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申成业也拉进池塘里去一般,不过申成业怎么也是一个魁梧的男人,他一下子就站稳了身子,很用力的往后推开,但是这却让那拉着他的那只小手在浑浊的池塘里渐渐显出了原形来,看到了那一节雪白手臂,他顿时反应了过来,如果让然看到他从池塘里拉出来了一个女鬼,那么他昨天杀人的事情就会被人知道了!于是申成业一个侧身就把自己的外袍给脱了下来,然而那只小手没有了借力的地方,“噗通”一声就跌回了池塘里面去。
申成业虽然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是很担心那个女鬼再爬出来,于是大声喊道:“这里有鬼,大家快走啊。”
“可是于大人……”一个官兵似乎是和于高关系比较好的,便首先开口犹豫了。
“有女鬼啊,你们不怕吗?”申成业可已经顾不上了形象和礼节了,他要让所有的人都不去靠近那个池塘,最好让那个女鬼和于高都沉入池塘底部去!
即墨和傲从屋檐上翻身下来,将自己腰间的佩剑带着剑鞘伸进了池塘之中,在确定进去池塘那一头沉甸甸的,于是他便运气了内力,将剑给提了起来,然后焦雨甄一身**的就被他给扯出了池塘,而且焦雨甄一手紧紧地抓住了剑鞘,另一只手则是拉着了呛水的于高!
“差……差点淹死了……”焦雨甄努力的喘了几口气以后,回过头去看那也趴在地上咳嗽和大喘气的于高以后便松了一口气,刚才那样的情况下她之所以会去救于高,也是因为知道他是知县,如果他死了,只怕她这冤情就无处可申了!
即墨和傲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盖在了焦雨甄的身上,然后看向了那站在不远处吓得说不出话来的两个家丁,他朝着牛哥喊道:“赶紧去那干净的棉袄过来!”
“哦、哦……”牛哥是一个善良的人,看到上来的是一个女子,于是连忙点头跑开了。
申成业看着突然出现的即墨和傲,又看着那被拉上来的焦雨甄和于高,脸色无比苍白,不过他还是紧握着拳头,大声吼道:“你是谁?竟然敢闯进我的府邸!”
“于大人不是溺水了吗?我出手相救,免去了你府上死了一位官员如此不幸的事情,你反而要恩将仇报,来追究我路过此处,闯入救人吗?”即墨和傲一挑剑眉,毫不客气的回击。
在场大多是官兵,他们看到了于高被池塘里被大家以为是女鬼的女子救了上来,这一切都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可是申成业却再追究那个男子私闯民宅,,官兵们听到了心里都是很不高兴的。
那个刚才开口的官兵就走过去扶起了于高,怒视着申成业:“在这里要追究什么,都必须等到与大人康复了再说,没有于大人的旨意,这位公子和这位姑娘就是大人的救命恩人,谁都不许怠慢他们!”
“你算什么,在我面前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申成业第一次正视了那个官兵,虽然觉得有点眼熟,可是却又叫不出名字来,心里想着居然有这么一个小兵跑出来顶撞他,他顿时怒骂了起来。
“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于高虽然呛了水,但是却没有大爱,他自然还是记得刚才自己是怎么落水的,所以此时此刻则是用一种无比怨恨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申成业,“申成业,你竟然敢把我推下池塘,这件事我跟你没完!来人啊,把申成业拿下!”
申成业一听,顿时知道大事不好,他转身就跑,却恰好撞上了那个抱着干净棉袄入院的牛哥,两人一撞,都双双跌倒在了地上,然后好几个官兵就上前抓住了申成业。
即墨和傲则是上前从牛哥的手里拿过了棉袄裹到了焦雨甄的身上,发现她除了冷到全身战栗以及双手都有刮痕以外没有其他的伤,他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将焦雨甄抱了起来:“我们回去吧,下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了。”
“可是……”
焦雨甄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于高打断了。
“来人啊,把他们两个人也拿下!”
于高的一声命令,让在场的官兵都吃了一惊,因为这对男女分明是救了于高的。
于高才不会去理会这些官兵在想着什么,他只是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外泄的,如果抓不到下毒的凶手,就说是这对男女好了,心里拿定了注意,他便大声的说道:“他们就是下毒毒害申夫人的人,把他们给拿下!”
官兵们一听这原来是下毒的凶手,也便不敢怠慢,看到了即墨和傲手里还有剑,于是纷纷拔出了腰间的大刀将即墨和傲围了起来。
即墨和傲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那被他搂在怀里的焦雨甄显然身子很虚弱,想来也是,这大冬天的泡在池塘里也不知道多久了,还要就那个忘恩负义的知县于高,实在是不可能让她再和上一次一般能以一己之力迎敌的,他护着焦雨甄,被那么多官兵包围,似乎也不好突围。
就在即墨和傲心下犹豫要怎么办的时候,便看到了一个穿着灰袍的老者一个飞跃,竟然身手极好的落在了即墨和傲和焦雨甄的面前,他鹤发童颜,身上穿着灰色的道袍,一来到就朝即墨和傲不就痕迹的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色的令牌亮在了于高的眼前:“夜灵案策使,正式接手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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