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就让她浑身上下为之一颤。
千万别这个时候不争气啊!何田田缩手缩脚,浑身戒备。
苏景云侧身将她搂入怀中,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光洁的背,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的笑意:“你还真脱光了?”
何田田气得朝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是殿下的侍女,忘了给民女穿衣裳!”
“脱都脱了,还掩饰什么?侍女们也都挺不容易的,你忍心栽赃?”苏景云手指轻按,宛如弹奏钢琴的节奏,自她的柔滑的背部,一路朝下,“真没想到,你受了伤,兴致还这么好。”
这是什么新花招啊,让人受不了啊!!
“真是她们没给民女穿衣裳!民女正疼着呢,没心思想别的!”何田田气愤大叫,话出口时,却是忍不住带上了几分娇喘,窘得她朝枕头里一扎,再不敢吭声了。
“口是心非!”苏景云轻声地笑着,手指越过她的腰际,顺着山峦般起伏的曲线,直达她最隐秘的去处,堪堪停住。
“别……殿下,别……”何田田不敢再要强,十分没有骨气地开口求饶。
苏景云伏到她耳旁,却突然变了语调:“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何田田生怕他继续深入,慌忙作答。
苏景云却不依不饶:“错哪儿了?”
何田田扯了扯被子:“民女不该不穿衣服!啊——别——给点提示,给点提示!”
苏景云贴近她的身子,眸色幽沉:“下次侍寝,还敢不敢找人替代了?”
“不敢了!不敢了!”何田田此刻浑身似火烧,竟再感觉不到疼。
苏景云面色稍霁,又问:“下次再犯了错,会乖乖承认?”
“会!会!”现在他问什么,何田田就是什么。
苏景云收回手,覆到了她的伤口上,语气沉肃:“向本王保证,从今往后,无论什么原因,都不再自残。”
哥,她没自残!这种需要脑子一抽,才会有勇气的事情,她绝对能保证!可是经不住时运差,犯乌龙啊!!
何田田捶着枕头,哭丧着脸,道:“我保证,我保证……”
苏景云挪挪手,让她枕到了自己的臂弯里,声音终于变得柔和:“睡罢。”
王爷变脸好可怕……何田田趴在苏景云结实的臂膀上,合上了眼睛。
方才由于苏景云的挑拨,她遍体酥麻,忘却了疼痛,但没过一会儿,随着那层浅浅的感觉慢慢消褪,伤口处的痛楚,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
痛……好痛啊……何田田忍不住抓紧了苏景云的胳膊,呻吟出声。
“现在知道痛了?把刀子插进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苏景云忍不住地生气,朝她PP上,重重地捏了一把,随后推开她起身,取出神奇药膏,又给她涂了厚厚的一层。
“我没把刀子插进去,是它自己进去的……还有,我既没喝麻沸散,又没涂草乌散,当然会疼了——”何田田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当初苏景云那么长的伤口,还缝了针,照样没用麻醉剂,人家眉头都没皱一下……
苏景云没功夫听她唠唠叨叨,涂完药,搂着她继续睡,但何田田的疼痛,无边无际,无休无止,他只好不停起床,反复给她涂药,一直折腾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