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子鼠施了一礼然后同时恭声道。
“嗯!”子鼠老气横秋地点了点头,然后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年轻男子:“怎么样,那个苏畅没有发现你们吧?”
“放心吧老大,我们两个很小心的,而且我们也是一直看着他走远了才离开的!”年轻男子一脸笃定的样子。
“嗯,那就好,那你先去打些小兽回来,夜轻舞这个女人做的烤肉味道很不错,正好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也可以用口福好好地品尝一下!”子鼠对着年轻男人挥了挥手。
“是,老大!”男人忙应了一声,举步就向着破庙外面走去。
而就在他踏出破庙的那一刻子鼠却是补充了一句:“可以慢点儿,不用着急!”
年轻男子的脚步一顿,但是很快便走远了。
“老大!”而这个时候那个年轻的女人却是嗲着声音来到了子鼠的面前,然后子鼠拉住女人的小手往自己的怀里一带,接着两个人根本不管在这破庙里还有一个旁观者便滚到了一起。
“靠,这是让我长针眼的节奏啊!”夜轻舞暗暗地骂了一句。
“呼!”而这个时候子鼠却是又吹响了那个古怪的黑笛,突如其来的刺耳声音让那个年轻女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不解与幽怨地看向子鼠。
但是子鼠却并没有看她一眼,而是看着老鼠从庙门外涌了进来,然后他挥了挥手,指挥着那些老鼠把夜轻舞团团围住。
虽然他对于自己的感知还是很自信的,可是天知道在那种酸生梦死的情况下自己的感觉会不会出现点小问题什么的,如果夜轻舞趁着那个时候跑掉了那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
“喂,子鼠你要钱做什么啊?”夜轻舞这个时候却是突然间开口问道。
子鼠这个时候刚刚收起那个黑笛然后扑到年轻女人的身上,听到夜轻舞的问话,他一边继续动作着一边回答道:“当然是有用了,没有钱怎么行呢?”
“那你想用我跟苏畅换多少钱呢?”夜轻舞继续问道。
“哈哈,五百万金币!”子鼠报出了自己的心理价位。
但是他却没有看到听到他的话后夜轻舞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天知道现在夜轻舞正在心底里怒骂着靠,老娘有那么便宜呢,才五百万金币!死老鼠你给老娘等着,老娘要是不把你好好了炮制一番,老娘就不是夜轻舞。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女人的心思还真的是很难猜的,子鼠万万没有想到只不过就是一个报价,便将夜轻舞给得罪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破庙里那正在奋战的两个人依就是在努力着,真是想不到那种袖珍小男人的持久性还不错!
而这个时候那个年轻男子却是提着几头猎物正向着破庙的方向走着,可是走着走着他的脚步便停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脚下的地面,一道幽幽的绿色莹光一路延伸到了破庙门口。
这道绿色的莹光就好像是在为谁指路一般,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年轻男子记得很清楚在自己出来的时候还没有看到呢?
只是微微一想男子便几乎可以确定除了夜轻舞不会是别人做的。
“老大,这个女人有问题!”年轻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向着破庙的方向走去,可是这个时候一道冰冷的气息却是出现在他的身后,令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那气息简直冰冷到了极点,似乎可以将他的脚步,将他的血液,将他的心跳,将他这个人完完全全地冻住一般。
“你,你,你是谁?”上牙与下牙碰了半天,年轻男子终于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哼!”身后传来了一声冷哼,接着一只冰冷的大手便已经按倒了他的后颈上。
“求求你,别杀……”年轻男子的求饶声还没有结束呢,他便吃惊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高高地飞了起来,接着他居然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呃,自己的身体还好好地站在那里,呃,自己的身体上居然没有脑袋,而且脖子还在喷血……
而这一刻年轻男子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脑袋与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分家了。
于是年轻男子连惨叫都没有一声,便飞快地被人给碎尸了。
苏畅看着自己依就是雪白的手掌,然后又一脸嫌恶地看着散落在自己周围的那些碎肉:“好臭,不过轻舞这个家伙应该已经着急了,呵呵,女人嘛就没有不怕老鼠的!”
