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我需要做什么,你要给予我绝对的权利!”
“好!”
……
一连串的要求过后,文德帝看到突然停止的他,忽然有些不适应:“没有了?”
“暂时就这么多,以后想起来再说。”
文德帝强忍一掌拍死这祸害的冲动,眼含热泪的点了点头:“好!”
尼玛,这和跟他要了帝位特么有区别吗?
他虽然是他的父皇,可怎么看,怎么像是这死孩子的傀儡啊,有木牛?
“哦,对了,以后你的衣食住行,甚至是后宫的安排,都要找我汇报!”
“放肆,墨潇白你……。”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已经中了慢性毒,对方随时都有可能让你死!”
仅是这一句话,就让文德帝呆愣在原地,成了冰冻人。
“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太医每天都来请平安脉的,朕的身体很好,朕,咳咳咳……。”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文德帝突然怕死的剧烈咳嗽起来,当他看到锦帕之上咳出的鲜血微微发黑之际,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墨潇白嗤笑一声:“还记得我踏进这里时,对你说过的话吗?我是来拯救你的生命的,没有我,你以为就凭你这愚蠢的脑子,能活多久?”
“墨潇白!!!”
“你不用这么大声,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是危言耸听,还是忠言逆耳,听不听随你,做不做更不是我能左右的,你若想就这么做个短命鬼,我自是不会多费此举,如果你不是我的父皇,你觉得,你的死活能让我看在眼里吗?”
“你……,你就不能,不能婉转一点儿?”这舌头毒的,能让他当场暴毙了!
“好话不好听,好听不一定就是好话,忠言逆耳四个字的意思,还需要我解释一遍给你听吗?”
文德帝被他这句话堵得噎了半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他仿若被抽了精神气一般,一脸颓废的朝他挥了挥手:“你走吧,三天之后自会有府邸给你腾出来。”
至于他这三天住哪里,就不是他操心的事了。
十一年前,他是住在宫里,自然没有自己的府邸,至于十一年后,想必会去老八的府邸吧?
“我还没汇报工作呢!”
“不用你回报了,朕会调查的。”再留你这个祸害在身边,他能一夜愁白了头。
墨潇白挑了挑眉:“你确定?”
“朕确定,确定了行不行?你赶紧走吧,赶紧的!”
文德帝一脸不耐烦,生怕这臭小子再留下来吃饭似的,挥苍蝇似得,赶走了!
“哦,对了,你既然回来了,也赶紧去长春宫看看,如果不是你当年留书出走,你母后也不会性情大变,说起来,你母后变成这个样子,全是你的错!”
墨潇白看白痴似得瞟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这货是怎么活这么大的?眼瞎不可怕,心瞎,简直是……愚不可及!
这皇宫,他是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黑将军,接下来您要去哪里?需要需要杂家安排一下?”
李公公一脸谄媚的随候在侧,刚刚他们总管大人可是吩咐了,要好生照顾这位黑将军,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头。
出了御书房的墨潇白,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银色面具,不是他矫情,而是他不想在宫中碰到不相干的人,至于他的身份,明日早朝,那老头子自会宣布,能偷懒半天,是半天。
“不用了,本将军自有注意。”墨潇白挥挥手,熟门熟路的,专挑僻静的小路走,倒是一路安全的出了宫。
这般顺利,着实让墨潇白挑了挑眉:“看来,某人又有坏主意了!”
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反而装起深沉来,啧啧,想来,他们的对手,很是强大啊!
墨潇白出了皇宫,却见宫门口不知何时多了好几辆马车,许是看到了他,两辆马车同时离开,炫日走上前,正待询问,墨潇白却朝他道:“这一路你们辛苦了,找个地方休息吧,这些人,该干嘛干嘛去!”
“是,将军。”
他们在京城自然有暗桩,将军的意思自然是化整为零,炫日自然不会再多言询问。
墨潇白墨色的身形一闪,已然跳上高高的马背,随着马儿前蹄高高扬起,尘土消退后,哪里还有墨潇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