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自己在关键时刻醒过来,否则今天可就惨了。眼睛一扫,沐之秋便瞟见了自己千辛万苦才做出来的那件文胸,她就说萧逸这厮不懂门道是怎么将文胸给她脱下来的,果然,暴力永远是男人把持不住时最喜欢使用的手段,此时,她和冬果、阿绿用了三天时间才缝制出来的那件绣花文胸早已被一分为二,可怜兮兮地挂在床头架子上,仿佛正在哀悼这件穿越千年才见天日的稀罕物事的英年早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死亡村”里过得太舒适,加上整天东奔西跑活得自由自在,沐之秋原本还病怏怏像根瘪豇豆的身子竟呈现出跨越式生长的态势,胸前的丰满一日一个变化,不管什么样的肚兜穿在身上都遮不完全,她本打算过段日子再考虑文胸的问题,只是如今成了波`霸,不得已只好提前穿上了文胸。
有了文胸的撑托,她的曲线更加曼妙诱人,行动起来也更便捷利索,她还没来得及多做几套备用,就被萧逸这暴君扯坏了,明日她倒是要穿什么?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其实萧逸先前给她脱`衣裳的时候就发现他的秋儿变了,性子变没变,人倒像是长大了许多,他不过才走了四个月,原本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女人突然之间就长成了亭亭玉立波涛汹涌的大姑娘,这让他担心的同时也生出不少喜悦来。
和秋儿厮守的日子里,每晚萧逸都是抱着她入睡的,虽然从未真正见识过这具身子的真面目,但他对这具身子是熟悉的。可是今日,这具身子就像是刚出芽的小树苗突然之间变成了含苞欲放的参天大树,只等他将这些花骨朵儿一点点打开,便能绽放出最艳丽的花朵,之后结果、成熟。
果然,衣衫除尽,展现在萧逸面前的是沐之秋美到极致的躯体,他几乎来不及思考,便下意识选择了用自身体温将她捂过来的法子。他没想到她身上那件让他血脉喷张的小衣衣会那么难脱,摸索了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解开,饥渴难耐下,只得使用蛮力将这件可爱的小衣衣撕毁了。
只是,怀里抱着这样一个尤物,看着这张他朝思暮想的容颜,萧逸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这般煎熬着简直让他生不如死,他已忍耐到了极限,这个小女人醒来的第一句话却是为了别的男人,这叫他情何以堪?
当下便惩罚下地俯首向她胸前吻去,贪婪地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沐之秋只不过闪了会儿神,用眼睛瞟了一眼她可怜的文胸,胸前双垒便被萧逸攻下了,脑子里登时一麻,眼睛都红了。这是第几回了?萧逸动这样的歪心思?第几回了?若是这般继续放纵他下去,恐怕今天自己就得被萧逸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下。不行,得反抗,必须反抗。
下意识地弓起膝盖就要往他下`身顶去,不料她的动作却让他不屈不挠坚定钻研的物件儿一瞬间找到了乘虚而入的机会,竟是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她袭来。
躲不开,打不过,心头着急,沐之秋便不管不顾地大喊起来:“萧逸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敢对我霸王硬上弓!”
“本王就是霸王硬上弓了,秋儿又待如何?”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萧逸继续道:“与其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其他男子吃干抹净,倒不如成全了本王,那样,你便跑不掉了。反正你注定了是本王的王妃,早一点晚一点与本王圆房,本王不介意!”话虽如此,那冥顽不化的物件儿倒是规矩了许多,显然是顾虑到了她的感受。
沐之秋赶紧表达自己的意思,“你不介意我介意好不好?谁说过要嫁给你做王妃了,我不要和你圆房!”
“不愿意也得愿意,省得本王抓肝挠肺地防着守着,你却半点心思都不回应!”
嗬哟!怎么听起来他那么委屈?要被霸王硬上弓的人是她好不好?她还没委屈,他倒是先委屈上了。
“你相不相信即便你强占了我的身子,我若是想走你照样留不住我?我才不在乎圆不圆房子,只当是一夜情,用了一次公共厕所好了……”
“相信!”打断沐之秋的话,萧逸呀呲欲裂道:“那便日日夜夜都强占着好了,一日不够便用一月,一月不够便用一年,一直到你给我生下孩儿再也舍不得抛弃我父子为止。当然,若是一个孩儿还拴不住你的心,那便生一窝,一窝不够便生两窝,一直生到我们俩再也生不动,生到老死为止。”
“咳咳!”沐之秋被口水呛到了,生一窝、两窝,一直到老死生不动的那是猪好不好?有没有说话这么气人这么不要脸的?萧逸这厮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竟是这些个龌龊不堪的东西?
沐之秋简直要被萧逸这个人头猪脑的家伙怄死了,哪里还顾得上去想上官云清,身体扭动得愈发厉害,腿脚和双手,只要能动的地方全都调动起来,只想着快点把萧逸从身上掀下去。
她本就刚刚醒来,身体极度虚弱,完全依靠着萧逸体内的真气支撑,更何况她哪里会是萧逸的对手,这般一折腾,顿时扯裂了手脚和肩膀上的伤口,直痛得倒抽凉气。气息一散,身体便软了下来,连心都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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