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老师不容易当,太子的书僮也不好做,虞进最近觉得自己的内心变得强大了。
刚开始时被张居正骂时,还有一点羞愧,骂得多了,面皮也厚了起来,被打手心、训斥时,都是低着头、态度端正地认错,然后请张白圭同志指正。
虞进慢慢也悟出了一些东西,例如为什么张白圭同志虽说在教习时很严肃,平日里对自己和颜悦色,就是裕王私底下对自己也是笑脸有加,不时让人送一些好吃的茶点果脯赏给自己。
很多事都是这样,不要求有多聪明能干,只要是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这就足够。
自己还真没装啊。
要是考一些历名人物或大局方面的事,多了几百年历史知识的虞进还能提供一点意见,或者是在作诗写词时,偶尔惊艳一把,但是一考典故或文章的出处,虞进十有八九就得抓瞎,庆幸的是,张居正和裕王都以为自己是故意藏拙。
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虞进也不打算更正。
杨双智虽说也有所察觉,但张居正对两个的角色已定了形,只能继续充当“学霸”的本色,一路卖弄∮◆,到底。
虞进觉得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上午在裕王府“藏拙”,饱受学霸张白圭同志的催残,还得忍受杨双智背后的补刀,下午回到府后,则是在家里当大少爷,享受美人儿的伺候。
悲喜两重天。
遗憾的是,小曼和小沐年纪还小,发育还未全,虞进不忍心下手,有一个容颜高身段好、年龄也够的青儿,可是这妞武力高,来历也是谜,虞进有那贼心偏没有那贼胆,只能看着焦急。
算了,先忍忍吧。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两个“差生”也容易惺惺相惜,让虞进感到高兴地是,经过自己的努力,大半月的相处后,裕王对自己的印象越来越好,两人越谈越投机。
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五月二十一日这天,虞进就体现了裕王对自己信服的一幕,也得到一个更全面了解裕王的机会。
“虞校书,张大人有要事处理,今日的授课改为下午。”这天虞进早早到裕王府准备陪读时,一名宫女解释道。
张居正除了担任右春坊右渝德,还兼国子监司业,国子监学生那么多,偶尔迟到一下不算什么,虞进对此表示理解。
不理解也没关系,地位相差太悬殊,张白圭同志身后有徐阶的支持,手上还握着未来帝师的好牌,根本不用经得自己同意。
“哦,杨正字呢?”虞进随口问道。
“正字大人来过,听说推后就先走了。”
这个杨双智,每天都来得比自己早,态度很是端正,不过一完成陪读的工作后,很快就会不见,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虞进也不过问,反正这是他的私事。
在这里干坐也无聊,虞进询问完,径直走出耳房,向门外走去。
就在虞走出裕王府,登上马车准备走时,从里面突然跑出一名太监,气喘吁吁地拦在前面说:“虞校书安在?”
虞进认出,这名太监正是裕王身边的刘公公,连忙挑起车帘,把脑袋探出来问道:“刘公公,什么事跑得这么急?”
刘公公看到虞进,连忙说:“虞校书,裕王殿下有请。”
裕王请自己?
这消息真快啊,自己在耳房前后呆了不到二刻钟,没想到裕王竟然知道,还派人把自己叫回去,这可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有劳公公。”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自己也不忙,马上应允。
裕王是下一任的储君,有机会自然要多加亲近,再说虞进也没有拒绝一位亲王的邀请。
跟着陈公公左转右转,最后来到裕王府的后花园,在后花园看到精神有些不振裕王。
“下官参见裕王。”虞进看到马上行礼道。
“虞校书请起,不必多礼。”
“谢殿下。”
裕王指了指面前的棋盘说:“可会下棋?”
前面下的是围棋,虞进前世在电脑里玩过,算不上高手,不过规则还是懂的,闻言点点头说:“略懂一二。”
“那陪本王下一盘。”
“敢不从命。”虞进行了一个礼,然后就陪裕王下起棋来。
裕王执白子,虞进执黑子,猜拳后裕王执白子先走。
不错,紫檀作的棋盘,白色的棋子是和田美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