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回事?”
“其实没什么,就是裕王不是我们想像中那么简单,这个,算了,你很快就会发现裕王是怎样的人,不说也罢。”
要想一下子达到目的,那是很难的,只有慢慢渗透,先取得他好感和信任,最好还拿到他的一些把柄,这样就不怕他不听话。
现在故意在虞进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然后再制造一些矛盾,就可以让这颗种子发芽、开花、结果......
“既然杨兄有难言之隐,那虞某也不强人所难。”
虞进并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让杨双智有些失望。
“对了”杨双智突然好奇地问道:“虞兄最近频频到京郊的一个工地,大兴土木,这是......”
杨双智注意虞进有些日子,发现他经常在授课结束后,跑到京郊一个工地上指挥,多方打探也不知干什么用,就是那些工匠也不知道,这样他有点好奇。
别说工匠,就是承包工程的包工头也不知是干什么的呢。
因为他们只有一部分的地图。
虞进楞了一下,马上笑着说:“不瞒杨兄,小弟就喜欢居住在城外,无意中发现那地方风光不错,依山傍水,又靠京城,请大师一看,不得了,还是一个风水宝地,就准备做个避暑的宅子,有空可以清闲一下,没想到杨兄消息这么灵通,到时建成后,还请杨兄品评。”
原来是这样,做宅子杨双智相信,但是那品评就算了,十有八九又是掂记自己的贺礼吧。
杨双智没有怀疑,那地方他也亲自去看过,的确风光秀丽,景色如画,把避暑山庄建在湖中的小岛上,倒也别致。
也就这个解释说得通,如果要做其它什么用途,根本不用去那么远,弄得那么麻烦,至于虞进一个小小的校书,哪里来这么多银子,调查说虞进找到家传的宝物变卖。
杨双智更倾向于是虞进的父兄留下来的财富,别人不知出海有多大利润,但杨双智对这些了如指掌。
出海那是掉脑袋的大事,大伙都是偷偷摸摸地去,谁知虞家那两个倒霉鬼是第一次出海被抓还是出了多次才被抓的?
装可怜搏同情,这些技俩谁不会?
“哈哈哈,虞兄真是好雅兴,好,到时杨某一定要开开眼。”杨双智有心交好虞进,马上应了下来。
杨双智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想说的事,点到即止,然后就是和虞进天南地北地扯,说一些风俗和笑话,不时穿插一些前朝有关出海贸易的故事,虞进知道他是想拖自己入伙,但是装作不知,听得津津有味。
二人一直谈到夕阳西下,杨双智在虞进热情的挽留下,在虞宅用过酒菜,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开端。
等下人把碗碟都收拾下去,青儿端着一杯茶,重重地放在虞进面前,有些嘲讽地说:“恭喜少爷,这么快就有一大笔进项了。”
“嗯,起码三天后不用去讨饭。”虞进笑嘻嘻地说。
青儿眉毛一声:“你厉害啊,真是什么礼都敢收,要是传出去,估计指挥使大人会扒了你皮。”
朱希忠表面是中立,这是暗中让虞进协助裕王,现在却得景王的人搞在一起,这有点不论不类。
虞进闻言,不紧不慢地说:“不怕,不是有青儿姑娘给我作证吗?我这是以身犯险,打入敌人内部呢。”
“哦,不知总旗大人有什么妙计呢?”
“你想知?”
“想!”
虞进嘻嘻一笑:“不好意思,天机不可泄露。”
青儿一脸鄙视道:“看你那点出色,一看到那点银子,好像比自家老子还要亲。”
“这话不能这样说”虞进突然一脸正色地说:“我这叫以身犯险,故意亲近敌人,这样也好探听情报。”
不待青儿再反驳,虞进突然皱着眉头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杨双智最近会有所行动。”
听虞进这样一说,青儿也不再针对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说来也奇怪,景王前一段时间还挺多小动作的,但最近好像没一点动静,静得反而让人奇怪,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现在裕王的地位稳固,皇上又命其主持秋祭.....”
“景王应是在蓄力,破坏裕王的秋祭。”青儿突然大声说道。
虞进点点头说:“很有可能,毕竟代皇上祭天,意义非同寻常,景王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范。”
“这些以后再说”青儿指了指桌面那张礼单道:“这些敌人送来的礼物,你打算怎么理处理。”
虞进一脸正气地说:“这不是礼,这是腐化人的糖衣炮弹,最直接的做法就是,糖衣留下,找机会把炮弹送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