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义没有他法,只有一个字,逃!
贾大义双手抱头,不顾腿脚疼痛,跌跌撞撞地,夺路而逃。
见贾大义向他自己的车子那边跑了过去,大帅将手里的三角铁掷了出去。哐当一声,三角铁直着击在车上,贾大义的那辆价格不菲的名车的车体一侧被砸出了一个窟窿。
大帅从地上捡起弹回来的三角铁,飞快地冲到不顾一切拼命想要拉开车门开车逃跑的贾大义身边,一把揪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揪了回来。
贾大义一惊,身体猛地一颤,知道大帅不会放过他了,整个身体的神经都绷的紧紧的,像只被抓的青蛙一样浑身发僵。
“贾大义,你原来的威风呢?”大帅揪着贾大义的脖子将他的整个身体从地上提起来,然后一脚将车门给踢得变了形,又将贾大义的身体按在车身上,冷笑一声,道:“贾大义,你跑了,不觉得没达到今天的目的而可惜吗?”
贾大义的神经现在全崩溃了,什么尊严,狂傲,不可一世,全没有了,一个五百亿身价的富翁,此刻倒像一只落水狗了。
“大帅,哦,刘董事长,放我一回吧,我向你表态,我,再也不和你抢夺王湘云了,她是你的……你放过我吧,千万不要杀了我……”贾大义努力地想对大帅作出讨饶的面色来,可任他如何努力,那张脸撕扯出来的面容总是跟要哭的人一样。
王湘云也赶过来了,正好听到了贾大义的这几句话,觉得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
大帅也觉得恶心。他蔑视地瞪着贾大义,道:“你这种人真是可笑啊。平时喜欢到处摆富,亮身份,可在自己无法收拾残局的时候就想开溜或者讨饶。甚至不成廉耻地出卖良心,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和我争夺王湘云!她是什么人,她是一朵圣洁的花,她能容你这种人玷污吗?呸!贾大义,从此你死了这条心吧,不准你再接近王湘云一步!也不准你再给王湘云打一个电话,发一个短信!”
大帅痛斥着贾大义,觉得此刻真是痛快至极。
“是是是!刘……董事长,我不再接近王湘云一步了,也不给她打电话了,也不到她家里去送钱送物了,也不打电话发短信了……”贾大义被刘大帅按在车体上,脖子那儿被刘大帅的手按着,喘不过气来,真怕刘大帅一用力,把他活尖憋死,赶紧承诺一切,要是不被刘大帅按着身体,跪在地上求饶的心都有了。
看着贾大义的狼狈相,听着贾大义当着王湘云的面说出这个极其肮脏的内心世界,刘大帅真是爽到极点,这一下,王湘云应该彻底看清贾大义是个什么东西了。
“哈哈,贾大义,你的脸皮可真是厚啊,为了保命,你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不过,贾大义,你以为我是个孩子吗,你以为我相信你的鬼话?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你以为几句话就能让我软下心来,像你这种人,必须有切骨之痛,才能记下该记的东西!”
贾大义一听,顿感不祥,意识到刘大帅还要给他更严厉的惩罚。吓得当场尿了一裤子,哆哆嗦嗦地道:“别……别……别……刘董事长……你不要这样折磨我……更不要杀我……我家里还有高龄老人……湘云……看在咱们两个家族交往多年的份上……快……让大帅放过我……湘云……”
大帅手上一用力,按紧贾大义的脖子,斥道:“不许你叫湘云这两个字?”
“呜……好……不叫……她……你……放……过……我……”
张三彪见刘大帅*紧了贾大义,看来今天贾大义难逃一劫,觉得自己毕竟和贾大义是一伙的,又怕“背影”知道自己不救贾大义,今后会找自己的麻烦,于是在溜走之前就想过来作作解救的样子,站在离刘大帅和贾大义十来米远的地方,装腔作势地嚷道:“刘大帅,你不要把事情做绝!你要想想今后怎么办!你要是杀了贾大义,以后会有半个京城的人找你算帐的!”
这时候孟秋雄也冲了过来,见张三彪要帮贾大义,便对张三彪喝道:“你瞎JB嚷嚷什么!有本事,上去较量啊!”
张三彪哪还心思带着伤体再战,见孟秋雄过来挑战,又装腔作势地来了一句,道:“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老子不跟你们玩了,改日再见!”
“随时恭候!”孟秋雄道。因为他看出来了,自己的董事长是掌握分寸的,今天不想赶尽杀绝,像张三彪这几个人,只想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教训,再说孟秋雄现在重伤在身,并无战力了,于是也就不再和张三彪动手。
张三彪对秃头鹰道:“咱们走!”
他们两人和那些还能动弹的保镖,把不能动弹的保镖抬到车上,开车走了。
刘红军一见,也和剑娃一起,带着自己那些受伤的保镖上车离去。
战场上顿时静了下来。
贾大义见张三彪和刘红军的人全走了,更加绝望。
人到绝望透顶、万念俱灰的时候,反而不怕死了,贾大义突然一个振作,竟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想我贾大义,钱也赚足了,女人也上够了,好酒好肉也吃腻了,死了也不亏了,刘大帅,有种你就立刻杀了我吧!”
大帅怒火填胸,右手高高地举起了三角铁。这三角铁直对贾大义的头部。
“大帅!你不要杀了他,杀人是要尝命的,大帅,你不想想,为这样一个人,你去尝命,值得吗?”王湘云见大帅真的要下死手,立刻高喊道,她绝对不是为贾大义求情,她是怕大帅扯进人命案子。
“杀了他?呵呵,我有那么傻吗,湘云,还有马唱,秋雄,你们就放心吧。”大帅说完,冲贾大义蔑视地冷笑一声,道,“他的命根本就不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