说着苏畅抬脚便按着那道绿色莹光所指引的方向向着破庙走了过去。
破庙里已经恢复了安静,子鼠心满意足在穿好衣服。
“老大,你好厉害啊!”年轻女子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子鼠,那胸前的波涛便紧紧地贴在了子鼠的后背上。
“哈哈,哈哈!”听到年轻女的夸奖,子鼠不由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轻舞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随着一个男子清朗的声音响起,红衣一卷苏畅便已经飘进了破庙内。
夜轻舞白了苏畅一眼:“你应该再早点来,你知道不知道我都已经长针眼了!”
而子鼠却大吃一声:“苏畅你怎么可能找到这里?”
苏畅微微一笑:“呵呵,怎么了小宝宝你不装了,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得一路装到花城去呢!”
子鼠的眼睛一眯:“你们两个早就知道我是装的?”
“当然!”苏畅得瑟地翻手拿出一把扇子扇了几下:“像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聪明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不过我与轻舞赶路一来不着急,二来也是无聊,所以就陪你玩玩好了~”
夜轻舞再次翻了一个白眼:“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还那么聪明呢!”
一边说着夜轻舞居然直接抬脚也不看下面的那些老鼠便向着苏畅的身边走了过来,说来也奇怪,那些老鼠似乎很怕夜轻舞一般,纷纷向后退去,于是很快夜轻舞便走到了苏畅的身边。
“不得不说你这个子鼠还真的是没长脑子,有些话小孩子根本就不会说!”夜轻舞一脸嘲讽地看着子鼠:“呵呵,你是不是还在为骗到我与苏畅而沾沾自喜呢,在第二次遇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想要下手的目标是我!”
“嗯,嗯,而且我们还知道你根本就是一个色鬼!”苏畅说着又看了看那衣衫不整的两个人:“啧,啧,啧,还真是色鬼,你就不怕你的那小身板受不了!”
子鼠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既然你们两个早就看透了,那么现在我宣布游戏结束,你们可以走了!”
“……”
苏畅与夜轻舞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个子鼠到底长没长脑子,他想玩他们就得陪着他玩,他不想玩了,游戏就得结束,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事儿呢。
“你的游戏结束了,可是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夜轻舞说着然后却是看了看庙外的夜色:“时间应该到了!”
子鼠刚想要开口问,但是立马他便明白了夜轻舞所说的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是那么的炽热,让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刻几乎就要被烤焦了。
“夜轻舞你对我做了什么?”子鼠一边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厉声问道。
“呃,我没有做什么啊?”夜轻舞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地道:“我就是每天让你喝点炽焰草的汁液罢了,你知道不知道这炽焰草还是苏畅的黑角拍卖行友情赞助的呢!”
苏畅打了一声口哨,有些不敢相信地道:“轻舞就是那么一点炽焰花汁,效果居然就这么强烈!”
“嗯,当然其中还得加些辅料!”夜轻舞道。
“好啊,轻舞这东西你还有调好的吗,嘿嘿分我点儿怎么样?”苏畅一脸期待地看着夜轻舞。
“你想要干什么?”夜轻舞一脸防备地问。
“嘿嘿,有一个人我看他不顺眼已经好久了,如果给他服点这种东西,嘿嘿,嘿嘿……”苏畅笑得那叫一个奸诈。
而这个时候那个年轻的女人已经尖叫出声了,因为子鼠的整个儿身体都已经变成了一种如木炭被灼烧的火红色了。
年轻女人想要远离子鼠但是却被子鼠紧紧抱住。
于是她那雪白的肌肤在这个时候居然随着一阵“滋滋滋”的声音泛起了一种被烤焦的黑紫色。
“太吵了!”苏畅皱了皱眉。
“救我,救我……”子鼠现在只觉得抱住这个年轻的女人自己才会觉得舒服些,他看着夜轻舞嘴里不断地发出求饶的声音。
“子鼠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烤肉吗,这一次的烤肉你觉得怎么样!”一边说着夜轻舞一边吸了吸鼻子:“呃,似乎还差点调料!”
苏畅这个时候直接翻手取出一袋东西,然后抓在手中晃了晃:“我这里可倒是有不少的调料,相信子鼠会喜欢的!”
