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一听这话苏老汉顿时喜上眉梢,觉得多少有些希望,赶紧苏小妹帮忙整理屋子,把他们家里最大的房间让给陆锦屏,把家里唯一的一床棉絮拿来给陆锦屏盖。
准备妥当之后,苏老汉陪着笑把陆锦屏请到一边,低低的声音说:“爵爷,感谢你为我儿子申冤,今晚,就叫小妹陪你吧?反正以后她也是你的人,为奴为仆都是你的人。”
陆锦屏摇摇头说:“我跟你说了,不必如此。赶明儿给她好好找个人嫁,我身边不缺奴仆,都是朝廷给钱养活的,不需要我掏钱的。”
“我家三妹也一文钱不要,就是感激爵爷你,所以让她跟着您的。都说好了的,爵爷,你可是看不起她?她不爱说话,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就是他爹发疯打她之后,她才这样。其实我知道她爹打的,我说了儿子好几次,训斥他,但是他不承认,这孩子可怜。”
陆锦屏见他说不通,知道这个老汉非常的倔强,他坚信儿子是被谋杀,就不惜一切手段要为儿子申冤,可能是有些偏执狂,现在还是先不要跟他说这些事,于是陆锦屏摇摇头说:“今晚先不说,赶明儿再说这件事吧,好吧?我困了想早点睡。”
苏老汉赶紧点头答应,有忙叫苏三妹帮着铺床叠被,叶青青也抢不过苏三妹,苏三妹叠好被子,低着头站在那儿却不离开。
苏老汉已经走了,想必走之前赢叮嘱了苏三妹了,于是陆锦屏说:“三妹,你回去睡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的。”
苏三妹俏脸微红,声音有些发颤:“爷爷说我今晚陪你,我必须爷爷的。”
陆锦屏叹了口气,真是死心眼的一对爷孙。于是,把苏三妹叫了过来,说:“你想跟着我对吗?”
苏三妹很认真的点点头,飞快地看了一眼陆锦屏,又赶紧把头低下
陆锦屏说:“你如果想跟着我,第一件事你就要话必须执行,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懂吗?”陆锦屏说的很认真,甚至摆出官威。
苏三妹果然被吓住了,又飞快的看了一眼陆锦屏,眼神中带着惶恐慌乱,点点头,动作有些大,鬓角的头发都有些散乱,遮住了半张脸。
陆锦屏说:“那好,那我现在命令你,回你的房间,这里不需要你伺候,听懂了吗?”
祝三妹赶紧点头,飞快的看了一眼陆锦屏,轻轻咬了咬嘴唇,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到嘴边的话说出来。福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叶青青叹了口气,对陆锦屏说:“其实他挺可怜的,要是把他带到身边未尝不可。我看挺聪明,好好调教,一定是你的好帮手。”
陆锦屏说:“我青青是世界上最好的帮手,有你,我不需要求别人。”
叶青青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开始打地铺,陆锦屏上床睡了,自己睡在床下地铺,就像以前,他们俩还没开始发迹的时候那样。
刚刚躺下,月亮淡淡的透过窗棂撒拉进来,陆锦屏说:“青青,睡着了吗?”
叶青青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边瞧着他说:“我还没睡呢?是不想喝水?还是要马桶?”
“别把这两件事搀和一起说行吗?”陆锦屏苦笑,把被子掀开说:“你上来,躺在我身边,我有话跟你说。”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叶青青有些意外,却毫不迟疑,钻进了他的被子,把被子盖好,贴着他,也不问,等他说话。
陆锦屏压低了声音说:“苏老汉在隔壁,你在床下我跟你说话,声音大,小的话你又听不到,所以把你叫上来。”
叶青青点点头,还是没说话,静静等着陆锦屏马上说。
陆锦屏道:“你觉得,苏老汉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我说不上来,我总觉得那个冬瓜头好像不大可能杀他,因为既然一个村的都证明他在那喝酒喝醉了,根本不可能回来,又怎么能杀他呢?而且还跑到荒郊野外悬崖边去把人推下山,我总觉得不大符合常理。”
“你说的没错,从今天调查的结果,我可以得出一个初步的判断,苏老汉的儿子死于意外,有两个目击证人证明他朝悬崖方向跑,这就进一步印证你刚才的推测,他是意外摔下山崖死的。”
“可是,他应该知道那有一片山崖呀,他爹说的村里人都知道,一般都不会到那边去的,怎么会自己跑去那失足摔下去呢?”
“因为他得了一种病,一种难以控制自己行为的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