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黄的照片冲洗出来没有,顺便先帮她把把关。”菲尔丽探头往客厅看,她双眼放光,客厅的沙发上全都是照片哦!
秦青无奈只好请她进来。
菲尔丽翻看着照片,止不住发出一声声的赞叹声。
秦青无奈地看看她,再看看桑红的卧室,觉得桑红这觉恐怕是睡不成了。
果然时候不大,桑红蓬松着头发从卧室里探出头来,看清来的人是菲尔丽,当即就开门出来了:“菲尔丽,你来了,太好了,挑吧。”
她一边走着一边打着呵欠,揉着惺忪的睡眼,甚至还抱怨秦青:“你怎么不早点喊醒我?”
秦青咧咧嘴给她一个傻笑,也不解释,也不抱怨。
菲尔丽完全把这两个年轻人的互动看做是眉目传情了,她笑眯眯地看看桑红:“全部都在这里了?”
桑红点头。
“你去喊了汤姆克鲁斯过来,他也有指导筛选的责任。”桑红用肩膀顶顶坐在身边的秦青。
秦青很顺溜地站起来,拿起门口小桌上菲尔丽刚刚送来的钥匙。
“你的车不是挺炫的吗?”菲尔丽不解地问他。
“抱歉,那是美林的车,我们弄得不成样子,打算让保险公司看了,如果没有法子修复完好,虽然我现在仍然开着,可是,那么伤痕累累的,在美林门前过来过去,她看来会难受的。”秦青解释道。
一边弯腰换了厚靴子,这才出了门。
汤姆克鲁斯忙得要死,整个上午他都困在电话边,接听不同的电话,根据那个报社或者媒体的实力,把桑红的照片卖出合理的价格。
他显然很喜欢这样的时刻,脾气全然没有往日的暴躁,是啊,如果你很清楚地知道对方有求于你,姿态很低,又何必用暴躁的方式来表达你的不满呢?
他现在明白为什么成功人士很多都脾气温和,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买他们的账,所以他们才有心平气和的心态和行为。
这个世界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愤青?那是因为他们太失意。
他一听桑红在公寓里和菲尔丽等着他一起过去拍板确定下午展览需要添加的照片,这种受重视的感觉顿时就膨胀起来,他很受用地笑眯眯地把电话设置了一个呼叫转移,移到了他的手机上,这样才能保证业务两不耽误。
汤姆克鲁斯果然是个很有眼光的家伙,在他的指点下,很快就选定了照片。
而且他还很认真地审视着几张照片,和菲尔丽商量,是不是剪掉一部分,画面的主题才更加的突出?
桑红当即也加入了商谈,她根据汤姆克鲁斯的建议,认真地看了看,也觉得剪下一部分效果会更好。
当即她就点头,由秦青操刀重新裁剪那些照片。
看看大家都是一副慎重不已或者担心的神色,汤姆克鲁斯开玩笑道:“呵呵,一副照片是不是精品,不是看大小的,而是看主题是不是能震撼人心;你们瞧,这副图片,不同的动物都聚集在孔雀湖边,回望失去的家园,可是,这边明显湖水的背景占得有点多,这样减少一些湖水所占的篇幅,就凸显出另一侧火灾现场的残酷了。”
秦青最后根据桑红的指示确定了界限,当即就咔嚓一声行动了。
果然,裁剪之后的照片,虽然看着小了许多,不过却更震撼人的视觉。
于是,桑红不再怀疑汤姆克鲁斯的眼光,大家一起讨论,把有点小瑕疵的照片都进行了适度的修改。
最后出来的照片,当然是大的大,小的小,一点也不整齐。
“放心好了,绝对张张精品,会有一个经常的展出的!”菲尔丽兴奋得合不拢嘴巴,小心地把照片装入专门的保存袋子里,紧紧地抱在怀里。
“好了,我现在送菲尔丽回画廊,你们继续休息,或者有精神的话,秦青还是陪着密斯黄一起去发廊做过头发,或者参谋着她今天下午穿的衣服。”
汤姆克鲁斯挑剔地看看桑红,觉得她的头发确实好像被她忽视得太很了。
菲尔丽停下往外走的步子,也眯眼打量桑红,她点头道:“我觉得黄这个样子挺好的,如果非要做什么形象,就把你的精神拿出来,不需要改变风格,这样毫无顾忌的模样,虽然邋遢了点,一个伟大的记者怎么能外表没有一点个性呢?”
“额,菲尔丽的建议很好,我觉得只要把这点邋遢劲儿去掉了,你平常的那模样就挺好,看着很有亲和力。”汤姆克鲁斯抓住了重点。
桑红无语,她很想捂脸:“主编,学姐,拜托,我这是看到你们太兴奋了,连脸都没有顾上洗,头发都没有顾上梳,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这样蓬头垢面地就出现在展览会上;不过,我只是过去露露面,别让我说什么,我这人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露了怯反倒不太好。”
秦青的脸抽了抽,他连忙扭过头去偷笑,这女人什么时候露过怯,他真的很期待。
他打定主意了,一定要陪着她过去参加展览会的开始仪式。
“不会安排你长篇大论地讲话,不过,绝对会有人问你的照片创意或者你的拍摄理念,这些无法避免的东西,只要你能说得流畅一些就成。”
菲尔丽诧异地看看她,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年轻人嘛,第一次在公共场合面对全世界的公众,露怯是可以理解了。
“多练练胆子就大了,你以后是做世界知名摄影师的料子,拿出你的傲气来。”汤姆克鲁斯鼓励她。
菲尔丽白了他一眼:“不知道就别教,女人和男人不一样,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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