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岳子然?”
“不错。”
岳子然话音刚落,便听欧阳锋怒喝一声:“克儿的右手是你做的?”
他说话时还在原地,话音落下时却已经是几个起落,侵近到了岳子然身旁,一手抓了过来,
“哎呦。”周伯通最怕蛇,欧阳锋杖上的银蛇更是让他害怕,所以岳子然还没有动作,他便已经惊叫一声,退后一步避让开了。
岳子然自然也不敢怠慢,瞳孔紧缩,盯着欧阳锋的动作,脚下浮云漫步用到极致,衣角堪堪避过欧阳锋的指尖,身子如一朵被轻风推动的白云一般,轻灵飘逸,衣袂飘飘的落到了亭外靠近竹林处。
“偷袭可不是个好习惯。”岳子然暗自捏了把汗,但还是故作镇静的说道,“你说呢?欧阳先生。”
欧阳锋冷哼一声,在他眼中岳子然是不值得他偷袭的,他刚才只是气急动手而已。
不过欧阳锋没有解释,也没有再动手,目光看向了岳子然身后的竹林,在那里这时闪出两个人来,正是黄药师和黄蓉。
“然哥哥。”小萝莉虽然早上便与喜欢的人耳鬓厮磨了许久,但刚分开便已觉思念了,此时见了岳子然,自然欢喜的站到了他身旁。
欧阳克见到岳子然本已心头火起,见黄蓉和他这般亲热,更是恼怒。不过缩在袖子中的右手掌,让他知道冲动不是聪明之举。
欧阳克知道自己今rì若想报仇,只能依靠叔父。刚才便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可惜被他逃脱了,现在叔父若想当着黄岛主的面,将他给杀了,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只能将怒火憋在心中,看向岳子然的目光却是更加yīn狠了。
这时欧阳锋抢上数步,向黄药师捧揖,黄药师作揖还礼。
欧阳锋又扭头打断了正恨恨盯着岳子然的欧阳克,说道:“克儿,快上前来与黄伯父见礼。”
阳克恭敬的应了,上前几步,便要跪倒在地。
黄药师见了衣袖一挥,平生一股劲力迎面托住了欧阳克,说道:“锋兄,兄弟何德何能,怎能受令侄如此大礼。”
欧阳锋哈哈笑道:“受得起,受得起。”接着无视岳子然与黄蓉的亲昵,继续说道:“药兄,舍侄见了令爱,倾倒不已,这才飞鸽传书,一站接一站的将讯息自中原传到白驼山,求兄弟万里迢迢的赶到桃花岛亲来相求,以附婚姻,现在他行此大礼又算得了什么。”
黄药师正要拒绝,便听欧阳锋抢先继续说道:“兄弟虽然不肖,但要令我这般马不停蹄的兼程赶来,当世除了药兄而外,也没第二人了。若承你瞧得起,许了舍侄的婚事,今后你有甚么差遣,做兄弟的决不敢说个不字。”
黄药师有些为难,说道:“有劳大驾,愧不敢当。小女蒲柳弱质,xìng又顽劣,原难侍奉君子,不意锋兄瞧得起兄弟,前来求亲,兄弟至感荣宠。只是小女心有所属,也已先许配了岳氏,因此锋兄此行怕要失望了。”
“哦?”欧阳锋面不改sè,看了岳子然一眼,问道:“令爱与岳公子可有媒妁之言?”
黄药师闻言皱起了眉头,知道欧阳锋要说什么,有些不悦,但还是说道:“不曾。”
“可曾行纳币文定之礼?”
“不曾。”
欧阳锋拱手说道:“这就是药兄不是了,既无媒妁之言也未曾行纳币文定之礼,药兄怎能说已经将令爱许给岳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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