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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活人成为死人。
最后沉睡在冰冷的棺木之中,永无见天之日。
想到这儿,苏暮卿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她好似就要捕捉到什么了,可细想下却发现自己无法找寻出来。
她不停的默哼着这一首曲谣,苦涩疼痛的滋味如同潮水般袭来。
原来这曲谣并没有像第一次所听那般震慑人心,许多人或许会为它的庄重肃穆时而的高昂所魅惑,但久了,它就像是一个魔鬼,拉扯着人去听最深处的梦魇。
一只老鼠跳上苏暮卿的手背,却也将她从曲谣中拉了回来,醒神时,早已泪流满面。
这是她最深一次去聆听这曲谣中的故事,而非以往那般只为了迷惑人的欲望。
苏暮卿搁放在窗栏上的手微微抖动了下,那一只有异于其它老鼠的白鼠跳开了她的手,哧溜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望着它消失的尽头,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若非是它,她怕是要彻底的沉浸在这曲谣中,不省人事。
往后,她还是不要去碰触的为好。
但一念头划过她的脑海,若是那些贪婪却望向天降财宝的人不停的听这首曲谣,会是怎样的情况?
转而,她无声的笑笑。
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若是那夜北楼当真找到了苏〖家〗宝藏之地,那么有些东西也该是随着那宝藏消失。
是的,她不想让那苏家的宝藏落入夜北楼的手中,夜北楼既然会将她捉来,定然是发现了些许问题,无她不能成。
那样的话,苏暮卿脑海中有了一丝算计。
眼下,她只能等。
苏暮卿将窗边上的一小方地方简简单单的收拾了下,虽不干净,但至少不至于如里边那满是蜘蛛丝的地方。
她坐在地上靠着墙,与自己身边和衣服上撒上了一点点粉末,以防止屋子里的虫鼠靠近。
她知道自己需要好生休息下,这一天没有吃东西,已经是饿得够难受,而如今怀中还有一个孩子,她不能继续折腾自己,该睡得时候就睡。
夜里,老鼠的动静甚大,不时的在破屋里到处乱窜,时不时的弄翻搁在一边的木板,那一阵阵吵闹声,弄得已进入睡眠的苏暮卿不时皱起眉头。
她隐隐能够听见,但又不想去理会,她不断的自我催眠,该休息了该休息了……
一抹耀眼的光线从雕huā窗格上投进,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风吹进来,带来屋外青草的气息,吹淡些许屋中的霉味。
苏暮卿幽然的睁开双眸,睡意惺忪的眸子瞧着屋子的情景,先是一愣,稍即就明白了过来。
她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子,明晃晃的光线照在她的面孔上,迫使她睁不开双眸,她眯着眸子望着屋外的草地,当真是荒凉的很。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身在何处。
苏家旧院,她竟是被关在了苏家旧院。
这地儿怕是没什么人会来了。
看来若是那夜北楼不来,她就要饿死在这儿了。
要知道此地如今甚是荒凉,就算她喊破嗓子,怕也没有什么人听得见,除非是有心人恰好经过这儿。
然,究竟是有多少有心人呢?
也不知朱儿他们现在有什么动静,可是猜到她为什么人抓走了。
苏暮卿抿了抿唇,细想了下,墨檀说过会有人在暗中保护她们,而她则是那么轻而易举的让夜北楼抓来,是那些人的松懈,还是故意,抑或都已经出事?
朱儿,林玉宇,但愿你们能够聪明一点,想不到人就及时的去找林墨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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