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棍太狠了,“砰”的一声闷响,那个壮硕的男子一下子被打跪在地,少倾,那血像喷泉一样流了一脸,然后摔倒在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一棍打个正着,那满头满脸都是血的样子,把一些围观的女子都吓得惊叫。
那朴知事打倒一个后,转而准备向一个年约四十出头的老妇人出手。
反正那商人愿了四十两要那个少妇,有四十两,这几个人就是全打死也没关系,反正这些都是皇上赐给自己家奴,只要自己想要,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这些不知死活家伙,当着这么多大明的人落自己的脸面,不把他们好好教训一下,简直有失自己的脸面。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妇人不死也得重伤时,突然平地响起一起暴喝:“住手!”
朴知事那木棒都举到半空,正要再次立威,那一声暴喝吓得他整个人楞了一下,扭头一看,是一个大明的少年,不由有些愠色地说:“本官打自己的家奴,与你何干?”
好家伙,人品不怎样,可是这大明话倒是学得不错。
估计大明话说得不好,朝鲜也不敢派出去进贡,前面可是有使者被处死、流放的先例。
虽说有些不满虞进打断自己教训家奴,不过朴知事还是放下了手里大棒。
虞进也懒得和他磨叽,指着那些朝鲜奴隶说:“这些奴隶我都要了,你开个价。”
这个朴知事做得实在太过份了,虞进都有些看不下去,决定出手。
倒不是虞进同情心泛滥,一来这些人很可怜,二来虞进还真看上他们。
当然,虞进并没有陈掌柜那种特别的僻好,主要是为了未来的镜子加工坊作准备,工坊开起来后,那规模肯定得扩大,虞进不可能事事都亲力亲为,事实上,还真是一个苦差,技术交到别人手里不安全,就是交给奴隶手里,也怕是别人的探子。
这几个朝鲜奴隶有情有义,自己出手拉他们一把,相必他们会感恩图报,再说他们习惯顺从,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到时可以让他们代自己工作,不用累得要死要活。
最重要的一点,这里是大明,要是他们有二心,就是想跑都跑不掉。
综合以上几点,虞进可以确认,这几奴隶是最佳人选,于是在紧要关头,决定出手。
“这,这位公子,你,全要了?”朴知事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大明一向看不起朝鲜,审美观也与朝鲜不一样,想当年朝鲜国王李成桂在全国精心挑了五名秀才献给朱重八同志,没想到这位放牛出身的皇帝,硬是一个也看不上,还下旨训斥了朝鲜一顿,命他们重新进贡,没有办法,朝鲜国王下令全国停止婚娶一年,给朱同志重选秀女。
要么很漂亮,要么很健壮,要不很难出手,虞进说打包要,简直就是一个惊喜。
“没听得懂人话吗?”虞进一脸霸气地说:“都要了,站着的、抱着的、躺在地上的,统统要了。”
一个共是四男二女,包括孩子一共是七个人,其中最壮实的男子倒在地上,流了一地血,也不知是死是活。
朴知事正想甩掉这些包袱呢,闻言犹豫一下,然后咬咬牙说:“一百二十两,全卖给你的”
那个少妇都有人肯出四十两银子,其余六人,卖八十两也就差不多,不过一看虞进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再看看地上躺着那个,朴知事马上改口道:“一百两,一百两这些人全是你的。”
这人命真不值钱,区区一百两,就可以对七条人命任意生杀予夺,这点银子,就是买一匹神骏的马还不够呢。
看到地上那男子血流了不少,虞进也懒得再讨价还价,斩钉截铁地说:“好,一百两就一百两,成交。”
就当两人谈妥准备成交时,一旁准备买那个漂亮少妇的陈掌柜突然大声喝道:“慢着,这个女是我先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