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男人低沉魅惑的声音是最好制止她动作的良药,徐子怡如遭重要击,愣愣的停下了,不知道如何反应。
哪怕已经自认被这个男人伤的体无完肤,她也决定放下了,可当听见谢梓安的声音时,她仍然如同当年那个稚嫩的女孩一样,无从反应。
放下包,纤细的手慢慢的握紧,徐子怡任由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眉目淡然的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没有问你呢。”谢梓安看了眼旁边的行李箱,挑了挑眉,冷笑:“你这打包小包的,要去哪?”
“和你还有关系吗?”徐子怡用力的挥开谢梓安握住自己的手,别开眸子,冷淡的说道:“谢少爷,我以为我们说的很清楚了。”
谢梓安没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摊开,掌心里果不其然有指甲印,再晚点,只怕要次出血:“你这习惯怎么还是跟当初一样,老爱虐待自己。”
心脏被用力一击,徐子怡眼眶通红,扯过自己的手,尽量让声音平稳听不出哭音:“我真的很不懂你,谢梓安,你既然已经让我走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来牵扯?!难道你真的跟我姐说的一样么?!”
“你姐说什么?”谢梓安闻言立即用力的握住徐子怡的衣服,丹凤眼微微的眯了起来,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她说你之所以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了替代品,是因为安株感染艾滋病,你现在也只能选择我。”徐子怡红着眼眶情绪失控,用力拉过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走。
谢梓安这一次却没有阻拦她,他要尽快去彻查安株的事情,以为徐子怡不管去哪,他都能找到。
他也对自己有足够信心,相信徐子怡不会离开自己,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安株算账。
谢梓安不知道,他这不拦,再见到徐子怡,竟然已经是两年后。
陆筱筱再次接触到徐子怡事件中时,是谢梓安疯了一般的在唐家赌住她,陆筱筱才知道,徐子怡真的离开了。
“你既然总是在安株和徐子怡之间徘徊不定,那徐子怡帮你决定岂不是更好?你还来找她做什么?”陆筱筱觉得不耐烦,想叫保姆轰了他出去。
“安株那里我留下了一笔治疗手术费的钱,已经不管了。”几天不眠不休的寻找,谢梓安苍老了不少,“陆筱筱,你是子怡最好的朋友,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
“抱歉,我不知道。”陆筱筱冷笑,一副不欢迎他的样子:“然后呢?我的谢大总裁,你是不是要用当年的手段,用车祸来逼我说出子怡的下落!?”
提到当年,谢梓安再次憔悴了几分,跌跌撞撞的退后了一步,往日张扬的丹凤眼灰暗了一片:“你是不准备告诉我了,对吗?”
“不是我不告诉你。”陆筱筱见状,终于心软了几分,也许谢梓安是真的知道错了错了,“只是谢梓安,说实话,我只知道她去了国外。”
“国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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