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发散乱开来,衣更是不能蔽体,她喘着气,努力的抬起头,露出一张狼狈不堪,被泥土沾染的脸,痛苦道:“将军…救…救…救妾身…。”
这时媚姨娘的贴身丫环雪儿冲了出来,哭叫道:“姨娘,姨娘…不要害奴婢啊…。快醒醒啊。”
媚姨娘紧闭着眼不说一句话。
这时雪儿扑通一下跪在了杨大成的脚下,声嘶力竭地哭求:“将军,快救救媚姨娘吧,她怀着小主子了!”
杨大成一惊,一脚踹开了雪儿,扑到了媚姨娘的身边抱起了她,急道:“媚娘,媚娘…。”
终于使出最后一招杀手锏了,唉,原来宅中的女人只有这种手段!真是让她很无聊,她还以为这个媚娘能使出多大的新鲜手段呢。
心中是百无聊赖,脸上却焦急道:“风儿,快,快去请大夫。”
“是。”风儿急急的冲了出去。
这时晨兮对雪儿道:“雪儿还不去煮点红糖水给你主子喝?”
雪儿气愤地瞪着晨兮道:“不要你假好心,要不是你,主子怎么会肚子疼?”
“啪”曲嬷嬷一个耳光甩了过去骂道:“小贱蹄子,大小姐也是你这种人可以骂的么?”
雪儿疼得捂住了脸,血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
这耳光曲嬷嬷可是没用内劲就是下了狠手打的,把雪儿打得是里外都疼,这一来是为了春儿出气,二来是给杨大成看的,让杨大成知道这才是真真的打耳光,刚才媚姨娘脸不见肿,嘴不见血,真是做做样子而已,从而洗清了晨兮心狠手辣的名声。
杨大成只是冷冷地看了眼雪儿,随后森然道:“来人,把这个贱蹄子乱棍打死!”
媚姨娘大惊,顾不得全身疼痛,拉住了杨大成就要求情。
话还未出口,杨大成温柔的制止了她:“媚娘,本将军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可是这种不把主子放眼里的刁奴,将来你可有苦头吃了,你看你都成这样了,她不想着快为你减轻痛苦,居然还敢对晨兮口出狂言,简直是死有余辜!”
媚姨娘脸色惨然,她又上了杨晨兮的当了,杨晨兮只一句话就激得雪儿露了本性,而从激怒了将军,而杨晨兮这么做只是为了春儿报那鞭打之仇!
一个丫环受了几十鞭而已,竟然让杨晨兮大开了杀戒,先是那嬷嬷,而后是她,现在连雪儿眼看着要死于非命了,太毒了!
她眼光复杂的看了眼半躺在地上的春儿,春儿的眼全胶着在晨兮的身上,感激,担心,关切,各种的复杂。
心中低叹了声,从此后春儿恐怕是连命都舍得给杨晨兮了。
一石二鸟啊!杨晨兮好深的心思!
她哪知道她还是错看了晨兮,对于春儿她是真的心疼,她是真的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春儿!
不一会一个丫环拿了红糖水递了过来,杨大成心急如焚也未看一下就拿着红糖水灌入了媚姨娘的肚子里。
媚姨娘只到喝下红糖水后,感觉腹中一暖,身上的痛似乎也奇迹般的慢慢消失了,脸变得红润了,力气渐渐的恢复了,才仿佛脱了力般依入了杨大成的怀里。
喘息着:“将军,妾身的孩子是不是…。”
那一眼的欲语还羞,那口中的婉转娇啼,还是把杨大成这百尺钢化成了绕指柔,何况杨府多年没有喜讯了,杨大成的声音一下变得柔软,抱紧了媚姨娘,轻怜蜜爱:“放心,媚娘,咱们的孩子一定好好的。”
“真的么?”媚姨娘好了伤疤忘了疼,到此还不忘用女色引诱杨大成对付晨兮,她作出娇弱状道:“可是刚才被大小姐打了后,妾身的肚子真的好疼啊,妾身真怕。怕这孩子不被大小姐喜欢…。所以…。”
杨大成的眼猛得变得阴冷,慢慢地看向了晨兮,声音低沉而无情:“晨兮,媚姨娘怀了孩子很不安。”
言下之意是要她取悦媚姨娘。
眼一下变得如冰水洗过般清濯而冷寒,她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杨大成,唇微翕,坚定,坚决,毫不退让:“女儿没错!”
“你!”杨大成恼羞成怒,没想到一向乖巧的杨晨兮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竟然敢公然违抗他的命令!
