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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俩孩子才迈过门槛,大的回身就关闭糟烂的破门,锁上了。
屋里顿时黑了下来,要没有墙壁透过的点点亮光,走路就会撞到墙上。
雨春心里一惊: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
俩小子对她看不出恶意,为何锁起她来?
难道他们另有企图?
叫她妹妹,肯定是一家人。
适才听他们议论,不让人打搅她,还说没人护着,娘会打死她。
难道,这具身体办了大逆不道的事,还是干了辱没门楣的错事,让亲娘忍无可忍,要打死亲生女儿?
自己看过许多古代女卑的小说,女子因为做了失足让家人丢脸的事,家人会置她于死地。
她伸伸手,竞能动了,喝过粥,有了点儿力气了吧?原来这主是饿得不会动。
刚才漱口照水瓢,只看到不像老太太,究竟多大年龄没有看清,因为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到真容,只看到小姑娘的丫髻头。
屋里别说没镜子,这黑暗的屋里照镜子哪能看到脸,墙缝的亮光已隐没,天黑下来了。
无奈手伸向头顶,以拃做尺,量起了自己的身高。
这一量,她“扑咚”
的心顿时稳住,这个身体还小,哪里会勾引男人做什么龌龊事,顶多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又小又瘦,就这体质,就是再高上半头,也达不到勾引男人的雌激素水平。
这个判断否决了。
亲娘为什么要打死女儿?
她想了几种可能,突然全身的鸡皮疙瘩爆起,冰凉的小身板儿战栗起来,就像得了重感冒,浑身冷的堕入冰窟一般:此女是遭色魔强*暴?她娘嫌丢人?就处死了她?
明摆着此女已经死了,自己才撞上这倒霉大运,肯定是被她娘打死的。
自己借了这个身板儿,会不会旧戏重演,再次被弄死。
附了这体就够倒霉的,再被打死岂不更冤枉。
女儿受害,不替女儿做主讨回公道,反杀女遮羞,这个社会女人一定不值钱。
是惹不起罪犯?用女儿的血涂脂抹粉?还是有别的缘故呢?
雨春想不明白,浑身困乏,头晕目眩,没精神继续下去,晕晕沉沉便失去了知觉。
轻轻的“哗铃”
一响,门外的亮光随着进人照亮了门内那一块儿,是昨天那个大小子,一手端个碗,一手端着盆,走近床边把盆放在地上,碗放在床沿儿。
“哥给你擦擦脸。”
捞起盆里的一块破布,拧了一下,轻柔地动作,温和的话语,真诚的眼神,让雨春冰冷的身子瞬间如吹过了一股春风。
这样纯洁的男孩,要说他有坏心算计她,她现在是不信的。
雨春只想用眼不用口,在自己达到能逃跑的体力之前,不想惊动任何有害物质。
男孩为她擦脸之际,摸了她几次脑门儿,大概是试她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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