猪的猪头时,就已经摆出了鱼死网破的架势。而野猪则是被迫的,因为野猪的脑袋被火炮紧紧搂住,他无法躲避,只能伸手揪住火炮的头发,和火炮对捅。
此时火炮的面部是狰狞的,已经完全看不出丝毫的斯文儒雅,就像发狂的野兽一般,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刀尖上,对着野猪的肚子猛捅。
野猪也豁出去了,他吼叫着握刀对着火炮的肚子狠捅。
但几刀过后,野猪被火炮的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给震慑住了,他急忙松开紧揪住火炮头发的手,去抓火炮的刀。
火炮的刀已经被野猪给紧紧抓住了,他无法再用刀去捅野猪,直到这时,他才松开紧搂住野猪脑袋的手,顺势也紧紧抓住了野猪的刀。
很明显,火炮不把野猪捅翻在地誓不罢休,而野猪的双腿都有些哆嗦起来,他已经彻底胆寒了。野猪本身就是个亡命徒,他和无数的亡命徒对垒过,但从来没有见过火炮这样的亡命徒,在气势上,野猪已经输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众人更是大惊失色,火炮看无法再用刀去捅野猪,气急败坏之下,突然张开嘴巴,噗的一口,竟然咬住了野猪的耳朵。
野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惨叫过后,野猪拼命喊道:“火炮,你他妈的快松口,老子认输了。”
此时的火炮和野猪,早就都变成了血人,两人的生命也岌岌可危,因为两人的肚子上还不知道都挨了多少刀。
但人一旦拼命了,就会变成野兽。火炮此时就是野兽。
野猪喊了认输,火炮这才松口。
众人一拥而上,陈聪他们架住火炮,而野猪的手下则架住野猪。
火炮双腿还能支撑着自己站在地上,但野猪的双腿则已经打了软腿,如果不是手下架着他,他早就瘫软在地了。
噗的一声,火炮从口中吐出来一个东西,道:“把你们老大的耳朵带上,快去医院吧。”
原来火炮从口中吐出来的那个东西,竟然是野猪的耳朵,他这一口下去,竟然将野猪的耳朵给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