“父亲如果能指出女儿的错处,那么女儿一定改,只是女儿愚钝,实在不知道错在哪里。还请父亲示下。”
杨大成虎视眈眈的看着晨兮,晨兮的眼光清明而坚持,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
媚姨娘见了突然勾唇一笑,眼底划过一道狠意,她猛得抓住了杨大成的衣襟,作出痛苦不堪之状,惊喘道:“将军…将军…快…快…。妾身肚子…不…噢…。”
“媚娘…媚娘”杨大成一惊抱住了媚姨娘,急叫起来。
“将军…是大小姐…大小姐不喜欢他,所以…他不敢来…到这…世上…呜呜…。”
“杨晨兮,给媚姨娘跪下!”杨大成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晨兮大声命令。
晨兮身体一僵,不敢置信的看敢置信的看着杨大成,这个父亲真是把她心底最后一点的希望都磨灭了,她跨上了一步,声音清而高亢,如九天凤鸣直冲云霄:“我,杨晨兮,跪天跪地,跪祖宗,跪父母,不跪姨娘!”
“你…”杨大成暴跳如雷,扬起了手就要甩向晨兮。
晨兮傲然如梅,腰挺得笔直,眼清亮如落水星子,明净而光芒万丈,这一刻她的气势竟然超越了杨大成,让杨大成有瞬间的臣服感,手再也下不去了。
“方大夫,快,快给姨娘看看。”
风儿拉着方大夫快步走了进来,杨大成趁机收回了手,迎上了方大夫。
媚姨娘恨恨地看了眼晨兮,没想到又让杨晨兮躲过了,而更让她吃惊的是将军的眼中似乎闪过一道惧意,这怎么可能?将军竟然怕自己的女儿?
容不得她多想,这时晨兮已漫不经心的走到了她的身边,低下的身子,将唇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嘲:“很喜欢装流产么?可是方大夫一来你不是装不了了么?让你真的流了可好?”
说完晨兮慢慢地站了起来,眼冷冷地看着她。
又是那种感觉盈绕了她的心头,她又感觉到自己在晨兮的眼里仿佛是一具尸体了,害怕再次席卷了她,她再次后悔。
晨兮眼底闪过一道讥嘲,她唇轻启:“蠢货,一而再再而三,注定了你的命运!下辈子聪明些吧。”
“轰。”她脑袋中的一根弦似乎断了,她全身发冷…。
冷,真的很冷,一股冷意从她的小腹处漫延开来,迅速的游走于她的四肢…。
痛,小腹隐隐的坠痛,有什么东西似乎在流失了…。
她惊恐地看向了晨兮,看到了刚才递红糖水的丫环,面容十分的陌生,不是她屋里的丫环!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晨兮话里的意思!
原来为那红糖水里放的是坠胎药!而她竟然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喝下了这药!只因为这药是杨大成递来的,她竟然失去了平日的警惕!
连环局!杀雪儿是一个局,而真正的目的是她!就是为了趁着她心慌意乱之时,措不及防的喝下这堕胎药!
杨晨兮,你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名正言顺的当着将军的面下这狠手?
她张大的嘴就要喊破晨兮的阴谋,可是却突然发现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不但是堕胎药,里面还有哑药!这一切都算准的时机,这是怎么样的心机啊!
她脸如死灰的倒在地上…。
突然,她拼命的扣着自己的喉咙,拼命的挣扎。
“媚娘。”杨大成大惊,看到媚娘几乎于自虐的表现,又是担心又是心疼,一把抱住了媚姨娘,焦急道:“你怎么了?不要急,方大夫来了。”
方大夫连忙道:“将军,稍安勿燥,让老夫给这位姨娘诊脉。”
“好,好,有劳了。”
杨大成忙不迭的让出位置。
方大夫抚上了媚姨娘的手腕,沉吟了一下叹息道:“唉,可惜了,一个好好的男孩就么这流了。”
“杨晨兮!”杨大成目眦俱裂,身为将军他最看重的就是男嗣,可是却因为晨兮而没了,这怎么不让他恨之入骨。
“你还不跪下么?”杨大成咬牙切齿的瞪着晨兮。
“是”杨晨兮脸色也变得苍白,仿佛知道自己闯祸般就要跪下去。
这时方大夫道:“将军,这三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流了很伤姨娘的身子,还得多加保养才是。”
晨兮一下站了起来。
杨大成也惊怒不已,一字一顿道:“方大夫,你说什么?”
“老夫说这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这流下来很伤母体的,要好好保养才是,否则下次再怀就不易了。”
杨大成顿时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
只须臾他从云端就坠入了地狱,从欣喜变成了耻辱。
这时耳边传来晨兮诧异的声音:“方大夫,媚姨娘才进府二个月,怎么会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呢?”
“这个…”方大夫似乎一惊“老夫只是从脉相上来看是三个月了,要不再请别的大夫诊一下?”
“不必了!”杨大成想也不想的拒绝,方大夫是司马神医教出来的,怎么可能诊错?这分明是给他留了面子。
可是他难道还真请别的大夫来丢自己的脸么?
他无力的挥了挥手,晨兮乖巧道:“方大夫,让风儿带您去我兮园小坐,我昨儿个一直感觉不舒服,一会还请帮着诊诊。”
“好。”方大夫很明智的退了下去。
这时晨兮对媚姨娘道:“媚姨娘,你本青楼出身,如果进府前怀了身孕打了就是了,可是你却想鱼目混珠,混淆了杨府的血脉,这真是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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