说着苏畅直接打开袋口将里面的东西向着子鼠与那个女人一扬。
“啊,啊!”于是随着两个人的惨叫声响起来,他们两个人的身体里迅速地被火焰所覆盖形成两个火人。
“轻舞我们先出去吧!”苏畅看着那不断挣扎地两个火人然后对夜轻舞道。
“嗯!”夜轻舞应了一声,两个人缓步走出了庙门。
“十二生肖是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们两个的!”子鼠最后凄厉的声音在两个人的身后响了起来。
夜轻舞与苏畅两个人回头看去却是看到子鼠的手里正拿着一块玉一样的东西,然后狠狠地捏碎了。
“哼,十二生肖想来就来吧,我既然可以将你变成烤老鼠,那么他们也是一样的!”夜轻舞冷冷地道。
“哎呀,轻舞啊他的那个黑笛可是好东西!”苏畅这个时候突然间想起来之前子鼠用来召唤老鼠的黑笛了,当下一跺脚就想要再冲进破庙里。
不过却被苏凌一把拉住:“不用急,如果那个东西真是宝贝就算是火烧也不会被烧毁的。”
于是两个人便站在破庙外看着那两个人被烧成灰,然后又看着破庙被烧成灰,直接火熄灭后两个人这才走到子鼠化成灰的地方翻找了起来,果然正如夜轻舞所言,那黑笛果然没有被烧毁。
苏畅一脸欢喜地将黑笛拣了起来,他随意地吹去黑笛上的灰尘,接着就想把黑笛送到嘴里吹响。
但是却被夜轻舞给阻止了:“先离开这里,想要试这个东西也不急于一时!”
苏畅这个时候也想到了子鼠临死前捏碎的那个东西,想来应该是给余下的十一生肖报讯的。
如果真的如自己所猜测的,那么那十一生肖应该会很快赶来的。
于是苏畅忙点了点头,然后将黑笛收了起来,与夜轻舞两个人便离开了。
花城果然不愧是花城,一走进花城,夜轻舞便觉得自己看到的处处都是鲜花盛放,自己闻到的处处都是花香四溢。
“怎么样轻舞花城美吧?”苏畅得瑟地道。
“花城美不美的和你也没有关系!”夜轻舞随口道,但是话音才刚刚落下夜轻舞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这才压低声音问道:“喂,你不会告诉我这花城暗地里也是属于你们黑角拍卖行的吧?”
“嘿嘿,嘿嘿,不可说,不可说!”苏畅笑眯眯地卖着官司。
夜轻舞撇了撇嘴,不说就不说呗,她反正是不会去问的,毕竟黑角拍卖行与她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就在这个时候苏畅却是遇到了熟人。
“小畅!”一个惊喜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到这个声音苏畅的身子一僵,然后对着夜轻舞苦笑了一下,这才勉强在脸上堆砌出一个笑容转过头:“呵呵,周叔早上好啊!”
这位所谓的周叔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但是却是满面红光极为精神。
“你怎么会在花城呢?”周叔这个时候却是板着脸孔问道。
“嘿嘿,嘿嘿!”苏畅也没有说话只有傻笑了。
看得出来这位周叔很了解苏畅:“你小子是不是又偷偷地溜出来了!天天就知道偷懒!”
夜轻舞听明白了敢情这已经不是苏畅第一次偷溜出来了,于是她便笑眯眯地双臂环胸站一边看戏。
苏畅给了夜轻舞一个算你狠的眼神,然后却是继续对着周叔道:“周叔你这是想要去哪啊?”
“唉!”不问还好,一问这位周叔可是愁上眉梢了:“还是你们这几个家伙尽让我操心,你看看我这一脑袋的白头发,都是被你们几个给气的!”
苏畅的嘴角抽啊抽,他现在有种特么特无辜的感脚。
“你说说你们四个家伙怎么都不知道让我省省心呢,你现在又偷跑了,而小风那个家伙昨天又跑出去喝酒,喝高了,居然把后天要做压轴的拍品给搞丢了,你说说我生不生气!”
“什么?!”听到了这话苏畅也是大吃一惊:“周叔这怎么可能呢,小风可是我们四个里最稳妥的一个人,怎么会喝酒呢?”
周叔给了苏畅一个你还知道你自己不稳妥的眼神然后继续叹气:“唉,我现在这不是想寻个可以做为压轴拍品的东西嘛,否则的话小风只怕……”
苏畅的脸色在这个时候也变了,他是黑角拍卖行的人,所以他很清楚丢失了拍品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周叔,小风到底丢的是什么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