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表示不知道,秦震笑着将烟蒂扔出窗外,说:“以后再告诉你。”
“那咱们现在去哪?”郝运一时无话。
秦震问:“你有什么打算?家不能回,那地方太危险。”
郝运心想还用你说,给钱也不敢啊,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要去大鹏家,但又不能直接告诉对方地址。秦震似乎看出郝运的顾虑:“你是沈阳人吗?”郝运摇头。
秦震问:“父母在老家住?”
“去年都不在了。”郝运回答道。
秦震点点头:“那就好办。”
郝运很不高兴:“这是怎么说话呢,别人爹妈死了你这么高兴?”
秦震连忙说:“不不,我觉得这样你就方便去任何地方,而不会后顾之忧,我父母也都不在了,所以没恶意。我先把你送到你认为安全的地方,然后我开车走。你最好带上玉佩,然后马上离开沈阳,以后也再别回来。但不管你到哪个城市,也别跟任何人提起你有一块这样的玉佩,好好藏着,天涯有人给你发这方面的私信也别回复。”
“凭什么,”郝运顿时笑起来,“几句话就打发我回老家,你又不是分局户籍警!”
秦震冷哼几声:“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闲得无聊管你这些事?只要让人知道你有那块玉佩,就等于被门生会在全国通缉,跑到国外都没用。要不是门生会和傅家互相争斗,你以为能从那家精神病院活着出来?吃一百个豆不嫌腥!你不是我亲戚,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但那块玉佩无比重要,我不能眼看着你糊里糊涂拱手送给门生会。”
郝运撇嘴:“玉佩被谁抢去也跟你有关系?你不就是开古玩店吗,别人收走你就不高兴?”
“那只能叫抢走,可不是收走,”秦震冷笑几声,“玉佩被抢之后,他们才不会留下你的小命!双鱼玉佩几十年没露过面,现在被傅家人知道在你手里,肯定不会就此罢手。你要么回老家躲着,要么去另外什么地方生活,越远越好,平时少抛头露面,也许能保住这条命,得个善终。”
郝运越来越不爱听:“不就是块玉佩吗?我把它卖了,用得着费这么大劲!你到底是谁啊,这么关心我?”
“别自作多情,我关心的只是玉佩。”秦震白了郝运一眼,“我们秦家跟傅家天生就是死对头,但也有相同点,就是都在想尽办法寻找双鱼玉佩。先师墨子保佑,被我先发现你那个贴子,看来,先师的在天之灵在帮助我们秦家。这玉佩在有些人眼中是无价之宝,但在普通人看来,最多值五百块钱,不信你可以去古玩城挨家打听。跟你摊牌吧,如果你真想卖就卖给我,我会用我全部身家来换,怎么也能给你十几二十万。”
听到这个数字,郝运激动得心跳加快,半信半疑地问:“十几二十万?真的假的?”
“当然,只要你肯卖就行,但得先给我看看实物——对了,这玉佩你是从哪儿来的?”秦震忽然话锋一转。
郝运还没高兴完,随口说就是爷爷传下来的。秦震又问:“你爷爷是什么大人物,居然会有这块双鱼玉佩?”郝运讲了有关爷爷的身世情况。秦震想了半天,问郝运的爷爷有没有说过关于玉佩的什么事。
郝运说:“就说不能卖也不能丢,不然郝家就会倒大霉。”
“你爷爷有什么特殊才能?哪方面都算。”秦震忽然问出这么一句。
郝运挠了挠脑袋:“这个真不知道,但听我爸说,他是全中国最年轻的副教授,评上职称那年才二十五岁,跟我现在一样大。”
秦震自言自语:“全中国最年轻副教授这算特殊才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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